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秘境生物，比人更像是人一些。
    這是陳飛揚老師曾經說過的話。
    可惜當時是這個人渣是在給一個蛇頭的秘境生物做著解剖，沒有打麻藥，進行各種檢測實驗的那種。
    很殘忍。
    所以陳飛揚印象深刻。
    只是后來陳飛揚自身親身遇見過更多的秘境生物，才真心覺得他們中很多確實很像人類，不少更是像是人類古代傳說里妖精。
    反正。
    有了這種認知后，他就減少了不少那種殘忍的實驗。
    確實有智慧的生物很多方面都會像是人一樣思考，會讓你覺得殺了有點別扭。
    血腥廝殺的戰場上遇到的不算。
    因為那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戰斗。
    再看眼前的這個蝴蝶翅膀的妖物小女孩兒，哭唧唧的就是個稚嫩的孩子，沒有長大。
    “好了，別哭了。”
    陳飛揚看著妖物小女孩兒，沉聲開口。
    女孩兒立刻把眼淚都憋了回去。
    鵝娘看到這樣一幕，干脆的驅散剩余的汽車在周圍街區游蕩監控，落在地面跟艾蜜兒嘁嘁喳喳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明顯就是把小妖物的死活交給了陳飛揚決定。
    陳飛揚也不啰嗦。
    一抬手。
    神鬼咒符就拿在手里，同時把千鬼櫻和葉掌柜兩個傀儡叫來了身側，顯形。
    “看到他們了嗎，都是我的敵人，因為被我打敗了不聽話，現在被制成了這種只剩下本能的戰斗傀儡。”
    妖物小女兒立刻縮了縮脖子，隱隱還有點復眼痕跡的眼睛里滿是恐懼。
    陳飛揚立刻勸道：“所以你要是聽話，我可以不殺掉你，也可以不把你做成這樣空殼一樣的傀儡，不過你還是要做我的戰斗傀儡，我會給你留下你的腦子，身子，可是一旦你背叛我，就要死在我的手里。”
    “可以不做么……”
    妖物小女孩兒鼓出了最后的勇氣。
    “那只能殺死你了，我不能放任你這種妖物在外面游蕩害人，而且就算是我放了你也跑不掉，這座城市外面就是我們的戰團部隊，以你的實力絕對無法抗住他們的火力爆發，大概會被炸碎成一灘肉泥吧。”
    陳飛揚實話實說的進行威脅。
    “那……我被你控制以后，還有機會回家嗎？”
    妖物小女孩兒豁出去的說道：“三只眼的壞蛋告訴我，你們人類會毀掉所有世界，殺掉所有的人，可是我還是想回家。”
    好吧。
    有些東西是裝不來的。
    這就是個年輕的小妖物，被人類和秘境的相互入侵嚇壞掉的那一種。
    “也許吧，可是機會不大。”
    陳飛揚看著樣貌年幼的妖物小女孩兒，突然感覺這個孩子跟小時候孤兒院的自己和姐姐們都很像，于是半路加了一句。
    “不過我很強，你成了我的傀儡后，就算是為我服務，如果你們秘境我有需要的藥物和毒物，我會去看看的。”
    “你不能騙我，不然……”
    妖物小女孩兒嘗試著讓你表現的強硬一些，可是最后發現自己根本威脅不到陳飛揚。
    “不然我就殺了我自己，不會給你做事的。”
    這是她最后的掙扎了。
    陳飛揚暗暗嘆了口氣。
    成了他的傀儡，生死都會由他掌控，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最后問你一次，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陳飛揚不在啰嗦。
    “想……活！”
    妖物小女孩兒咬了咬嘴唇，輕輕的撲閃了一下身后的翅膀，屈辱的垂頭，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