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人很從容的說道。
林海濤頓時一驚,他心想,為什么要約在這里,他們家也不在這個位置的,而且部隊也不在這個方位,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行蹤,可是要是真的是那樣,剛剛自己和何敏的行為那不完完全全的被他知道了嗎?
依據他的個性是很有可能做出把這些事情告訴給陳可沁的事情的。
林海濤一下子慌張起來,可是他又告訴自己,現在這個時候了,一定要冷靜,絕對不能亂了心智,同時他心里還僥幸的想著,很可能他只是碰巧發現了一個很好的茶樓而已。
于是他說道:“這個不大方便吧,從書香花園到達車站頗有些距離,恐怕要讓您就等的。”
“額?你是在書香花園嗎?”對面有些挑釁的問道。
“是呀。”
“那我怎么剛剛看到你和一個女子進了汽車站,好久不出來,你們做了什么呢?”對面笑道。
“你,你居然派人監視我。”林海濤徹底緊張了起來,他有些憤怒的說道。
“哪里哪里,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快來把,茶差不多泡好了,怕你來晩了,喝不了好茶。”張良說完立馬就關掉了電話。
林海濤心里慌張的k看著四周,希望能找到什么可疑的線索,他沒發現什么,只看到了幾個攝影頭,林海濤突然想到,以張良的實力是完全能夠弄到攝影的。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于是就出了車站,穿越馬路,進了那個古色古香的茶樓。
一進門,就有服務員上前詢問,“您好,歡迎光臨,請問你是不是林海濤先生?”
林海濤揚了揚眉表示自己的驚訝,連個服務員都能認出我,看來這張良下了不少功夫。
“是呀。”
“二樓有客人等你,我帶您進去。”女服務員很禮貌的說道。
“不用了,告訴我哪個房間號,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好,203房間。”
“好,謝謝你,你去忙吧。”林海濤也是十分禮貌的說道。
“好。”說完她就走了,看著女服務員遠去的背景,林海濤終于就上樓了了。
二樓的走廊里特別安靜,靜的都能聽見到茶水的聲音。這樣的安靜讓林海濤感覺到恐懼,他隱隱覺得有什么陷阱等著他跳下去,可他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了。
他還沒敲門,自己的腳步剛剛停在門口,門就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瘦高的年輕的穿著軍裝的人,肩上的力道杠說明他已經說明他的軍銜。
男子的面孔很是光潔,一雙眼睛囧囧有神,一對眉毛,直直的對稱的分布在他的眼睛睫毛之上。林海濤上下打量下,感覺他真的是個高富帥,而且還在部隊里有些地位。
“你好,張公子。”林海濤笑道,伸出了手掌。
“你終于來了,快進來吧,別一直站著。”張良有些蒼勁的聲音說道,至于林海濤想和他握手,他直接無視了,林海濤感覺有失尊嚴,可自己緩了緩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你不知道,你這次突然來找我所為何時。”林海濤在張良的注視下很自然的坐下了,而張良還在注視著他,從頭到尾,從尾到頭。
“額,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張良很不懷好意的說著。
“聊聊,聊什么?”林海濤問道。
“當然是聊陳可沁,說吧,需要什么條件,你才離開他。”
“不可能。”林海濤感覺又是被羞辱了,自己和陳可沁在一起,豈止是為了利益而已。
“怎么不可能,你難道什么都不想要?”張良繼續問道。
“你們的婚約解除了,可沁她已經懷有了我的孩子,他已經完完全全屬于我了,你還是不要來打擾我們好,不然可沁可再也不想理你,也會開始恨你了。”林海濤一口氣說完,他想傷傷眼前這個囂張的人。
坐的有些直的張良的脊梁軟了下來,他重重的靠了靠椅子上的靠背。仿佛是剛剛經歷了最為嚴重的打擊。
“你父親現在住院了,你難道不回去看看他。”林海濤繼續笑刺激他。
“關我屁事,是他自找的。”張良聞聲大聲說道。
“額,他可是你父親,你這么做不合適吧。”林海濤也是有些挑釁的問道。
“額,你有什么資格說不合適的,我們家的事情你怎么管的著呢?你還是把自己管好吧。”張良回過頭又開始攻擊他了。
“你把尋求了我的幫助,我怎么可能做事不管呢?”林海濤說道。
“額?那需要我配合下嗎?”張良嘲笑而不屑的問道。
“張公子要是能積極配合,那當然是好事了。”林海濤也笑著嘲笑他們。
“那需要我怎么配合呢?”張良問道,
“不知能不能打聽下你父親的生活情況。”林海濤很禮貌的問道。
“他呀,瀟灑風情的很,經常都有新情人陪著睡覺。我記得我初中的時候,他帶回了和我一樣年輕的小姑娘。”
張良回憶著往事,心理的憤懣慢慢的變得絕望了,他現在不再恨他了,因為已經恨到了極點了,如今他只想著能夠希望他能快點死。
“那你現在真的就不去回去看看他嗎?”林海濤終于認清楚一些事情了。
“哼,看他,還不如他早點死呢?”張良苦笑。
“我可告訴你了,我和張啟可不是一個類型的人,他不專情,我可十分專情,盡管現在陳可沁現在很愛你,可是當看到某些東西的時候他還會這么愛你嗎?”張良最后輕笑道。
林海濤瞳孔放大,心緊張的跳動著。他恐懼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他真的拍下了剛剛自己和何敏親熱的那一刻。
“看到什么。”林海濤裝的不知道的問道。
“哈哈,你剛剛做了什么時候,難道現在就不記得了?”
張良笑道。
“我剛剛做了什么,你難道派人監視我了?”林海濤繼續問道。
“最后總算反應過來了,反應也太慢了一點吧。”張良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