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能打草驚蛇,不過司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秋蘭暫時也不會轉移保險箱里面的東西,我會想辦法,再探一次。”司若風瞇了瞇眼睛,這次,他會先除掉夏譽山,沒有想到,平日里面看上去老實本分的一個管家,竟然也是這樣有身手的人。
夏懷初開了藥遞給他,“回去休息,有事情就叫我,你前天的行事太沖動了,要不是沒有傷到要害,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坐在這里跟我說話?”
司若風沒有直接回去。
而是吩咐司機開車,他闔著眸,“甩掉后面的尾巴。”
“明白。”
司機饒了幾條路,將后面尾巴甩掉了。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來到了白玉京莊園門口。Xιèωèи.CoM
白玉京不愧是十大莊園中唯一的一棟中式風格的莊園。
入目巨大的白玉蘭花惟妙惟肖,淡淡雨霧之下,越發(fā)添加了一抹清麗。
車子停下。
司若風下了車。
走進了客廳。
他抬腳,黑色的皮鞋鞋底在門口的墊子上摩擦了一下。
男人目光看了一眼客廳里面,福媽正好端著一個餐盤從樓上走下來。
餐盤上的食物幾本都沒有動,就連上去的牛奶都是滿的。
男人黑眸狠狠一瞇。
對于莫笛用絕食的方式來見自己,明顯的不悅。
福媽看見了司若風,幾步走過來,“少爺,你回來了,莫小姐她...她在樓上書房里面。”
司若風的目光撇過福媽手中的餐盤,抬腳上了樓。
書房。
這里是莫笛這幾日,經常待的地方。
只有這些書能陪著她。
莫笛打開一本推理小說,無聊的看了幾眼,有些煩悶。
她走到窗邊,打開窗。
但是窗戶也只能打開一半。
昨晚上雨下了一整夜。
現(xiàn)在停了,也是蒙蒙水霧。
莫笛嗅著外面雨水落后青草的氣息,淡淡草木清香。
外面很自由。
可是她現(xiàn)在,沒有了自由。
她伸手,白皙的手臂伸出了窗外。
有淡淡的風。
微風掃過手指,她瞳仁顫抖了一下。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聲音。
是一陣腳步聲。
皮鞋落在地毯上沉悶的聲音。
這種聲音,不是福媽的。
莫笛轉過身,這個時候,房門轉動,從外面打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男人里面穿著的是黑色的襯衣,他有一張英俊的臉,跟司聿衡那種和煦的溫柔不一樣,他眼底有戾氣有血腥的氣息。
這是司若風。
跟司聿衡,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她的絕食,看來,還是有用的。
她背靠著窗戶,背脊靠在窗臺上,她挺得很直,仿佛只有這樣,全身才有力氣一樣。
“司若風,你囚禁我在這里,是犯法。”
男人看了一圈,他似乎來這里的時間不多,白玉京里面的一切,他并非很熟悉,雖然這里,現(xiàn)在是他的地方。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臉。
然后來到了書桌前坐下。
看著她看過的書。
大山誠一郎的《絕對不在場證明》。
男人雙膝交疊,看著她,她身形清瘦,似乎這幾日,越發(fā)的纖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