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熾坐在沙發上等著宋夏晴,看著她給南果洗喂飯,洗澡,陪他睡覺。
以前吧,他也見過,不過都是保姆在做。也見藍星辰做過,但是不多,一個是自己回去的時候少,還有就是她也做得不多,全靠保姆。當時覺得她是應該的,是孩子的媽媽,孩子也是她堅持要生的。現在看著宋夏晴做同樣的事會覺得她特別美,有什么不一樣了。
宋夏晴不知道南宮熾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在想什么,“你怎么還不走?”
南宮熾猜到她看到自己沒有走會這么說,“陪我喝一杯。”
宋夏晴馬上搖頭,酒,她這輩子也不動了。要不是喝酒,自己跟他根本不會有交集。
南宮熾看著宋夏晴,她不同意也在意料中。
不知道為什么,說起喝酒,宋夏晴想起兩個人的相識,南宮熾也是一樣。兩個人又都相同的沒有說出口,只是以為自己想起了而已。
“走吧,出去走走。”
宋夏晴覺得南宮熾有病,大冷天的走什么啊。也知道他是有話跟自己說,自己的公寓少了些,有保姆在,又有孩子。說話難免會影響他們。還有就是他說的話有可能不想更多的要知道。
“說好了,不喝酒。”
南宮熾起身,“好,不喝酒。”
其實現在呢,宋夏晴的意見,南宮熾基本上不反對。當然,因為南果的事最近兩個人接觸的太少,南宮熾是這樣想的,也想這樣做,只是機會少,可能自己做不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宋夏晴跟保姆說了一聲,跟著南宮熾出了門。兩個人上了車,“不是走走吧,干嘛開車啊。”
南宮熾已經把車離開小區了,“在小區里有什么好走的。”
“你不會帶我去海邊走吧。”這么冷的天兒,吹吹海風,踩踩沙子,回來自己也進醫院了。
南宮熾笑,這么晚了去什么海邊啊。再說了,這座城市什么都有,就是沒有海。
“有機會帶你去。”
呃,還是算了吧,他的機會指不定猴年馬月呢。自己一定也不指望他,要是真想去,不如自己帶著南果去來得有希望。
“南果的事就這么定了,你不許反悔。以后他的事你要是不想管,我來管。”
南宮熾就知道宋夏晴會跟自己確認南果的事,只不過是機會的問題。這不,馬上就提出來的。
“他姓南,我不可能不管。”
是啊,南果,又不是宋果。他怎么會不管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對,對,對,看來我是老了,南果,南果,他姓南,你也是,你怎么可能不管呢。”
“你說繞口令呢。”
宋夏晴的意思的南宮熾怎么會不明白呢,隨著她說完就笑了。宋夏晴也笑了,這件事就這樣了,以后有什么變故就到時候再說,反正現在是定下來了。
心里一下就放松下來了,其實這段時間也怕南宮熾堅持的。如果他堅持,別說是他養了,自己養也是不可能的。他有太多種辦法把南果送走,并且可以送到自己找不著的地方。
謝謝他沒有那么做,這也是他在變吧。這件要是換成以前,哪怕是朝靜的事之前,他可能都不會答應自己。
“謝謝。”
突然宋夏晴跟南宮熾道謝,因為知道,南果的事要不是自己堅持,他第一時間就把他送走了,也不用自己糾結這么久了。
南宮熾伸過手來握住了宋夏晴放在腿上的小手,“我女人太善良了,天下都難找。”
宋夏晴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因為知道他不松開,自己抽也抽不回來,根本沒用,干脆就不掙扎了。“注意用詞啊。”什么他女人,什么天下難找啊。
“明天我們去把證領了。”
宋夏晴在心里咯噔一下,領證?和他??
“不要。”
想也沒有想,直接就拒絕了。結婚,自己真的不想了。要知道自己都結過兩次了,再結就是三次了,一個女人被人知道結了三次婚,還是短時間內,一定覺得自己不是啥好人。
可自己明明不是壞人的,也不是壞孩子。從小媽媽就教自己一定要做好人,你不見得多有能力,但一定不要做壞事。
南宮熾看了眼宋夏晴,想到她會不答應,到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干脆。“還有別的想法?”
還有等著娶她到是真的,自己要是錯過了,馬上就有人跟上來。這也是自己一直不放心的原因,有南果在,也是自己找上她的理由之一。
“沒有。”
自己什么也沒有想,只是嫁人這事再想想看,特別是嫁給他。
“你沒有后路。”
那兩個現在都不敢娶她,當然,不代表他們不想。其他的男人暫時沒有,這也是讓南宮慕成為她直接上司的原因之事。
那小子喜歡她,但知道跟她沒可能,卻也不會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好,而不是跟自己。
這些事宋夏晴根本不知道,她還時不時的以為南宮熾變了,其實他還是那個不擇手段的,腹黑的南宮熾。只是在和她的事情上改變了策略,她不知情罷了。
南宮熾帶著宋夏晴來到了他的新房子。
“誰的?”
知道自己問的多余,可他帶自己來看是幾個意思。剛才在車上說領證,現在又看房子。
南宮熾不說話,拉著宋夏晴的手從里到外看了個遍。“哪不滿意,再改。”
宋夏晴沒有說話,不是沒能,也不是有,反正就是沒有說話。南宮熾拉她入懷,“你的,也是我們的。”
這幢別墅確實在宋夏晴名下,只是現在的她還不知道呢。南宮熾也是真的想跟她一起生活,不管有沒有南果這個想法都一直在,也從來沒有變過。
現在她喜歡南果,外界也知道自己有個兒子,一起生活也還不錯,起碼現在看來是這樣的,以后有變故再定,至于南果的去向自己可以保留將要有的想法。
宋夏晴是單純的,也是簡單的,就是經歷了太多事也是一樣。對于南宮熾她就沒有太強的防疫能力了,也沒有真的從心里提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