,頭牌 !
似乎成了定律,但凡每一次發生點什么事,之后我們的情事變會異常的激烈,到了最后,彼此都恨不得對方拆吃入腹,狠狠占為己有。
我和蕭景灝從浴缸滾到地板上,再從地板上一路滾到床上,不知疲倦的狠狠糾纏在一起。
最高點來臨的時候,蕭景灝緊緊的抱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喊著我的名字。
我閉上眼睛,一顆顆的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滾滾而下。
那是情緒到了極致的迸發。
釋放完最后一次,蕭景灝從背后摟著我,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動作著。
我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感覺全身心的壓力和不愉快都得到了解放。
“睡著了?”蕭景灝在我身后輕聲問了句。
“還沒有。”我回了一句,又往他懷里湊了湊。
蕭景灝動了動身子,方便我靠的更舒服,“想什么呢?”
我笑著搖頭,“沒想什么。”
“那就是在享受嘍?”蕭景灝嘴上調笑了一句,身下故意用力的動作了幾下。
愜意被打破,我不滿的拍了一把他環在我胸前的手,嗔道,“別鬧。”
蕭景灝吃吃笑了幾聲,貼著我的耳朵道,“說實話,舒服嗎?”
我翻了個白眼,可惜的是,這白眼蕭景灝看不見。
“問你呢,舒服嗎?”蕭景灝又重復了一遍。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沒好氣道,“不舒服的話,我讓你這么一遍遍的弄干什么,我找罪受嗎?”
雖說嘴上的語氣很硬,但說出這幾句話,我還是紅了紅臉。
蕭景灝這家伙卻一點也不適可而止,越發過分道,“什么弄啊,說的這么別扭干嘛,就直接說被干的舒服不就行了?”
“蕭景灝!”我紅著臉吼他。
就算這確實是事實,但這么說出來,真的很難為情??!
蕭景灝被我吼的縮回了貼著我的脖子,小聲嘀咕道,“本來就是嘛,還不讓說?!?br/>
我都氣笑了,“你還說!”
“好好好,不說了?!笔捑盀畤@了口氣抱住我,用十分委屈的語氣道,“老婆,有個詞特別適合你?!?br/>
我好奇,“什么詞?”
蕭景灝笑了好一會兒,才吐出是三個字,“傲嬌狗。”
我:“……”
“真的,特別像,你知道傲嬌狗什么意思嗎,就是說,明明心里很想要,偏偏表現的不想要一樣,口是心非……”
“你有完沒完!再說我咬你啊!”我扭頭瞪著蕭景灝,兇狠的朝他展示了下自己尖銳的牙齒。
蕭景灝撲哧一聲笑出來,“這下更像了。”
我本來也沒生氣,就是逗著他玩,他這一笑我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恨恨的轉過頭,不甘心道,“既然你這么愛說干這個字,那下次讓我也干干你好了,反正章臺里面多得是道具,我隨便挑幾樣,保證能把你干的死去活來。你下面還沒被進入過吧,正好就由我來給你破這個處?!?br/>
蕭景灝的笑聲戛然而止,隨后他急吼吼道,“別,老婆,那可使不得?!?br/>
“哼,怎么就使不得了,當然使得。”
蕭景灝訕笑兩聲,“老婆,干人很累的,特別費體力不說,還要腰上的功夫好,像你這樣的小身板,硬是要來的話,估計完事得休息好幾天。”
我忍著笑,“那就休息好幾天唄,正好我也鍛煉鍛煉身體,你不是老說我身體不好缺乏鍛煉嘛,我覺得這的確是個好機會。”
蕭景灝停了好一會兒才苦哈哈求饒,“老婆你就放過我吧,我再不說那種話了還不行嘛?!?br/>
“不行,你盡管說吧,等我干了你,我也就可以說了,很久以前就討論過我可以干你這件事了,說起來到現在都還沒施行呢。”看蕭景灝吃癟,我笑的嘴都合不攏。
其實我對干蕭景灝并沒有什么執念,和他說這些,只不過是情侶間的情趣而已,沒事兒就斗斗嘴,感覺挺有趣的。
蕭景灝似乎是琢磨了好大一會兒,才想到反駁我的話,他探過頭,認真的看著我說,“老婆,我可聽說,男人如果被那啥的話,可是有可能會上癮的,要是你把我弄上癮我變彎了,你可就損失大了?!?br/>
我微微錯愕,接著爆發出一陣大笑,笑的眼睛都流了出來。
“干嘛?我說真的!”蕭景灝急了。
我停下笑,看著蕭景灝,忍俊不禁道,“喂,你也真是可以的,想了大半天,就想到了這個?”
