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周婉這才反應(yīng)過來,迅速上前將余康和楊茹勸進屋。
“叔叔,沒事了,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會搞定。”
余年邁步走到古父身前,一手環(huán)腰,一手環(huán)腿,一用力將古父抱起重新放在輪椅上。
推著古父進了屋,余年為了讓古父放寬心,再次安撫道:“以后他都不會出現(xiàn)在冰秋視野里,更不會影響到冰秋未來的事業(yè)。”
“好,你做的好呀。”
古父淚水落下,感激地說道:“小年,冰秋遇到你,是遇對人了啊。”
“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余年說道。
“唉。也是難為你了。”
古父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擔(dān)心富霍這個畜生出院后再來找冰秋麻煩,你是不知道富霍這個畜生,他就是個無賴啊!以前就想占我們家冰秋便宜,沒想到現(xiàn)在賊心不死。”
“出院?”
余年停下腳步,在古父身前蹲了下來,笑道:“叔叔,你不會真以為他住院去了吧?”
“啊?”
古父詫異道:“剛才不是說送他去醫(yī)院嘛?”
“醫(yī)院是給人看病的地方,又不是給畜生看病的地方。”
余年眼神鋒利道:“他不配去醫(yī)院,我會帶他去個更好的地方。”
頓了頓,余年擲地有聲道:“以絕后患!”
古父聞言心里一沉。
他雖然憎恨富霍這個畜生,但是不想余年因此出事,忙不迭的說道:“小年,你千萬不能做出格的事情,我看人還是趕緊放了吧,我不想你出事。”
“是呀。”
古冰秋附和道:“你不能因為他將自己陷進去,你若是出事,我這明星也不當(dāng)了。”
“放心吧,違法亂紀(jì)的事情我不會做。”
余年知道兩人都是關(guān)心自己,笑著說道:“不過像富霍這種人,總要給些教訓(xùn),就這么輕易放他離開,必然不行。”
“你想怎么做?”
古父問道。
“他不是勒索冰秋一百萬嘛?”
余年有條不紊說道:“既然他勒索一百萬,總要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
古父聞言,一拍大腿,雙眼放光道:“這辦法好呀,讓這畜生進入待幾天,好好改造!只是,咱們沒有證據(jù)啊。”
“我想應(yīng)該沒有任何問題吧。”
余年認(rèn)真道:“畢竟他勒索冰秋一百萬的事情,大家都聽到了,這么多人證,就算是他抵賴,都不可能。”
古父聞言盯著余年看了好一會兒,點頭說道:“行,這件事情聽你的。”
他握住女兒的手,說道:“冰秋,若是需要你配合,你一定要好好配合。”
“好。”
古冰秋點點頭,說道:“爸,你放心吧,我相信余年一定能夠?qū)⑦@件事情辦好。”
古父笑了笑,沒說話。
他能夠感受到,女兒越來越倚靠和信任余年。
雖然兩人有著巨大的年齡差,但是古父對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再阻礙,人生是好是壞都是命。
況且,他相信余年是個好孩子,兩人就算是最后沒能在一起,結(jié)局一定不會差。
“你相信余年,我也相信他。”
古父握著余年手,將兩人的手疊在一起,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未來是屬于你們的,好日子在后面,你們好好過。”
古冰秋臉一紅,看向余年,余年面帶微笑,說道:“叔叔,一定如你所言。”
安撫好古父的情緒后,余年出了客廳,來到院子里。
“你沒事吧?”
看到古冰秋跟了出來,余年擔(dān)心的問道。
九天后就是下一場演唱會,余年擔(dān)心古冰秋的情緒會受到影響。
發(fā)生這么大事情,擱誰遇到,心里都會膈應(yīng)。
“我沒事。”
古冰秋搖了搖頭,眼神復(fù)雜的看向余年,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擔(dān)心,因為他的出現(xiàn)改變了你對我的態(tài)度。”
“怎么會呢。”
余年伸手摸了摸古冰秋的腦袋,安慰道:“是婚姻的錯,是他們富家的錯,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將別人的錯放在自己身上,過去的事情就當(dāng)過去了,人要往前看,正如叔叔所言,好日子在后面,要好好過。”
“嗯。”
古冰秋將腦袋靠在余年肩膀上,感慨道:“有你真好,剛才的事情謝謝你,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瞧你說的,怎么跟我客氣起來了。”
余年笑著說道:“以咱們兩人的關(guān)系,我不為你出頭,誰為你出頭!”
說到這兒,余年眼中閃過一抹鋒芒,“這件事情你放心,我會幫你辦妥,絕對不能因為這個畜生的出現(xiàn)影響了你的星途。”
“對不起。”
古冰秋認(rèn)真道:“又要麻煩你了,我的事情一直都在麻煩你。”
“朋友,就應(yīng)該為朋友保駕護航。”
余年笑道:“何況咱們之間不是有協(xié)議嗎?你的收入有我一部分,這么說來,咱們是合作伙伴。看見合作伙伴出事,哪兒有見死不救的!”
“不管怎么說,我都應(yīng)該謝謝你。”
古冰秋將腦袋靠在余年肩膀上,感受著來自余年身上的溫暖,終于鼓起勇氣,抿唇說道:“你能抱抱我嗎?”
余年微微一怔,原本在古冰秋將腦袋靠在自己肩膀的時候,他想避免,可想到古冰秋剛受到刺激,便任由古冰秋倚靠。
可如今對方提出抱抱,這讓余年為難起來。
不等他思考斟酌,卻見古冰秋已經(jīng)涌入他的懷里,兩只手緊緊的攬住余年的腰。
嗅著古冰秋發(fā)梢間傳來的芳香,余年心情復(fù)雜。
良久,他深吸了口氣,伸出手?jǐn)堊×斯疟锏难g,將古冰秋緊緊抱住,安慰道:“你放心,作為你的合作伙伴兼朋友,我一定一直在你身邊,你有事,我第一個沖上去。”
“謝謝。”
古冰秋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道:“真的謝謝,這輩子能夠遇到你,這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也是我這輩子最值得的事情。”
余年感受著來自古冰秋身上的溫暖,覺得古冰秋一路走來,真的是非常不容易,恐怕真沒有幾個女人經(jīng)受了她這樣的苦難。
“剛才我爸在旁邊,我不方便問,你是真的打算以勒索罪報警嗎?”
古冰秋松開余年,認(rèn)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