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喂他吃東西沾到臉上了,至于有這么變態的思想嗎?
算了算了,她還是不戲弄韓墨飛了,萬一這家伙急起來,真的當眾親她,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因為韓墨飛說出的事情,他一定敢做。
她還是自己乖乖地品嘗點心吧,不和壞人理論。
正在吃得忘乎所以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人。
“江艷琳。”孟雅琴喊出了聲,好久不見她了,自打上次江艷琳撞見了蘇澤風和自己合租,她就一直沒有出現過。
“你好。”江艷琳向孟雅琴打招呼,“剛剛在遠處就覺得很眼熟,這才走過來確認一下是不是你,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
“是啊,好久不見了,今天我是韓墨飛的女伴。”孟雅琴微微一笑,江艷琳出現在這樣的酒會上,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是女朋友。”韓墨飛有些生氣,他要糾正一下孟雅琴的思想。
“我先去和她聊一下。”孟雅琴松開韓墨飛的手,和江艷琳一道出去外面的陽臺。
“原來你是個名門千金。”孟雅琴有些吃驚,為了蘇澤風,江艷琳隱瞞身份,千方百計的陪在蘇澤風的身邊,想必吃了不少苦。
“這些不重要。”江艷琳苦笑,她從來不在意這些身份地位,普通人未必不好。
看得出來,江艷琳這段時間過得并不好。
“他好嗎?”江艷琳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不好。”孟雅琴不繞彎子,也不故弄玄虛,簡單的說了兩個字。
不好,這是事實,孟雅琴沒有撒謊。因為自打江艷琳消失了,蘇澤風就開始四處打聽她的下落,可惜都沒有結果。而蘇澤風現在每天都把自己悶在家里,成天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消瘦了不少。
不好?江艷琳一聽,心里一驚,她很想再問孟雅琴一些關于蘇澤風的問題,可是她忍住了。問了,又能怎么樣呢?既然這是一份沒有結果的愛情,她又何必在念念不忘。
江艷琳的悲傷都表現在臉上,明眼人都能知道江艷琳還放不下蘇澤風。
“他最近很不好,其實他是在乎你的。”孟雅琴希望江艷琳能夠明白蘇澤風的心意,兩個人不要在互相折磨了。
“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蘇澤風喜歡的人是你。”江艷琳搖了搖頭,不想讓自己繼續難受下去,蘇澤風喜歡孟雅琴,對于江艷琳來說,是個很傷人的話題。
孟雅琴一愣,怪不得江艷琳這么傷心。他們兩個人是怎么將情況發生到這種地步了,蘇澤風何時喜歡自己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不將這個誤會澄清,他們兩個一定還會繼續痛苦。
“江艷琳,我和蘇澤風其實就是同事關系,恰好合租而已。”孟雅琴解釋道。
“我知道你還在安慰我。”江艷琳不敢相信孟雅琴的話,她的潛意識里已經害怕再一次失去了。
“我沒有安慰你,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親自去問清楚。”孟雅琴知道江艷琳在害怕什么,她想要幫助他們兩個和好。
“我……”欲言又止,江艷琳只覺得腦子里面一片混亂,不知道如何抉擇。
“去看看他吧。”孟雅琴拍了拍江艷琳的肩膀,“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更不要害怕受傷。”
江艷琳停在原地很久,她想要去找蘇澤風,可又害怕受傷。
愛情就是這樣,受過了一次傷害,就如同驚弓之鳥,害怕第二次的受傷。
等到江艷琳回過神來的時候,孟雅琴已經回了大廳繼續參加酒會。
“談完了?”韓墨飛沒想到孟雅琴這么快就解決完了,做事的效率還是不錯的。
“嗯。”孟雅琴也沒有打算和江艷琳因為這件事情糾纏很久,她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的,是要看他們自己了。
韓墨飛還想再和孟雅琴說些什么,大廳里面的等突然全部熄滅了。周圍頓時一片漆黑,引得大家唏噓不已。
什么情況啊,孟雅琴下意識的往前去尋找韓墨飛。
“尊敬的各位來賓,請不要驚慌,大家稍安勿躁,這是今天宴會的一個小游戲。現在,是不是有些人和你的舞伴分開了,是不是慌亂中抓錯了別人,今天的這個游戲,就是要你們在黑暗找尋自己的舞伴,請在原地轉三圈,然后跟著自己的心走,不能說話叫對方。
我們會給在場的嘉賓三分鐘時間尋找舞伴,三分鐘之后將會再次開燈,而你們身邊的人就會是你們接下來的舞伴。”
身邊的人就是接下來的舞伴?孟雅琴第一個就想到了韓墨飛。關燈之前韓墨飛就在眼前,不過現在,在原地轉了三圈之后,她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又不能說話,黑暗中,孟雅琴什么都見不著。
可是,她明明就感覺到韓墨飛似乎就在自己的身邊。她憑著感覺往前走,就撞到一個人。
是他,韓墨飛,孟雅琴可以肯定是他。雖然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但她能夠感覺出來。
韓墨飛也十分清楚面前的人就是孟雅琴,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
韓墨飛伸手摟過孟雅琴纖細的腰肢,黑暗中的氣氛明顯有些燥熱。韓墨飛的手沒有想要松開孟雅琴的意思,溫熱的呼吸徐徐地噴散在孟雅琴的脖頸間。
孟雅琴的臉瞬間變紅,這個韓墨飛真是隨時都敢調戲自己。
三分鐘很短暫,也很漫長,一分一秒,伴隨著韓墨飛均勻的呼吸聲和孟雅琴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還未等孟雅琴發怒,燈光已經打開。
大廳的燈光驟然閃亮,場內的情景很清晰的映入眼簾。
帥氣闊少摟著嬌貴小姐的細腰,高雅名媛單手搭在某位少爺肩上,有的可能害羞還是孤單一人,有的因為慌亂在黑暗中拉錯了人,還有的兩個男人站在了一起,兩個女的牽起了手。
而在燈光亮起的時候,韓墨飛已經松開了孟雅琴。他如同一個高貴的王子,俯身彎腰向孟雅琴做了一個請舞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