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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第 17 章

    阮映等了一下午的消息,沒想到等到的卻是薛浩言問她認不認識蒲馴然。
    她下意識四處看了看,懷疑薛浩言看到了她和蒲馴然走在一起。
    不過薛浩言的家在相反的方向,也不可能會走到這條道上來。
    但無論如何,是薛浩言主動發來的消息,這已經足夠讓阮映感到高興了。
    阮映回復:認識的。
    阮映:我們兩家以前是鄰居。
    薛浩言:哈哈。
    薛浩言:周末有空一起寫作業啊。
    阮映看著薛浩言的消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說要一起寫作業!
    阮映的心上仿佛開出了一朵五彩繽紛的花朵,無比絢爛。她按著手機斟酌著言語準備回復薛浩言,心跳砰砰。
    該怎么回復呢?
    要直接答應?這樣會不會顯得她不夠矜持?
    還是婉言拒絕?可阮映的心里是一萬個想要答應。
    這時,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喇叭聲,緊接著阮映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用力一扯,連連往后退了幾步撞進蒲馴然的胸膛。
    阮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情況,就見到一輛電動車急促地在她面前剎車,坐在電動車上的中年男人罵罵咧咧:“走路也不看的嗎,你是不是瞎了啊!”
    阮映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蒲馴然將阮映拉到自己的身后,語氣不善地對中年男人說:“你他媽搞清楚,這里是人行道,不是電動車道,你開那么快趕著去投胎啊?”
    中年男人惡狠狠盯著蒲馴然,想說些什么。蒲馴然先發制人:“你他媽再盯著老子看一下!找死是不是?”
    “神經病!”中年男人扭動手柄,開著電動車就跑了。
    蒲馴然這副刺頭的架勢,任誰看了都要忌憚幾分。
    中年男人本來也理虧,跑得比誰都快。
    蒲馴然轉而看著阮映,一改剛才的狠色,淡淡詢問:“沒事吧?”
    阮映緊緊攥著手機,搖搖頭。
    她才剛剛反應過來,知道是自己的不對。在馬路上分神看手機,這是大忌。
    “手機里有什么,盯著連路都不看了?不知道大馬路上這樣很危險嗎?”蒲馴然的眉頭微微擰著,說教的樣子像個嚴肅的家長。
    阮映好像是被曝光了心事,有些難堪。
    更讓她感到羞愧的是,蒲馴然說的話并沒有錯。毣趣閱
    當年爸爸是怎么意外去世的,阮映再清楚不過。也是因為在路上分神講電話,這才造成了意外。
    這件事是阮家上下的痛,所以爺爺奶奶千叮嚀萬囑咐阮映上下學路上一定不要開小差,要注意左右看看來往的車輛。阮映也一直都很注意的,可今天卻太得意忘形了。
    蒲馴然說完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似乎有點重。阮映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那般手無足措。
    “下次別這樣了。”蒲馴然摸了摸自己的后頸道。
    阮映點點頭,聲音有些顫:“對不起。”
    蒲馴然聽她的語氣就感覺不對勁了,“喂,你該不會哭了吧?”
    “沒有。”阮映逞強地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她把手機放回口袋,不再分心去想其他的。
    夏日的傍晚,空氣中還帶著暑期,陽光的熱辣已經消散許多。
    蒲馴然走在阮映的身后,愈發覺得不太對勁,他兩步走上前,見到阮映一雙眼睛紅得像兔子。
    “別哭啊操,好好好,我剛才語氣是重了點,我道歉好么?”蒲馴然軟下聲。
    阮映側頭看一眼蒲馴然,解釋:“我沒有因為你的原因哭,我只是想到了其他事情。”
    她也不是愛哭的人,頂多就是觸景傷情,眼眶有些濕潤而已。
    蒲馴然微微抬了一下眉,眼底有些疑惑。
    阮映沒有扭捏,說:“我想到我爸爸了,以前他就是在馬路上發生意外的。”
    蒲馴然了然地點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對于阮映的情況,蒲馴然多少是了解的,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必要。
    兩人從原本一前一后,漸漸的并排而行,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小區里。
    遠遠的,阮映看到爺爺正在水果店門口切西瓜,于是大聲喊道:“爺爺,我們回來了!”
