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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什么不可能……
    你懂的。
    “bye韓作家。”
    依舊四人行。開車依次送回家。車上這回很熱烈討論，都是源于剛剛那場小練習。林允兒一改之前，反而最活躍在車內的是她。和Yuri討論那場戲，討論這個角色。徐賢偶爾也參與幾句，倒是韓過笑著一直沒多說，任由她們討論。
    韓過很清楚，或許是積極性調動出來了。或許也是這部電影第一次在她們面前有了實感。不再是工作而是變成了自己一定要做好的事要突破的限定。或許以前的角色真的是沒法讓她們選擇的。接了就演唄。雖然這一部也是。
    但無可否認韓過創作劇本和設定角色都是參考她們，也詳細給她們講解。那么活躍度和積極性很容易就調動起來。尤其韓過此時不再多說，只是講述明天后天徐賢和Yuri依次都有類似的小練習。Yuri和徐賢都感興趣甚至認真起來。
    催問韓過什么設定背景什么情節什么場景。韓過笑著表示保密，兩人也沒多說，都各自思考自己的狀況。Yuri和林允兒依次下車，沒多久也就到了韓過和徐賢所在的小區。到了三樓告別韓過也進去，沒多久徐賢就下來敲門。
    韓過剛剛脫了外套洗把臉，皺眉擦著失笑來到門口。今天怎么還客氣起來了，不會帶著什么家長之類的吧……額。
    “汪！！”
    剛打開門就一聲叫給韓過嚇一跳，隨即徐賢笑著進來，韓過卻是看向身后客廳。一個小白色的什么東西蹲在沙發扶手上，吐著舌頭看著這邊，然后又叫了一聲。
    “這是……”
    “我家狗。”
    徐賢笑著關上門，示意韓過：“帶他來串門。”
    韓過恍然，隨即撓頭：“印象中我見過她一次吧？”
    看著徐賢，韓過開口：“去年的時候？”
    徐賢點頭笑著：“你還問我能不能咬他來著。”
    韓過笑著上前伸手。結果小白狗跳開。
    韓過嘆息：“時間真快，都長這么大了。”
    徐賢笑著招招手，小白狗跑過來，跳到徐賢懷里。
    徐賢指著韓過示意小白狗：“打招呼。”
    韓過笑著：“叫叔叔。”
    瞬間徐賢抬頭看著韓過面容平靜不過眼睛一眨不眨。
    韓過咧嘴皺眉后退：“mo呀？”
    徐賢別過頭發，看著韓過：“我讓她叫姐姐的。”
    韓過點頭：“對啊，所以叫叔叔沒錯啊。”
    “韓作家。”
    徐賢嗔怪抬手比劃一下，韓過呵呵笑著。
    徐賢閃他一眼，皺著鼻子示意小白狗：“咬他。”
    然后小白狗就真的咬了……
    “嗷嗚！！”
    韓過咧嘴看著撕咬他手指的小白狗，干笑開口：“還真聽話啊。”
    徐賢都驚訝。因為她只是隨口說的，沒想到小白狗居然真的跳過去咬韓過比計算機反應命令的速度都快。反倒是韓過一點都不意外。
    “呀不許沒禮貌！！”
    徐賢下意識拽過小白狗拍了一下，小白狗嗚咽一聲，靠在徐賢懷里不動了。
    “抱歉……”
    徐賢看著韓過的手：“沒咬壞吧？”
    韓過搖頭：“習慣了。”
    徐賢有些愧疚看著韓過：“對不起……”
    韓過失笑：“你不用這么認真吧？我一個人會和狗計較？開玩笑一樣。”
    徐賢別過頭發，又拍了小白狗一下。小白狗嗚嗚朝著徐賢懷里鉆撒嬌。
    韓過笑著看著徐賢：“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我有辦法。”
    徐賢疑惑：“什么辦法？”
    韓過突然打了一個響指，從不知道什么地方biu的一聲嗷嗚跑來一只銀狐犬。
    沒錯賤曉登場。
    “哦么！mo呀？！”
    徐賢負擔笑著后退看著跑過來圍著徐賢腳邊轉的賤曉：“什么時候有只……”
    徐賢一頓，看著韓過：“不對吧？雖然早知道你有只寵物狗可是搬家的時候沒見你帶來啊？突然就出現了怎么會這樣？”
    韓過抱肩笑著：“你家小白狗自從我搬來也是今天才出現。我難道就不能靈異一下現出我的召喚獸？”
    說完指著小白狗，韓過示意賤曉：“去！和她玩！！”
    賤曉或許是在韓過失戀之后。懂事多了。不再是見誰都親就咬韓過，此時很聽話的，仰頭跳著對著小白狗叫。
    小白狗嚇得往徐賢腋下鉆干脆。瑟瑟發抖。
    徐賢別過頭發看著賤曉，搖頭皺眉：“阿尼，總感覺你家銀狐會欺負她。”
    韓過憨笑：“玩嘛，你怕咩皆？”
    徐賢想了想。猶豫片刻慢慢蹲下，將小白狗放到地面。
