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nèi)侍被他拍得嚇得一大跳。
“徐公,您有何異議啊?”他小心問道。
顯然對徐老頗有些忌憚。
“李七安是有大才之人,怎么只讓他做一個司鹽監(jiān)?”
徐老有些憤然的把那份旨意看了又看,但也看不出個花來。
“這是圣上的旨意,徐公如果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進(jìn)京面圣,小的也只是代為傳旨而已。”那內(nèi)侍道。
“徐老,是啊,既然是圣上的旨意,您有什么異議?”李七安也笑著道。
這叫人算不如天算,這個老不羞想把他推向朝廷的漩渦中,卻不想,皇帝老兒根本就沒有重視他的意思。
如此才甚好。
“我要進(jìn)京面圣!”徐老再次一拍桌子道。
這下可把李七安嚇得一大跳。
這個老不羞,怎么就是不死心了。
徐老還真的說走就走了。
留下李七安跟那內(nèi)侍面面相覷。
“李司監(jiān),旨意我已經(jīng)傳了,我也得回京覆命了。”過了半天,那內(nèi)侍才朝李七安抱拳道。
似乎他有些急著要趕在徐老之前回到京城。
畢竟徐老說要面圣,他也得提前告之一聲陛下。
“程公公,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李七安當(dāng)即回禮道,“還請一定轉(zhuǎn)達(dá)我對陛下的謝恩,就說李七安一定會按照陛下旨意,好好在北壩村制鹽的。”筆趣閣
雖然對方是個太監(jiān),但好歹也算是個宮里的官,所以李七安不得不客氣一些。況且喜歡銀子的太監(jiān),他也比較喜歡,畢竟這樣也好辦事嘛。
程內(nèi)侍連連說了幾聲一定,也匆忙離去了。
李七安等他們都走了,也笑了笑。
這個徐老啊,真是白送了他一個皇家宗親的身份。
現(xiàn)在那座鹽礦,他也可以放開手腳的開采了。
正好那兩百多個降匪也派上了用場。
用他們?nèi)ネ诘V,正合適不過。
至于省府的駐軍,也可以由他來調(diào)動了。
現(xiàn)在,北壩村可是皇家重地。
這個名頭不利用,那怎么行。
李然也要走了。
對于朝廷的旨意,他也有些失望。
但沒有像徐老那樣反應(yīng)激烈。
“李先生,京城才是你的發(fā)展之地,我相信我們用不了多久,會在京城見的!”
他臨走前,對李七安如此說道。
“李公子,如今我責(zé)任重大,制鹽才是我的任務(wù)。”李七安笑了笑道。
“李先生,不要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等我找到鎢礦,黑刀的鑄造之法,還有弓弩的制法,我可是會親自來找你討要的。”李然道。
李七安含笑點了點頭,“那我就等待著李公子的好消息。”
李然似乎還有什么想說的,但最終卻沒有開口。
只是望了一眼后山方向。
那里馬鈴鈴正帶著那群姑娘們在訓(xùn)練。
然后李然就帶著護(hù)衛(wèi)走了。
等李然走后不久。
阿行湊到李七安跟前。
“安哥,有人在村外想見見你。”
“有人想見我?”李七安看了一眼他,“什么人?你叫她直接來村里不就行了。”
“那人說,不方便來村里,在村子外面方便一些。”阿行擠著笑道。
“村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既然連村里都不敢來,我見她做什么?不見!”李七安直接道。
阿行臉色一僵,有些急道,“安哥,你就去見見她吧,她又沒有壞心。”
見阿行那臉著急表情,李七安道,“那她在哪里?”
阿行立即一喜。
“安哥,你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