    因為這句話,蒲馴然看了一眼阮映。阮映在喊“爺爺”的時候眼睛里是有光的,她的嘴角會不自覺上揚,精致柔潤的五官上唇紅齒白,滿臉都是喜悅。一抹夕陽剛好照耀在阮映的身上,像是給她灑了一層金光。
    爺爺連忙轉過身來,笑著說:“你們回來啦,剛好吃西瓜!”
    又是一批剛下的西瓜。
    最近的天氣炎熱,西瓜就尤其暢銷,就像爺爺前些天說的那樣,到了西瓜的季節,所有的水果在它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阮映自然不會客氣,大步上前接過爺爺手上的西瓜,大快朵頤。
    蒲馴然見阮映不久前還紅著眼眶,這會兒又吃得不亦樂乎的樣子,不由笑了笑。
    小丫頭沒心沒肺的,害他緊張了半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蒲馴然在路上“救”過阮映的原因,她總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奶奶還在做飯,阮映幫不上什么忙,就自己拿出書來看了一會兒,刻意避開蒲馴然。
    蒲馴然見阮映故意避著他,就越要往前湊。
    “在看什么?”他漫不經心地靠在收銀臺前問。
    阮映把語文書封面朝他亮了一眼,繼續看自己的書。
    她正在看的是李白的蜀道難,估計說了他也不會懂。
    蒲馴然淡淡瞥了一眼,不再多說什么。
    爺爺正好進來,就對阮映說:“你別總是自己埋頭看書,也要和阿蒲一起看書一起討論,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你懂的可以分享給阿蒲,阿蒲知道也可以告訴你。”
    不是阮映不想跟蒲馴然一起分享,而是她知道蒲馴然肯定不知道。
    這會兒沒什么人,爺爺就坐到了阮映的旁邊,見她正在看的課文,就問她:“你知道這個蜀道指的是哪里嗎?”
    阮映連忙回答:“這個我當然知道,是指從陜西、甘肅等地進入四川的道路。”
    爺爺轉而問蒲馴然:“你見多識廣,應該也知道吧。”
    蒲馴然搖頭:“不是很清楚。”
    阮映強忍著笑意,又聽蒲馴然說:“之前去過四川廣元的劍門關,聽導游說那一塊就是蜀道經過的地方。”
    “真的嗎?那你走完蜀道了?”阮映半信半疑。
    蒲馴然說:“不知道算是不算走完了。南起成都,過廣漢、德陽、羅江、綿陽、梓潼,越大小劍山,經廣元而出川,在陜西褒城附近向左拐,之后沿褒河過石門,穿越秦嶺,出斜谷,直通八百里秦川。我也就去了這幾個地方,也就是所謂的古蜀道。”注1
    不管是真是假,單單是這一連串的地名,阮映都分不出是哪里是哪里。她自幼就在烽市長大,連省都沒有出過,更別提去四川還去劍門蜀道。
    爺爺跟著說:“我年輕的時候倒是去過秦嶺一帶,山路狹窄且難走。”
    蒲馴然點點頭:“現在倒還好,坐車方便。不過有一段路依舊難走,就像書中說的那樣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巖巒、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但不得不說,景觀是真的很絕,有機會的話是可以走一走。”
    阮映是真的驚了。
    她沒有想到蒲馴然居然會背出蜀道難的句子,還字正腔圓沒有背錯。他不僅背出來了,更厲害的是他還去過那些地方。
    有那么一瞬間,阮映覺得蒲馴然好像又不一樣了。他一臉平平無奇地敘述著這一切,卻讓她頗為震撼。仿佛這一切都是蒲馴然與生俱來所擁有的經歷。
    蒲馴然一側頭,就見阮映一臉呆呆地看著自己。
    他伸手在她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一臉吊兒郎當地用舌尖頂了一下腮幫,笑道:“怎么?被哥哥迷住了?”
    阮映拍開蒲馴然的手,一臉無奈:“知道自大一點是什么嗎?”
    蒲馴然還真的思考了一下,微微蹙眉,“什么?”