蕭景灝板著臉,“別笑,我很認真的?!?br/>
“我也很認真的,你為了不讓我干你,居然連自己會上癮會邊彎這種話都能說得出,蕭景灝,我真是你服了你了,服了?!?br/>
蕭景灝臉色難看的盯著我,那樣子,活脫脫就像是要被惡霸弓強女張的良家婦女一樣。
我喘了口氣,推了把蕭景灝,“行了吧你,別想這么多了,不管你是上癮了還是干啥了,我都對你負責到底,怎么樣?”
“……不怎么樣?!笔捑盀異灺暤馈?br/>
我不解,“之前咱們說到這個的時候,你不是都還一副能接受的樣子嗎,怎么現在反應這么大?”
蕭景灝手在我胸前擰了一把,“以前我以為你只是說著玩玩,沒想到你居然還惦記著這件事?!?br/>
“怎么,真的不能接受?”我轉了個身,面對面看著他,柔聲問。
蕭景灝抿抿嘴唇,“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感覺……怪怪的?!?br/>
我不是男人,我明白不了他所說的怪怪的,所以一臉困惑的盯著蕭景灝看。
“就是怎么說呢,畢竟我是男人啊,也不是同,感覺不太能接受被那啥……”
我抓住他逃避開的那個詞,“不能接受被干?”
蕭景灝一臉無語的看著我,臉色十分的別扭。
我憋著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看著他,“是嗎?是不能接受被干嗎?是因為怕被干的不舒服,還是怕喜歡被干上癮?”
我一口一個干字,模仿著蕭景灝說這個字時候的聲調。
“……你故意的吧?!笔捑盀聊撕靡粫海艔难揽p里擠出這幾個字。
“沒有啊,什么故意的啊,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是不喜歡被干還是……”
我話還沒說完,蕭景灝就一把把我撥著轉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直接欺身壓了上來。
他氣呼呼道,“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叫你還剩太多精力來胡思亂想了?!?br/>
他說著,就開始用力的動作起來,我終于不再忍笑,放肆的笑了出來。
小樣兒,還跟我斗嘴,不知道女人天生斗嘴就比男人強嗎,而我生活在女人堆里,更是斗嘴技能MAX好嗎!
最終,蕭景灝用他過剩的體力征服了我。
我渾身脫力的躺在床上,開始被迫接受他新一輪的調戲。
只是這一回,我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辦法,論起體力這玩意兒,我是完完全全比不過蕭景灝的,而蕭景灝也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
“怎么樣?老公厲不厲害?要不要再來一回?”蕭景灝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笑的十分欠揍。
“不……受不了了……我好累?!蔽肄抢燮ぞ芙^。
蕭景灝挑眉,在我嘴上吧唧重重親了一口,“這就累了?我還很精神呢,怎么辦?”
我舔舔幾乎被他親腫的嘴唇,憤憤道,“別這么得意,節制一點,小心精盡人亡?!?br/>
“精盡人亡?那咱們來試試,是你先被我干死,還是我先精盡人亡。”
蕭景灝說著,真的作出一副蠢蠢欲動要再來一次的架勢。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舉手告饒,“是我,是我,咱們睡覺吧,好不好?”
“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