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色色按照我的指示錄了錄音,說了她陷害我她一手害死柳姐的事實。
有了這個語音,我就能牽制住色色。
不過,色色也警告了我,如果我將這錄音泄露出去,那她就算是死也會拖著我下地獄。
我鄭重向她承諾,一定不會泄露出去。
之后我讓色色去收買柳姐那助理,我則叫醫(yī)生把柳姐的尸體搬上床受著,不許其他人探視。我和葉姨一起,前往宴會準(zhǔn)備向眉姐和老板交代。
我們在柳姐這里耽擱的太久,到了會場,宴會都已經(jīng)進行到了末尾。
鑒于眉姐提前說不要打擾老板,我便沒直接上去,而是不動聲色的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打量著老板那邊。
同桌的姐們見到我,臉色都很難看,估計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柳姐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這個不幸的消息了。
畢竟柳姐和她們是同一輩的人,就這么突然死了,大家難免的都有些戚戚然吧。
我沒去理會我這一桌那些姐的眼神,因為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冉冉吸引了。
我怎么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出現(xiàn)在老板那一桌上,而且還是在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懷里。
要知道,這次的表演節(jié)目有將近二十個,冉冉并不是穿著最華麗的那個,也不是長相最出眾的那個,但卻是唯一一個被老板這些客人叫到桌子上的,這不能不令我吃驚。
難道是因為她演的潘金蓮,驚艷到了那男人?
我胡思亂想著,一直捱到了宴會結(jié)束。
老板和那些總們笑著舉杯,眉姐打了個手勢,很快就有幾個輕松的姑娘走上前去,帶著那幾個人去風(fēng)流快活了。
而抱著冉冉的那位,則是又和老板說了好一會話才離開。
那些總離開后,眉姐湊近老板說了幾句話,老板轉(zhuǎn)過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冷不熱,看的我頓時緊張了起來。
老板看完后就大步離開了,眉姐朝我招招手,示意叫我跟上。
我連忙小碎步跟在老板和眉姐身后,一直跟著他們進了宴會廳側(cè)面的一個偏室。
“怎么回事?”老板在沙發(fā)上坐下,看著我問。
我緊張的吞咽了口口水,看了眼眉姐,才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道,“柳姐去了,醫(yī)生診斷,是因為誤吸了粉,我派人去下面問過了,說柳姐平時吸的都是舊粉,下面的人會定時送到柳姐那兒,算日子的話,柳姐應(yīng)該是今天犯癮,他們本打算晚上送的,沒想到柳姐下午就吸錯粉去了……”
老板神色中透露出弄弄的疲倦,想來是應(yīng)付那些總,費了些力氣,他有些不耐煩道,“吸錯粉?誰給她的新粉?”
“這個……查不出來,我問了下面的人,說是柳姐吸錯的新粉和舊粉很難區(qū)分,旁人幾乎分辨不出來,新粉舊粉都流通在咱們內(nèi)部,很有可能是柳姐拿了誰的新粉,拿錯了。”
我沒有按照管事教我的那么說,而是偏向于柳姐的死是個意外,因為我既然已經(jīng)籠絡(luò)了色色,那我就起碼要做到我的承諾。
老板沒吭聲,他迷上眼睛,把問題拋給了眉姐,“眉兒,你怎么看。”
眉姐走到老板身板坐下,一邊幫老板捏肩,一邊淡淡道,“先生,我的態(tài)度你可一直都是知道的,粉這種東西,是萬萬碰不得的,誰碰誰倒霉。”
“你這話說的,叫下面那些人聽了還不得氣死。”老板似乎被按的很舒服,臉色沒那么嚴(yán)肅了。
眉姐嬌嗔道,“什么東西都一樣,一旦上癮,就等于把主動權(quán)交到了別人的手里,那這個人就完了,這還是先生你教我的呢。”
老板笑,“你倒是記得挺清楚的。”
“我還記得呢,先生你曾告誡我,要讓別人對咱們上癮,而不是咱們?nèi)λ麄兩习a。”眉姐說到這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緊,深深記住了這句話。
老板伸手上去,拍了拍眉姐按在自己肩頭的手,感慨道,“也就你還記得我的忠告了,一個煙兒已經(jīng)叫我夠失望的了,現(xiàn)在柳兒也是這樣,哎。”
“她們忘了先生你的忠告,落到這樣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再說了,江山代有才人出,這不,楚楚不就挺懂事的嘛。”
老板這時似乎才想起我還在這里,半睜著眼睛,打量了一會我,才道,“柳兒現(xiàn)在在哪兒?”
我低頭回道,“她的尸體還在她的辦公室,我叫醫(yī)生在那里看著,別人都不許接近。”
“嗯,柳兒吸粉這事,還有別的什么值得要說的嗎?”
我做出思索的樣子搖搖頭,“沒有了,我盤問了色色和柳姐最重視的助理,她們都不清楚柳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吸粉的,也不清楚柳姐最近的行蹤,她倆都被柳姐派去負(fù)責(zé)這次宴會的操辦了,操辦宴會比較忙,她們這段時間和柳姐沒什么接觸。”
老板睜開眼睛,蹙眉道,“你是說,這次的活動,柳兒自己沒有負(fù)責(zé)?”
我被老板的神情嚇得抖了抖,小聲嗯了一聲。
“太不像話了。”老板非常不高興的斥責(zé)了一句。
我連忙看向眉姐,滿眼都是求助。
眉姐接收到了我的求助,她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對老板說,“先生,你又不是沒見過那玩意兒上癮后多摧殘人,上癮后除了想吸那玩意,哪里還會有別的心思,那些癮重一些的,走起路來都飄,就別說干什么實事了。”
我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如果不是有眉姐在一旁幫襯著,那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應(yīng)付老板直逼人心的眼神和質(zhì)問。
比起眉姐,我確實還是弱了許多的。
老板轉(zhuǎn)頭問眉姐,“你說,我是不是該下個命令,禁止她們碰這東西?”
眉姐微微一頓,隨后輕輕搖了搖頭。
老板似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重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眉姐的按摩。
“先生,這事兒本就是柳兒她自己受不住誘惑造成的,現(xiàn)在了結(jié)了也是她的命,怨不得任何人,你忙了這一天也累了,就別再為這事煩心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老板閉著眼睛吩咐,“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正好你在,就替我出面去把柳兒后事料理了吧。”
“好,我去,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嗎?”眉姐問。
“沒有了”,老板說完,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對了,你手底下的那姑娘,今天表演潘金蓮那個,叫什么?”
我不解老板怎么在這時候問起她,回道,“叫冉冉。”
老板點點頭,“冉冉,挺不錯的,今天唐導(dǎo)一眼就看中了她,說她有靈性,有當(dāng)演員的天賦,打算栽培她。”
我看得出來,對于這個結(jié)果,老板非常滿意。
于是我也笑著道,“這冉冉確實有靈性,別的姑娘都想唱歌跳舞,就她想演舞臺劇,還要演潘金蓮,我就說那你可要把故事改一改,不然太俗套了可沒人喜歡看,結(jié)果她還真改了給我看,我看她確實改的有點新意,就掏了錢給她們訂了上臺的服裝,沒想到還真的叫她給演出樣子來了。”
“挺不錯的,你也算是慧眼識珠了,她這次能被看上,也有你的功勞。”老板夸了我一句。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冉冉居然會有這么好的運氣,她上臺演出,偏偏老板的客人里就有一位導(dǎo)演,剛好還就看中了她。
冉冉這種出身,免不了會陪導(dǎo)演睡覺,但能跟著去演戲,那也算是另一種擺脫章臺的方式了。
真是人各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