    阮映揚著眉,一臉狡黠的笑意:“臭啊!說的就是你。”
    “阮映,你好樣的。”
    “略略略。”
    飯后,阮映的手機叮叮咚咚有不少動靜。
    都是向凝安發來的,一個勁地問阮映和薛浩言之間有什么進展。
    阮映也沒有隱瞞,把下午和薛浩言之間的對話發給向凝安看了。
    向凝安看到阮映和薛浩言的聊天記錄后簡直比阮映本人還要激動。
    向凝安就對阮映說:你一定要主動啊!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薛浩言對你有意思了,不然他不可能約你一起去寫作業。
    向凝安:還有,他約了你就答應,別太矜持了!
    阮映心里雖然喜滋滋的,卻也保留一些看法:他應該是那種很愛交朋友的人吧,我們班就有好多同學都有他的微信。
    向凝安:那能一樣嗎?你是薛浩言主動要加的。在他心目當中的分量肯定不一樣!
    這么一句話,瞬間讓阮映信心大作。
    她低著頭,和向凝安一來一回地發消息,唇角還帶著不由自主的笑意。
    奶奶在一旁見阮映聊得那么開心,就問:“映映,你跟誰聊天呢。”
    阮映頭也沒抬地說:“向凝安。”
    “今天不著急寫作業嗎?”奶奶問。
    阮映說:“明天和同學一起去市圖書館寫。”
    阮映就是和薛浩言約好的明天早上去市圖書館寫作業。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她現在整個人的心情別提有多好。
    這兩天都是在復盤試卷上的錯題,所以作業量并不是很大。按照阮映寫作業的速度,基本上可以很快寫完。所以她才要留著作業,好到時候和薛浩言一起寫。
    奶奶聽聞,連忙對阮映說:“那你拉上阿蒲一起啊,跟你一起寫作業。”
    “他?”阮映這會兒心情好,忍著笑意,“他肯定不會寫作業的。”
    讓一個年級段成績倒數第一的人寫作業?
    簡直天方夜譚。
    奶奶卻不相信阮映的話,說著喊外面的薛浩言,“阿蒲。”
    阮映連忙捂住奶奶的嘴巴,“奶奶,其實是我和同學一起寫作業,不方便帶上他。”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畢竟是男生啊。不知道的人總會以為男生和女生在一起是早戀。”
    阮映的話雖然有些雙標,但這個年紀,始終是對異性有一些忌諱。學校里同齡的人也很喜歡捕風捉影,要是在校外看到哪個男生和女生走在一起,總能演變出很多奇奇怪怪的版本。當然,說的最多的就是兩個人談戀愛了。
    阮映原本以為自己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奶奶應該也不好在說什么。
    誰料奶奶卻說:“早戀不早戀的,只要不耽誤學習,這有什么關系呢?”
    阮映笑:“奶奶,您思想倒是很開放啊。”
    “其實我一直不喜歡早戀這個詞,十七八歲談個戀愛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感情來了,誰也阻止不了。關鍵是要怎么對待這份感情。”奶奶說著問阮映,“映映,實話告訴奶奶,你在學校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阮映被奶奶的話問出,瞬間面紅耳赤。
    奶奶滿臉樂哈哈的:“咱們映映長大了,有個喜歡的人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奶奶相信你的眼光,對方一定會是一個特別品質優秀的人。”
    阮映腦海里一下子想到薛浩言,忍不住害羞地笑了笑。
    家庭的環境,讓阮映從小就是一個積極向上的人。爺爺奶奶都是老師退休,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教育理念,從來不會逼著阮映做什么,也不會干涉她做什么。奶奶總是會很有耐心地引導阮映,就像是現在。
    奶奶拍拍阮映的肩膀,問她要不要去散散步。阮映說好。
    一出去,就見到蒲馴然和鄰居家那個三歲的小朋友頂頂玩。
    蒲馴然手上拿著小號的籃球,頂頂就追在他的身邊嬉戲。
    頂頂十分捧場,雙手用力鼓掌,大聲地喊:“哥哥真帥!哥哥真帥!”
    蒲馴然力氣大,一把將頂頂抱起來抗在肩膀上。頂頂那叫一個開心,笑得咯咯咯的。
    頂頂的奶奶也站在一旁,跟著說:“頂頂以后也要長得跟哥哥一樣高,這樣就帥氣了。”
    蒲馴然也不客氣,說:“長得像哥哥我那么帥氣可能有點難度,不過你努努力不挑食,沒準能達到哥哥我二分之一的帥氣。”
    阮映忍不住噗嗤一笑,說:“蒲馴然,你快收斂收斂吧。”
    蒲馴然淡淡揚眉:“收斂什么?這難道不是事實?”
