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雅琴看著蘇澤風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勸說道:“你幫了她,她肯定也想找個機會謝謝你,不就吃一頓飯,也不會怎么樣,多大點事。”
蘇澤風嘟了嘟嘴,轉(zhuǎn)身就去上酒去了,心里也是一百個不原意。
心里想著,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吃什么飯,一會兒下了班從后門走,才不和她吃飯。
一下班,孟雅琴就和蘇澤風說:“那個女孩不是在等你嗎?我就先回去了。”說著拿起包就要走。
蘇澤風一把抓住孟雅琴的胳膊,小聲的說道:“姐,我不想和她去吃飯,我想從后門出去,這樣她就看不到我了。”
孟雅琴背起包,笑了笑:“好吧,那咱們走后門把。可是你這樣走了,那個女孩孩眼巴巴的等著,這樣不好吧。”
蘇澤風拖著孟雅琴就走,“不管她,她要等就讓她等著把,我們走。”
孟雅琴回頭看了一眼,還是被蘇澤風拽著走了后門,一起回家去了。
江艷琳滿心歡喜的在外面等著,本來都已經(jīng)快下班了,可是等了好久,還是沒有看到蘇澤風出來,她又不放心的進酒吧去看,可是酒吧里已經(jīng)只剩下清潔人員在打掃,蘇澤風已經(jīng)不在了。
江艷琳想不通,自己明明一直盯著酒吧的門口,蘇澤風是怎么走的呢?江艷琳搖著自己的腦袋,突然想到了蘇澤風救自己的時候的后門,蘇澤風一定是從后門走了。
江艷琳很氣憤,這個蘇澤風,為了躲自己,竟然從后門溜走。
江艷琳已經(jīng)下定決心,明天就去和蘇澤風挑明,喜歡一個人沒有什么藏著噎著的,直接說了算了。
江艷琳第二天她又去了酒吧,她去的很早,酒吧還沒有開業(yè),所有的人都在坐著準備工作,蘇澤風也才換了工作服出來,剛出來就看到江艷琳在空蕩蕩的酒吧里坐著,蘇澤風轉(zhuǎn)身就要去后院,江艷琳大喊了一聲:“蘇澤風!”
所有人都看著蘇澤風,蘇澤風無奈,只好轉(zhuǎn)身走到了江艷琳的面前,不耐煩的說著:“又有什么事,我沒空,很忙。”
江艷琳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截了當?shù)恼f道:“我喜歡你,我就在這兒等著你下班,看你還怎么溜走。”
蘇澤風震驚的看著江艷琳,著女孩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就幫了她一次,就說喜歡自己,真是腦子進水了,蘇澤風不想和江艷琳有什么牽扯,就和江艷琳說:“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江艷琳抬頭看了一眼蘇澤風,說道:“我不信,你就是想找個借口來拒絕我。”
蘇澤風回頭看到孟雅琴換完工作服出來,一把把孟雅琴拽了過來,義正言辭的和江艷琳說道:“這就是我的女朋友,你信了吧?”
江艷琳看了一眼孟雅琴,目光又回到了蘇澤風身上,問道:“你不會是隨便拖了一個人就說是自己的女朋友吧,”
蘇澤風一時心虛,轉(zhuǎn)頭對著孟雅琴眨了一下眼睛,對江艷琳說:“不信你問她。”
江艷琳盯著孟雅琴問:“你是蘇澤風的女朋友?”
孟雅琴還不知道什么狀況,聽到蘇澤風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更是震驚,不過她知道蘇澤風不是不知輕重的孩子,看著眼前的女孩,也猜到了一點,所以也沒有戳穿,點了點頭。
看到孟雅琴點頭,江艷琳一時無法接受,傷心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江艷琳一走,蘇澤風救放開了孟雅琴,著急的問孟雅琴:“姐,剛才沒有抓疼你吧?
孟雅琴搖搖頭,說道:“我沒事,這是什么情況啊?”
蘇澤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害羞的解釋道:“她之前不是一直說要請我吃飯嘛,剛才竟然突然和我說她喜歡我,你說她是不是瘋了。我和她說我有女朋友了,她非不信,我情急之下只能拿你當擋箭牌了。姐,你會怪我嗎?”
孟雅琴摸摸蘇澤風的頭,笑著說:“我怎么會怪你呢?”
蘇澤風聽到孟雅琴這么說就放心了,嬉皮笑臉的拉著孟雅琴說道:“就知道姐對我最好了。”
孟雅琴看著蘇澤風笑了笑,又試探性的問道:“不過我看著剛才那女孩兒還挺好的,你不考慮考慮?”
蘇澤風放開了孟雅琴,明顯不高興了,“好什么好,就見了幾次就說喜歡我,一點也不矜持。”
孟雅琴看蘇澤風對那女孩兒確實沒什么意思,就拍拍蘇澤風的后背說:“好了,不說她了,我們?nèi)スぷ靼选!?/p>
蘇澤風看孟雅琴不提江艷琳了,才恢復了正常,沖著孟雅琴點點頭,兩個人一起走向了吧臺。
江艷琳非常傷心的回到了家,躺在床上默默的流著淚,腦海里還回想著蘇澤風清秀的臉龐,江艷琳非常的不甘心,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干凈清秀的男生,她是真的非常喜歡蘇澤風。
雖然蘇澤風已經(jīng)說自己有了女朋友,可是看樣子明顯是臨時拖過來的,那個女生的雖然點頭承認了是蘇澤風的女朋友,但當時的表情還是很奇怪的。
就算是真的,自己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起碼應該讓蘇澤風了解了解自己,即使最后蘇澤風還是沒有接受自己,只要自己追求過了,也不會后悔,可是自己現(xiàn)在就放棄了,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所以江艷琳決定自己最后再努力一次。
江艷琳以為江芷男還是過不了失戀的坎,相要休息放松一下,也沒有細問,就準了江艷琳的假,說讓她去玩一玩,放松放松,等狀態(tài)調(diào)整好了再回工作。
江艷琳去請了假就去了酒吧,找到了酒吧的老板,說要在酒吧工作。
老板一看江艷琳就是嬌滴滴的富家小姐,一定做不了酒吧的工作,可是江艷琳堅持說自己能吃的了苦,甚至說可以不要工資,只求老板能給自己一個鍛煉自己的機會。
老板在江艷琳的軟磨硬泡下,終于答應了讓江艷琳留在酒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