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聞言紅姐連忙制止道，“靈兒，你，我都是在這府中干了十幾年的人了，香蘭一個丫頭，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對主子下手的。”

“紅姐按你的意思，是有人指使香蘭的？”

“除了這樣，還有其他的可能嗎？”紅姐道，“靈兒，你我都只是一個奴婢，還是簽了死契的奴婢，自己的命都不在自己的手里，如果有一步走錯的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紅姐，你的意思是，讓我假裝沒有看到過這件事？不再對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