    阮映:“……”
    她可真服了蒲某人。
    第二天一大早,阮映就拿著作業和習題去了市圖書館。
    天知道她有多緊張,從昨晚她就開始各種準備。選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還百年難得一遇地抹了一點點豆沙色的口紅。出門前再三整理儀容,確定自己萬無一失,這才出了房間。
    奶奶知道阮映要出門,還特地給她微信上轉錢,讓她出門在外要搶著付錢,不要蹭人家的。
    阮映自己身上也有錢。平日里爺爺和奶奶給她的零花錢就多,加上逢年過節什么的都會有親戚給她塞錢,她其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富婆”。
    整個阮家上下對阮映都格外照顧,或許是因為她早早沒了爸,又或許是她的媽媽改嫁。親戚朋友看待她的目光里總是帶著憐愛。爺爺奶奶對阮映更是近乎溺愛,好在阮映也是一個值得被疼愛的孩子。從小阮映就是別人口中的孩子,她長得好看,上學成績優異,嘴巴也乖巧。這樣一個女孩子,幾乎沒有人會不喜歡。
    阮映到市圖書館的時候是上午八點。
    因為今天是周六,圖書館里倒是有不少學生。也有幾個位置坐了學生。
    阮映挑選了一個僻靜的位置,然后坐在位置上拿出自己的練習冊低著頭開始寫。
    起初她還會緊張,不知如何面對等會兒要過來的薛浩言,但漸漸的,她沉浸在自己的習題當中,也忘了等人這件事。
    薛浩言遲到了。
    約定的時間在八點半,但是八點四十了他還沒有出現。
    不過阮映也沒有催促,她安安靜靜的獨自一個人坐在那里寫作業。
    等到八點五十的時候,薛浩言主動給阮映發了消息。
    薛浩言:抱歉抱歉,我有點事,要遲點來。
    阮映看到消息,十分理解地回復道:沒事,你先把事情忙完吧。
    薛浩言:你不會生氣吧?
    阮映:當然不會。
    薛浩言:那就好。
    不多時,向凝安來了。
    阮映見到想你囊,連忙招招手,無聲地用口型道:“這兒呢!”
    向凝安一邊拿手扇風,一邊走來,小聲地對阮映說:“這大清早的就那么熱。”
    沒辦法,誰讓這就是夏天呢。
    好在圖書館里開了空調。
    原本是薛浩言主動邀請阮映一起寫作業的,但阮映怕只有兩個人太尷尬,于是拉向凝安一起。
    向凝安當然不會客氣,她是十分樂意當這個電燈泡的。
    入座后,向凝安不客氣地拿起阮映的水壺喝了一口水,問:“薛浩言呢?”
    “他還沒來。”
    “還沒來啊?”向凝安無語,“他約你,他居然好意思遲到?”
    “沒事,他被別的事情耽誤了,還發消息跟我說過了。”
    “這樣還差不多。”
    向凝安轉而認真看著阮映,末了點點頭:“我說啊,你就該這樣打扮打扮的,更好看了。”
    阮映臉頰一燙:“你看出來我化妝了啊?”
    “化妝?”向凝安不敢置信地再湊近阮映,“你哪里化妝了?”
    阮映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涂口紅了。”
    向凝安無奈翻翻白眼:“就涂個口紅就要叫化妝了?你這口紅的顏色涂了也跟沒涂似的。”
    阮映:“……”
    但阮映今天是真的很不同。
    她把一直扎起來的長發放下來,看起來和平日在學校里的樣子很不同,顯得清新的同時又不乏一些韻味。
    看得出來阮映今天是精心搭配過穿著的,不會像之前一樣一套運動服走天下。眼下一件白色的針織花紋短袖外加百褶裙,很符合這個年齡段的秀氣。
    到底是快要十七歲的女孩子,人生最美的一個階段。更何況阮映長得也出挑。
    終于到十點鐘的時候,薛浩言才姍姍來遲。他穿了一身運動套裝,看起來十分陽光和煦。
    薛浩言一到就連連道歉,說自己家里有點事情,還很周到地準備了一份賠罪的禮物給阮映。
    是一個很小的水晶球,直徑大概才五厘米,還是阮映最喜歡的粉紅色的。水晶球里面有一只小黃鴨,還有很多銀色的閃粉。特別夢幻可愛的小物件,十分精致惹人喜歡。
    一旁的向凝安見了,連忙從阮映的手里搶過來玩,不忘調侃:“這位薛同學,你是不是忘了這里還有一個人啊。”
    薛浩言笑著說:“我的錯我的錯,下次給你賠罪。”
    “算了算了,反正我只是來湊數的。”向凝安把水晶球還給阮映,又朝她眨眨眼。
    阮映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這只水晶球里的小黃鴨,泡在水里面,整個人暈乎乎的。
    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收到薛浩言的禮物,還是讓她那么喜歡的東西。對她來說,這是千金不換的,可以當成寶貝的禮物。
    阮映小心翼翼地把水晶球放進了自己的書包里,一抬頭,剛好對上薛浩言的雙眼,倉皇轉移視線。
    薛浩言大方笑笑,說:“有什么不懂的問題嗎?可以問我。”
    向凝安笑著說:“哎呦,你就那么自信你都知道啊?”
