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沁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于是說道。
何敏一下子哭了起來,他多想一口氣全部都說出來,可是說出來的后果,他也是無法承擔(dān)的了的。
她看著張良,多么希望他能覺悟,能認(rèn)錯,只要他認(rèn)錯,她就有解釋的機會了。
陳可沁發(fā)現(xiàn)了何敏這個小小的行動,她于是對張良,說道:“你和何敏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你不說的我,今天我就告訴我父親,你看你甚為一個軍人,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陳可沁威脅他說。
張良有些猶豫,可還是沉默了,似乎他已經(jīng)對當(dāng)兵沒有多大的興致了,要知道自己當(dāng)年參軍不就是為了陳可沁嗎?
本來順順利利的,現(xiàn)在可好了,自己完全沒有機會了。那還當(dāng)兵干什么呢?
他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林海濤身上,突然想到,自己不好好在部隊里治治他,難以解除自己的心頭只恨了。
“不說是吧,你永遠(yuǎn)別想見我了。”
陳可沁又加了一句說道。
“好,我說,我們是情人關(guān)系,又一次我去南洋出差,剛好就住在了他們的那個賓館里,一見面,她就喜歡我了,后來順?biāo)浦鄣奈覀兯诹艘黄穑缓笪遗南聛硭牟谎畔嗥{她,幫我做事。
那天林海濤送何敏到汽車站中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可都是我指示何敏做的額和她無關(guān)了。這一次發(fā)生的事情,也和她沒有關(guān)系。”
張良最后終于還是有一點良心說出了這么多。
“就這樣?陳可沁看著何敏問道?”
“嗯,就是這樣。”何敏點了點頭。
“張良呀,你怎么能對何敏做出這樣的事情,傷害你一個愛你的人,你知道有多殘忍嗎?”陳可沁問道。
“那你呢?我喜歡你這么多年,你怎么還要傷害我,我們本來要訂婚的,你卻突然和一個學(xué)生好上了,你知道你傷害我有多重嗎?”張良反問道,這些話,他已經(jīng)很想說了。
“這,這又不是一回事,我本來就不喜歡你又不是不知道,幸好我現(xiàn)在還會理你呢?”陳可沁說道,她真的無法理解他對待愛情的方式。就能這么傷害一個無辜的人,簡直就和父親一樣,還說自己有多么恨自己的父親,完全就是騙人的吧。
“你這么傷害我,難道我就不可以傷害其他人嗎?”張良還在堅持說。
“你簡直就和你父親一樣,還說自己恨他,完全就是在騙人吧。”陳可沁說道。
“我和我父親一樣?他傷害多少女人,我才一個而已了。我怎么能和他老人家比呢?”張良有些自嘲的說道。
“你爸爸已經(jīng)開始改過來,你為什么還死性不改呢?”
“他能改,你覺得他能改,我改?我還怎么改?”張良反問著她。
陳可沁頗廢了一些口舌,終于說服了張良,讓她銷毀那些圖片攝像,放過何敏。張良終于返回了部隊里,這時候林海濤還在昏迷當(dāng)中。
“現(xiàn)在你沒事了,趕緊穿上衣服吧,去我家休息吧。”陳可沁看著衣不遮體的何敏在那里呆呆的占著,聽到了剛剛張良講述了他對她的逼迫,不免有些心疼可憐了起來。
何敏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想到林海濤隨時可能醒過來,她迅速的穿了衣服。
“可沁姐,我做了這么多錯事,你還這么對我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報答你了。”何敏說道。
“我還需要你報答什么呀,好好保護(hù)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保護(hù)。你去樓下叫人過來,我們把林海濤弄回家。”陳可沁吩咐道。
“好。”
門剛一關(guān)上。林海濤就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你,剛剛怎么不醒過來。”陳可沁問道。
“剛剛要是醒過來,那我就看見何敏了?”林海濤笑道。
“這么說,你看到了呀。”陳可沁笑道。
“嘿嘿,你不會怪我吧。”林海濤小聲的問道。
“真想挖掉你的眼睛。誰讓你亂看的。”陳可沁微怒道。
她心里可沒有生什么氣。
“對不起嘛,我錯了,我以后不看了,你別挖我的眼睛,不然就看不見你的美了。”林海濤求饒道。
“那你說說,是何敏的美,還是我的美?”陳可沁比較著問道。
“這個怎么能比呢,你的比何敏額好多了。”林海濤說道。
陳可沁正要接過話。
門就開了。
何敏看著林海濤已經(jīng)坐起,而且差不多穿好了衣服。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心想他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這么快醒過來,那他不就什么都看見了嗎?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何敏問道。
“就是剛剛呀。我怎么會迷倒了,者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呀?”林海濤問道,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可是為了說明自己剛剛才醒過來,所以才這么說。
何敏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好了,我們先回家,等會兒我跟你解釋了。”陳可沁說完,就站起來要出去了,不一會兒,林海濤就從里面出來了。上了車,很快就到了書香花園的家里了。
一進(jìn)門,陳可沁一陣輕松,今天差不多花了半天才把事情結(jié)束了。這時候差不多應(yīng)該要吃飯了。
“林海濤,何敏,先玩一會兒,我去給你們做到了。”陳可沁對著他們說道。
林海濤趕緊沖進(jìn)了廚房然后說道,“今天我來,今天這么久你恐怕也很累了吧。”林海濤變得格外體貼。
“你今天是怎么了?”陳可沁感覺不可思議,同時又非常的開心。
“沒怎么呀,不就是給你做做飯吧,你很累了,你休息去。再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何敏玩了。”林海濤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語氣明顯的小了很多。
“好吧,原來是這個原理。那你就來吧,你快點我可等不及了。”說完就到了客廳。
何敏坐在沙發(fā)上有些拘謹(jǐn)。
“你怎么呢?”陳可沁關(guān)切的問道。
“沒,沒怎么。”何敏笑了笑。
“怎么會沒事,告訴我。”陳可沁嚴(yán)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