    小白狗緊緊躲在徐賢身后偏偏徐賢還是蹲著的，她就干脆躲在徐賢身下面。
    “哈！！”
    韓過拍手笑出來：“哇你們倆什么關系？！真的是主人和寵物嗎？感覺沒那么簡單吧？”
    “mo呀？！”
    徐賢咬著嘴唇閃了韓過一眼，倒是干脆將小白狗拽出來，推到賤曉面前。
    “嗷嗚！！”
    瞬間賤曉將小白狗壓住。小白狗嗚嗚地躲閃，賤曉極具活力撲著。徐賢此時坐在一邊，看著兩只狗玩著，也是露出笑容。
    “難得，以后有玩伴了。”
    韓過隨意笑著看了一眼，將吉他拿起。
    徐賢看著韓過別扭的按著琴弦和旋，開口示意：“手指別壓著弦。”
    韓過抬頭瞥她一眼，低頭繼續：“我還不知道別壓著弦？能做到算啊。”
    徐賢笑了一下轉頭看看兩只狗，皺眉拍著地板叫著：“不許欺負她……呀！”
    徐賢顯然是對著賤曉叫囂。
    賤曉顯然并不理她。和小白狗牽手牽得歡樂無比。
    “別說狗了，說說人的事。”
    韓過突然開口。
    徐賢轉頭看著韓過：“mo？電影？”
    韓過撥弄琴弦，萬年不變的愛的羅曼史。不過此時居然是磕磕絆絆的第二段。
    “咦不錯啊。”
    徐賢笑著輕輕拍手看著韓過：“第二段了？很難的。”
    韓過抬頭：“你會？”
    徐賢搖頭：“算是吧，但并不順。”
    韓過笑著：“我也是看著教學視頻練習的。”
    說完真的彈了一下，第二段比第一段要難一倍不止。因為起始手型就是大跨度的一品和四品。之后還有更別扭的。韓過能勉強彈個順序，不過他這種玩票的。不識譜也就只能是身體記憶法了。
    彈了一遍都不順。韓過吉他丟在一邊點燃一支煙。
    徐賢皺眉看著他：“我不在的時候你到底吸了多少支？”
    韓過平靜吐出一口煙：“和你在的時候一樣。”
    徐賢咬著嘴唇亮晶晶閃他別過頭發。
    韓過隨意揮揮煙，示意徐賢：“我想了。恐怕下部戲，或許依然要你來演。”
    徐賢失笑：“我問你是不是電影你說不是……”
    “電視劇。”
    韓過開口打斷：“年末或明年年初的。”
    徐賢一愣，疑惑看著韓過：“電視劇……”
    停頓一下，徐賢看著韓過：“劇本有了？”
    韓過搖頭：“還沒有。”
    徐賢失笑：“那你就先選我？”
    說完神情異樣，徐賢看著韓過：“不找Krystal？”
    韓過呼出一口煙，看著徐賢彈彈煙灰：“我來全方位立體回答你這個問題。首先Krystal連著兩部戲在去年年末和今年年初，而且都是主角，不可能這么快再主演其次。”
    韓過沉默片刻。看著徐賢：“我想全部力氣攢著推她演第二部電影。在公司來說如果第二部電視劇給她，電影的機會基本就渺茫了。”
    指著徐賢，韓過開口：“你不同。擺明公司捧你，你是ace了如今。尤其為了讓你主演的電影預熱一下，先來部第一次女一號的電視劇給你。也是考量你的市場前景，同時也是我的。”
    徐賢笑著點頭：“果然全方位立體……”
    “沒完呢。”
    韓過吸了口煙，熄滅在煙灰缸看著徐賢。徐賢也亮晶晶看著他等待。
    韓過沉默片刻，攤手開口：“最重要的原因……最合適的人選是你。不然真正的演員我也找不人。以我目前的地位和認可度來說。Idol里選。s.m里選，最好的就是你了。”
    “mo呀？”
    徐賢皺眉看著韓過：“最后這條你不如不說。”
    韓過瞇著眼睛看著她：“其實你不問的話。根本就不用聽答案了。”
    徐賢偏頭笑了一下，皺皺鼻子拿過吉他彈著愛的羅曼史第二段：“你也不是一定要回答。”
    韓過臉色撂下探身要搶吉他。徐賢啊的輕叫一聲后退，抬起小腿虛踢一下后退歪頭看他。亮晶晶一直閃啊閃的，伴隨著愛的羅曼史，還有一旁壓著咬著玩的，一對小白狗。
    “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蹬……”
    韓過倚在沙發上，看著雙腿歪到一側的徐賢，捧著吉他低頭認真彈奏。支著身子。放空自己。徐賢下垂的黃長不直灑落在琴弦邊，兩只小白狗也不鬧了，蹲坐在她對面聽著。
    夜空的星星閃亮。六月份外面已經有昆蟲的叫聲。
    吉他聲隱約透到窗外，在返回屋內。
    這樣的夜，是普通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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