    薛浩言一頓,笑說:“可以一起討論。”
    阮映還真的有不理解的問題,剛好是她薄弱的數學。她拿著試卷上的題目指給薛浩言看。薛浩言看了看,微微擰眉,說:“等我看看這個題目,這個題目好像有點問題。”
    “嗯,我也覺得這個題目怪怪的。”
    上午到了十一點半的時候,薛浩言提議去吃飯,他請客。
    他說是他遲到在先,請客是必然的。
    中午他們三個人就去吃麻辣燙,便宜實惠。
    不過等到要付款的時候,薛浩言才知道阮映已經提前付款了。
    現在手機支付方便,也不需要掏現金,阮映付錢的時候很順手。
    薛浩言知道后有些意外,對阮映說:“這么看來,下次我一定得請回來了。”
    阮映的臉有點紅,說:“不用不用。”
    “讓你一個女孩子付錢,怎么說得過去。”
    向凝安連忙說:“那你下次再請回阮映吧,誰也不欠誰,反正我是來吃白食的。”
    這樣一來一往,就會有更多的交集。
    但阮映在付錢的時候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
    下午的時間過得飛快,三個人寫起作業的時候時間不知不覺流逝。等抬頭看一眼表,發現已經四點多。
    相互告了別,各自回家。但阮映和向凝安的方向是相同的,所以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向凝安終于憋不住了,比阮映還高興似的語氣里興奮滿滿:“我現在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你和薛浩言肯定能成!”
    “別胡亂說啦。”
    “我沒有胡說啊,我的眼睛可是雪亮雪亮的呢!你自己肯定也知道。”
    下午的時候,向凝安故意問薛浩言喜歡什么樣類型的女生。
    薛浩言起先拒絕回答這種八卦,還說未成年不能談戀愛,最后被向凝安逼得沒辦法回答:“喜歡安靜一點的,斯斯文文的女孩子。”
    這不就是阮映嗎!
    “我們今天一起出來寫作業,就足夠曖昧了吧!”向凝安說,“薛浩言的提示已經夠明顯了,你不會還感受不到吧?”
