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 !
“我也不知道,任務會很危險嗎?”
小八噗嗤一聲笑了,“我說你想啥呢,你以為是讓你去殺人放火啊。”
我:“……”
“安心啦,不是你想的那種的,再說要是真有殺人放火這樣的行動,也用不著派你去啊,章臺有的是專門負責這一類的人,讓你去的,肯定都是和皮肉有關的。”
我點點頭,覺得小八說的有道理,發揮每個人所擅長的,才是最好的用人之道。
“不過你也別小看了這皮肉活計,就我所知道的,不單單是去上個床就能完成的,需要很多手段和心機。”
我嗯了一聲,想到門口遇到的那個狼狽的女人,便問小八,“你知道今天那個女人說的,故意派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給她,是什么意思嗎?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啊,等我完了去打聽打聽再來跟你說,不過那女人肯定是廢了。”
“廢了?”
小八說:“對啊,你沒聽老板評價她那一串嘛,完全就是對她的批評啊,她本來跑出來想找老板說理,結果老板根本不站在她那邊,她肯定是玩完了,絕對比她不去老板還慘很多。”
這時候,有同屋的女孩子回來了,見了和我一個被子里的小八就調侃,“嘿,小八你這個家伙又來騷擾楚楚了。”
“什么叫騷擾啊,我們這叫姐妹談心!”小八笑的燦爛。
“嘖嘖嘖,還姐妹,我看你下面那根真的是白長了,趕緊割了丟了吧。”
栩栩說著就進了浴室,留下小八對著關上的浴室門破口大罵,“臭栩栩,你給老子找個男人來,老人現場讓你見識一下有沒有白長!”
我確實有些困了,耳邊他們的吵鬧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我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小八已經不見了,栩栩正坐在鏡子面前卷頭發。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問她,“你要出去?”
她從鏡子里看了我一眼,“你醒了啊,我剛剛還想著要不要叫醒你呢,今天晚上有客人包了場開生日party,你去不去。”
我把自己往被子深處縮了縮,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我乏的很,就不去了。”
栩栩卷好頭發一邊噴定型水一邊笑著從鏡子里看我,“怎么了,昨天晚上弄的太狠了?”
章臺的姑娘們就是這樣,性這個字眼,在這個地方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沒什么遮遮掩掩的。
“倒不是這個原因,我就是不想動彈,不過昨晚你不是也頭一回嗎,你感覺怎么樣?”栩栩和我一樣,也是頭一天晚上賣了初。
栩栩打理好頭發,又開始挑衣服,“還能怎么樣啊,就那么弄唄,都觀摩了八百次了,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我識趣的閉上嘴不問了,看栩栩換好衣服走了,屋子里空蕩蕩的,我索性把被子拉到頭上,安靜的聽著自己的呼吸聲。
如果不是被蕭景灝買走,大概我會和栩栩一個反應吧,反正是賣一夜,還能賣出感情來不成。
但對方是蕭景灝,是我的初戀。
到底不一樣在哪里呢,我也說不上,但總覺得,是不一樣的。
大概是因為,那是我心底里唯一純凈的地方。
曾經我就被他嫌棄了,現在估計他更看不起我,也罷,我們從來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就這樣就好了。
我突然有些感謝章臺的制度了,不是隨意就能上門點名嫖的,不然如果哪天蕭景灝要嫖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再次面對他。
自作多情什么呢,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使勁拍了拍額頭,叫自己清醒一點。
一個月轉眼就過去了,我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我們屋子里的電話響了。
“楚楚,煙姐找你!”洗手間外,栩栩大聲的喊我。
“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我匆匆漱了個口,小跑到座機旁,拿起電話,“煙姐,你找我。”
“收拾一下去負一層B座的小會議室,我在那兒等你。”電話那頭的煙姐說。
“嗯,好,我馬上來。”我點頭,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煙姐說的收拾一下是什么意思,是穿的性感點還是隨意點,猶豫了兩秒,從衣柜里取了條鵝黃色的短裙,不會太出挑,但也挑不出毛病。
飛快的畫了個最簡單的淡妝,我拿著包包趕到煙姐說的會議室。
其實并不遠,穿過一個長長的地下走廊就到了。
我到的時候,煙姐已經到那里了,坐在她旁邊的,居然是小八。
“楚楚你來了,坐。”煙姐看著我點了點頭,夾著煙的手拍了拍另一邊的椅子。
我心里疑惑,卻還是聽話的坐下,煙姐就把那幾個文件夾推到我前面。
“這是你這次任務的對象,你仔細看看。”
我翻開文件夾,首先看到的是一頁表格,上面每一行都記錄的很詳細,譬如身高體重星座愛好等等。
“楊宗儒。”我念出了表格上的名字,表格上那張偷拍的照片拍的很好,五官很清晰,一對薄唇正抿的緊緊的。
煙姐把手里的煙按滅在水晶煙灰缸里,“對,就是他,他還有個弟弟叫楊宗璟,你要做的就是讓他們的老父親對楊宗儒失去信心,把公司的繼承權給楊宗璟。”
“這個任務不難,但也不簡單,錢和資料都在這里了,小八自告奮勇說要幫你出謀劃策,看你頭一回,我就不攔了,你們商量吧。”
煙姐起身要走,我連忙問,“煙姐,多久要完成?”
“三個月之內完成就行,雖然說是越快越好,但要注意這件事要做到滴水不漏,別為了速度搞砸了。”
“嗯,謝謝煙姐。”
“煙姐拜拜。”這句是小八說的。
煙姐走后小八立馬就挪過來坐在我旁邊,笑的不懷好意,“你知道我為什么提出要幫你嗎?”
“為什么?”我順著他話頭問,心里想的卻是,難道不是因為他當我是好朋友?
小八色瞇瞇一笑,把那文件夾往后翻了幾頁,指著另一個男人的照片道:“你看看這個楊宗璟,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差點一口老血當場噴出來,“小八你別給我搗亂,我的任務是要這個人可以繼承公司,你去插一腿萬一給人家弄個同性戀風波,那我還怎么完成任務?”
“討厭!和你開個玩笑你就這么認真,難道在你眼里,我的終身幸福還比不上你的任務重要?”
我認真點頭,“嗯,比不上。”
“你說什么?!”
“任務只有一個,但每個長得帥身材好的男人都會是你的終生幸福。”
小八被我逗的笑的前仰后合的,鬧了一會兒就開始和我研究那些資料。
章臺不愧是章臺,這些資料一頁一頁看下來,我都有種自己的人生一直被窺探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楊宗儒從小到大上了什么學交過幾個女朋友,什么時候分手的,最忘不了的是哪一個,事無巨細,一清二楚。
“媽呀,這都能查到?”我指著表格上寫著楊宗儒第一次和女人睡覺的時間和對象,震驚極了。
小八對我翻了個標志性的白眼,“大驚小怪什么,這資料說不定就是他弟弟送來的,他弟弟知道哥哥這些,也很正常吧。”
“那就好那就好,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全世界人的私人生活都被章臺私底下監視著呢。”
“你想太多了吧,哪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啊,再說誰管普通人吃飯還是睡覺啊,重點對象也就那些大人物。”
那大人物也真的活的不容易啊,我吐了吐舌頭。
我和小八研究了一上午資料,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楊宗儒這個人并不沉迷于女色,但他有一個癖好。
他喜歡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