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自己沒有喝,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韓靜在心里這樣跟自己說,但還是會害怕,自己想要滅口的,不想還沒動手呢,有人對自己下手了。
而這個人十之八九就是柯影,只不過自己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中毒的也不是自己,這件事要怎么讓南宮熾動手呢,只要他出手,不管那個人是誰,目標(biāo)是誰一定會死得很慘。
那也就是給自己除去了對手,到是不用自己出手了。
就在韓靜想著各種可能的時候,搶救室的門開,剛剛進(jìn)去的醫(yī)生出來,南宮熾馬上迎了上去,她也跟著上前。
“怎么了?”
醫(yī)生看著南宮熾,摘下了自己的口罩,之后對著南宮熾搖了搖頭。
“不可能。”
南宮熾急了,雙睛猩紅。宋夏晴出事了,現(xiàn)在不行了,怎么可能呢,要不是自己非讓她跟自己回別墅就不會有事,明明在車上,在回別墅的路上還好好的呢。
“熾,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說完人又回了搶救室,南宮熾一動不動。
韓靜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跟南烈突然死了一樣的太意外了。如果是針對自己的,那么是想要自己的死。
南宮熾回頭看見韓靜,這才想起她來一樣的。
“她吃什么了?”
沒來得及問她呢,她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前后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
“沒吃什么,就是喝了茶。”
茶!
路上她吼著讓管家收好茶具會的。馬上拿出了電話打電話,讓人去別墅查。
其實(shí),她也知道這件事不是韓靜做的,她不敢,特別是針對自己在意的事和人。以前她沒這個膽兒,現(xiàn)在她更沒有,所以,信她。
“熾,對方的目標(biāo)可能是我,只不過宋夏晴喝了水,我沒有喝。”
南宮熾看著韓靜,針對她的,會是誰呢,“有目標(biāo)嗎?”
韓靜想了想,然后搖了搖,并沒有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
因?yàn)樗揽掠案蠈m熾之前的關(guān)系,也因?yàn)榭掠艾F(xiàn)在還頂著南宮慕的妻子的名號呢,如果讓南宮熾去直接查她,一定會牽扯到南宮慕的。
想到了南宮幕,韓靜悄悄地給他了個信息,這個時候兄弟出現(xiàn),對于南宮熾來說應(yīng)該是件暖心的事,日后若有什么時候可以想到今天或者就有用。
不得不說韓靜為了自己的兒子,是想盡了所有的可能,有一天,還就真的用上了,在南宮熾的心里,不管韓靜有多少錯,南宮慕于他來說都是兄弟。
南宮慕趕來時宋夏晴還沒有出來,“哥,怎么回事?”跑上來的,氣息不穩(wěn)。
“中毒。”
南宮熾沒有看南宮慕,不過還是回答了他。
“好好怎么會中毒的,派人去查了嗎?”
“嗯。”
是啊,好好的怎么會中毒呢,要不是自己今天的她在公司的,就不會有事。
恨自己非要她跟著一起,后來直接送她回公司也好了,也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的事,可自己沒有。
再后來自己不接那個電話,拿了東西就走,也可能不會出事。現(xiàn)在想什么都晚了,她,在里面還沒有出來,剛剛醫(yī)生又下了病危。
南宮幕看向了韓靜,她應(yīng)該是嚇到了,臉色不太好。“媽,你回去吧,我在這里陪大哥。”
“慕,宋夏晴是喝了我的茶才出事的。”
“我知道,別想太多,回去不要聲張。對夏晴的事一個也不要提。”
韓靜看著自己的兒子,說實(shí)話現(xiàn)在自己真有些不敢回去。不知道暗處的人要是看著自己沒事,會不會還結(jié)自己下手。
“兒子,我去你公寓住行嗎?”
南宮慕?jīng)]有拒絕,“去吧,我晚些時候回去。”
“好。”
韓靜起身,“醒了跟我說一聲。”
“嗯。”
韓靜又來到了南宮熾面前,“別太著急了,她會沒事的。”
南宮熾沒理她,她也知道他不會理自己的,今天的事沒遷怒自己就不錯了。又看了眼南宮慕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哥,她會沒事的。”
南宮慕坐在了南宮熾身邊,兩個人平時溝通的不多,哪怕是工作上也是一樣。現(xiàn)在單獨(dú)坐在一起的時候更不多,因此,這一刻,兩個的沉默代表著各種的心情,而對方也都懂。
南宮慕喜歡宋夏晴的,這一點(diǎn)南宮熾是知道。南宮慕也不介意他知道,追求愛,誰都可以。只是他喜歡上的人剛好是他的前任,說起來感覺有些別扭。
好在,現(xiàn)在宋夏晴是單身,而她又沒有答應(yīng)誰的追求。
也是在這一刻,宋夏晴在搶救室里昏迷著,沒有人知道她會不會醒來,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生死未卜中,沒有更好的辦法。
人生在世,生死真的只是一瞬間,可生,可死,不由你,也不由我,都說生死天注定,有時候還真的是這樣。
宋夏晴本來好好的,不曾想跟著南宮熾走了一趟,直接進(jìn)了搶救室了再也沒有醒過來。南宮熾也是實(shí)在沒有想到,一直在門外等著她,未曾離開過。
突然搶救室的門開,醫(yī)生再一次出來,南宮熾看著他,心開始亂,從來沒有過。
“熾,進(jìn)去看看她吧。”
南宮熾的腿都軟了,也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不好的,強(qiáng)烈地預(yù)感襲上心頭。
搶救室里,宋夏晴安靜地躺在床上,小臉慘白的,人沒有生機(jī)。
“夏晴。”
南宮熾來到床前,看著床上的人,聲音都是抖的。搶救還在進(jìn)行,宋夏晴的身上有好多的儀器,還有管子什么的。南宮熾恨自己沒有學(xué)醫(yī),不能為她去除痛苦。這一刻,也不能分擔(dān)她的傷痛。
隨著時間的推移,宋夏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南宮熾的心開始往下沉,一直在沉。
醫(yī)生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一直在宋夏晴耳邊說的南宮熾抬頭。醫(yī)生示意他出去一下,然后自己先走了。
南宮熾親吻了宋夏晴的額頭,然后起身,感覺自己真的失去了她一樣的,可是真的不想。
“熾。”
醫(yī)生是南宮熾多年的朋友,也是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家伙,跟南宮熾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不然,宋夏晴的命南宮熾也不可能交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