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眉頭輕輕一動。
相對張向善在自己心里有些特殊的地位,張家老爺子就是一個曾經敢對他小七姐齜牙亮爪的老貓,不惹他也沒什么問題,可是要是湊上來找事,他也不介意踢他一腳。
“喂!這就是你們張家酒店的服務態度!”
陳飛揚從神色緊張的張向善身邊一步邁步,故意斜著眼不屑的看著張烈萬。
“你……”
張烈萬臉皮一抽,下意識的就想張嘴教訓一個這個不知道誰家的孩子。
結果他馬上見著陳飛揚沖著他揚起了一張金箔請柬。
“我聽家里人說,拿著這張請柬過來,錦山酒店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可以為我們提供服務,是不是呀?”
張烈萬立刻收住神色。
能夠得到鬼踢泰雄請柬的人非權既貴,他們張家只是替人家外送請柬,卻沒法讓自己就代表那位泰佛里拳神。
簡單點說。
收到這份金色請柬的人他們張家都惹不起。
“是,今天我們錦山酒店將竭誠為泰雄大師的客人服務,你可以招呼所有工作人員為你解答問題,有任何需要也可以向他們提出。”
張烈萬的臉色就像是一個老變色龍一樣,變得也是相當之快。
不過他的兩只老眼很快在陳飛揚和影子小九身上暗暗掃視了一眼,詫異的沒有認出兩個孩子出自他們邀請的那一位客人。
于是老人的眼珠暗暗轉動,和藹一笑:
“對了,不知道兩位是手持的是誰的請柬,我們這邊需要登記一下。”
陳飛揚心里暗罵了一聲老狐貍,這是要探底他們兩個孩子的來歷啊。
不過這點他當然不在意。
“我是陳小八,代表我師父泰佛里鬼神大師婆難羅來的……怎么?你這個小老頭是準備給我們兩個提供服務嗎?”
陳飛揚恣意的擺明身份,并揶揄了一下張烈萬。
一聽到泰佛里婆難羅幾個字眼,張烈萬的身子就是微微一僵。
他怎么會不知道小男孩口中說出的那個大人物!
關鍵他還知道那個役鬼大師一些其他的消息,最關鍵的就是這位大師跟他們今天服務的鬼踢泰雄不對付,兩人在泰佛里就曾經大打出手過好幾場,結果都是不分勝負。
也就是說,婆難羅要是在華夏的話,也會是一個有著戰神實力稱號的絕頂高手。
反正不論是誰,也都不是他們張家這種小勢力可以招惹的大人物。
所以眼前這個自稱是婆難羅弟子,正在沖著他不爽咧嘴的的小男孩也一定不能招惹,天知道會不會得罪了小的就來老的。
“喂,你這個老家伙能不能別傻站著看著我發呆,我可不喜歡你這種表面笑得跟人,肚子里卻惡心的跟狼一樣的家伙。”
陳飛揚借機損人。
張烈萬臉上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真想像是平時教訓兒子那樣,一巴掌使勁拍在小男孩的頭上,不打個半死絕不罷手。
可是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他可能真的連眼前的小屁孩都打不過。
要是動手的話,極大可能就是自取其辱。
可是……
張烈萬努力笑著,腦子里卻突然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了一樣。
“不對!請帖里可是沒有給婆難羅的,所以這個孩子的請柬是從誰那里弄到的!會不會因此會讓泰雄大師不滿意……那樣我們張家可就倒霉了啊!”
張烈萬的腦子轉動的不慢,一下想到了眼下男孩身上最大的問題所在。
請柬可是他們張家送出去的。
現在卻有沒有得到邀請的婆難羅的徒弟手持請柬上門。
責任肯定就在他們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