    阮映回想起來,心里還泛著淡淡的甜蜜。
    下午寫作業的時光雖然安靜,但她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暗戀了兩年的人,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她和薛浩言之間也有不少互動,偶爾薛浩言會問她一些事情,有時候她也會鼓起勇氣問他一些問題。
    阮映能夠感受得到,薛浩言是個很認真并且真誠的人。
    “去告白吧!”向凝安鼓舞阮映,“女追男隔層紗,把握住機會。”
    “不要不要。”阮映說著就逃,抵不過向凝安胡攪蠻纏。
    向凝安笑著追阮映:“去啊去啊!起碼告白之后人生不會留有遺憾。”
    “我怕告白之后人生就留下一個遺憾。”
    兩人打打鬧鬧的,來到了市政府前的廣場前。
    市政府前的廣場一向是很多男女老少的聚集地,這里總是比其他地方要熱鬧一些的。
    廣場中心有假山流水還有不少綠化植被,很適合平日里休閑散散步。
    到了周末的時候,這里也會舉辦一些小型的活動。沒事的時候阮映和會和奶奶散步走到這里。在晚上的時候,奶奶多數時候會來這里跳一會兒廣場舞。老太太動作不整齊,但好歹還會扭一扭。
    這會兒廣場上圍聚了不少人,似乎是在舉辦什么活動,向凝安一看這個陣仗就拉著阮映要去湊熱鬧。
    阮映不是很想去,反手拉著向凝安說:“不早啦,還要回家呢。”
    向凝安說:“回家也不急這一會兒嘛,我們去看一眼。”
    廣場中心有一些年輕人在跳街舞,放著十分有節奏的歌曲。人還沒到,就能聽到那些動感的音樂,不由自主會跟著想要搖晃。
    阮映不是很喜歡這種吵鬧,她喜歡聽的音樂都是舒緩的輕音樂。
    “好像有很多帥哥誒!”向凝安一臉興奮。
    阮映無奈:“你啊你,一天到晚就是帥哥帥哥的。”
    “帥哥才養眼嘛。”
    “小花癡。”
    走近了,果然有人在跳舞。
    廣場中間圍了一個圈,很多少年在圈中間跳街舞。
    學校里每逢元旦匯演的時候也有人跳街舞,一到街舞環節,必定是全校人最矚目的時候。
    這個年紀的孩子喜歡這種酷帥十足的東西。
    現場還有主持人,拿著話筒介紹:“今天在場的是我們的storm街舞社,以及酷賽街舞工作室,大家掌聲再熱烈一點……”
    后面主持人在說什么話阮映完全沒有聽進去,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
    是蒲馴然。
    此時的蒲馴然正在和身旁的一個男人說話,他臉上的神色輕松,嘴角微微上揚。
    隨著一段節奏感極強的音樂聲響起來,代表著兩個街舞社的人要開始進行一場友誼賽。
    不遠處的蒲馴然也不再和身旁的人講話,專注舞池。
    他站在舞池旁邊,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彎著腰,認真看著舞池里的比賽。有人時不時低頭在蒲馴然耳邊說話,他漫不經心聽著,臉上的表情肆意。
    阮映后知后覺地發現,全程她的注意力似乎都只在蒲馴然一個人身上。
    他撩衣服擦汗水,他歪腦袋低笑,他和別人低聲說話。站在蒲馴然身邊的是一個黑人男孩,他們除了語言交流,似乎還切磋技藝,動作幅度不算大,但也足夠吸引人。
    現場氣氛火熱,到處都是尖叫聲。年輕人占了大多數,看起來都是活力四射的年輕人,一他們裝扮前衛潮流,透著一股瀟灑。有的人身上露出一大片紋身和花臂,看起來氣勢洶洶。有的人cosplay,看起來足夠可愛。
    這似乎與阮映所認為的街舞不同,她以為街頭舞蹈是彌漫著硝煙的戰場,但其實并不然。
    “拍到蒲馴然沒有?”
    “拍到了拍到了!”
    “記得還要拍周柏元啊!”
    “拍了拍了,一個不落!”
    “啊啊啊啊啊啊阿!今天這一趟來得可真值得啊!”
    “誰說不是呢!”
    向凝安也認出了蒲馴然,更加激動地拉著阮映的手說:“你看到蒲馴然了沒有?”
    “看到了。”阮映回答。
    “我去,他太狂拽酷炫了吧!比在學校里的時候帥一百倍!”
    阮映后知后覺意識到,她以為的那個自戀自大的男孩,其實是全場最耀眼的那個。他仿佛天生就是眾人的焦點,舞池里是風景,他也是一道風景。
    很多人在叫蒲馴然的名字,尤其是女生。
    嘈雜的音樂聲、鞋面與地面的摩擦聲、人與人之間的交談聲……不絕于耳。
    阮映仿佛來到了一個異度空間,這是她全然不知道的那個世界。
    這里熱情、肆意、揮灑、汗水、律動。
    阮映的視線在某一個時刻對上了蒲馴然的視線。他朝她微微抬了一下眉,沒有刻意耍帥,更像是眼神詢問她為什么在這里。
    阮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可能是她誤闖了一個新世界,一個關于蒲馴然的全新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注1:關于阿蒲所說的古蜀道路線是網上查的資料,但是他都記下來的!
    文中“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巖巒、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節選自蜀道難,有多少人還記得的?
    嘿嘿,我們阿蒲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呢!期待解鎖他身上更多的閃光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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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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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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