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我還有哪點吸引你的視野。
濃縮著聚焦在我的靈魂,為我駐足!
一無所有與從頭再來之間隔著多少時光與汗水
固執的潛行,為的是最終的不在一無所有!
但真的當我一無所有的時候
我還值得你愛我嗎?
如果我一無所有。你是堅定的留下?
你是不屑的離開?
世界上難得遇到梁祝式的愛情
因為我真的一無所有的時候
沒有人會再在身邊緊緊的依偎~!
可我依然問這個世界上的人
如果我一無所有你會愛我嗎
可我拿什么愛你……
天寒心中的吶喊!叫自己的身體突然無力,昏倒在電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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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K216次列車忽然不動,停靠在上不著村下不著地的地方,說是臨時停車,
車廂里的亂哄哄的,聽見新聞廣播說,好象什么地方下大雪,把鐵路給堵了。
沫鑫看了看窗戶外,旁邊的大姐說:過了山海關了。
得停一個小時吧
一個小時?拉倒吧!列車員路過時候抱怨的說,
半天能過去就不錯了!
果不然,這車一停就沒有動過,時間一小時一小時的度過!
車廂里早就沒有開水了,沖方便面的人怎么拿過去的,怎么又拿了回來,
連廁所的茅坑都沒有水沖洗,連啤酒礦泉水都沒有了。近200人的車廂里,人心浮躁,都得上廁所吧,
好不容易擠到廁所那里排隊就要半個多小時,推開門屎尿堵的滿地都是惡臭傳的老遠!
大約6個小時后,列車終于再次啟動,在下午5點多才到達首都BJ,
這群又渴又餓的難民,終于被釋放了。
沫鑫體格再好,也是渴的難受,走到公共汽車站前的小賣點買了瓶飲料,住旅館了住旅館了,
旁邊穿著軍大衣的女人們一個接一個在他身邊吆喝著轉來轉去。
一個晚上多錢?50,有淋浴的。有電視,一個操著BJ口音的老大媽趕緊上前答話,
沫鑫剛要再說什么!就聽見手機響了,那是騰飛打來的。到了沒?
騰飛在電話那端問。
他媽的,火車晚點快7個小時,才下車。
沫鑫沒理那拉客的熱情,拎著包,邊走邊說。
你在哪里呢?站著別動,我叫我妹妹接你去了找你半天不見人,你站著別動啊,等她給你打電話。
果不然,這邊剛放下電話不久,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顯示是BJ本地的電話,
沫鑫接了,喂?您好是沫鑫哥嗎?
沫鑫:啊我是沫鑫,你是誰啊?
對方:騰飛是我哥,叫我來接你你在哪呢,
沫鑫看了下周圍,我去售票口等你,我穿可一個黑皮夾克,黑色運動鞋,拎一個黑包,
沫鑫放下電話,趕緊沖售票口跑去,冬天的BJ這個時候要比東北要暖和許多,但穿這些還是有些冷,
來的時候米蘭也沒有特意準備什么。他自己挑了這一套衣服就走了,
剛到那里電話又響了。
還是哪個女孩子的聲音:喂你到了嗎:
沫鑫:到了我就在門口!
對方:哦……我看到了你別動等著我!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一身風衣的清秀的女孩子跑了過來:沫鑫哥,總算把你等到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沫鑫弄的不好意思,你哥叫你接我的啊。
是的啊不然我哪里知道你來BJ啊,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小琴,那年你們到我家來過!
小琴,我暈,簡直認不出來了,
女大十八變,現在的女孩子還愛打扮一化裝,在這個上千萬人口的城市里,就是擦肩而過,也認不出來啊!何況這么多年了。
沫鑫哥你越來越帥了,小琴一見面就開始逗這個傻乎乎的大男人。
我沒有叫你哥派你接我啊,沫鑫這才莫名其妙的問。
是我哥給你家打電話才知道你昨天坐火車到BJ了,這才叫我來接你小琴邊幫沫鑫拎包邊說,
還是我來吧,
沒事,我就在前面上班,一會就到了。小琴到是會來事的人。
你帶我去你單位還是宿舍?沫鑫問,問完自己都感覺后悔,
小琴聽了哈哈笑,先吃飯。
吃飯?沫鑫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
放心,我請客!我哥報銷,哈哈,小琴好象看出沫鑫的窘迫,主動說。
好,沫鑫跟著小琴來到BJ站不遠的麥當勞快餐店,
沫鑫看著滿桌子的雞腿漢堡也不客氣:你哥啊是夠朋友!
什么是朋友?小琴不屑的問
朋友!?沫鑫想解釋,用自己的概念解釋!但感覺那么的蒼白,沒有說出口,
一頓麥當勞就算朋友啊!小琴邊吃邊喝,絲毫沒有女人的矜持樣,
夜晚小琴把沫鑫安排到附近的一個旅館住下,
沫鑫離開了米蘭就難受,晚上睡不著,腦子回想這一路發生的事情,但最后腦海里竟然只出現2個字,
朋友!什么是朋友?騰飛!人人心里都有桿秤!無須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