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祖師 !
從茅山到敦煌,近六千里,我開啟大周天羅盤的虛空裂縫,帶著多吉到了敦煌。
臨行前,我在句容買了不少土特產(chǎn),全都承裝在乾坤收納袋里給多吉帶回去。
多吉喜歡吃黃沙鎮(zhèn)上的驢肉黃面,所以我?guī)Ф嗉邳S沙鎮(zhèn)上吃了碗驢肉黃面才送他回金光寺。
回到金光寺后,鳩摩羅什正指揮僧人們修繕房屋,金光寺歷經(jīng)千年,每年都要排查隱患,進行大量修繕。
“師兄,我回來了!”多吉看到鳩摩羅什興奮說道。
“嗯,你還知道回來,剛巧趕在飯點。”鳩摩羅什說道。
多吉赧然,說道:“我和張陽哥在黃沙鎮(zhèn)吃過了才過來的。”
鳩摩羅什向我施了一禮說道:“多謝道尊親自跑一趟,多吉在茅山那么多天,沒惹什么麻煩吧?”
“沒有,多吉乖得很。”我說道。
“師兄,我那么久沒回來,你怎么都不去看我。”多吉說道。
“你現(xiàn)在本事大了,又位高權(quán)重,誰敢說你一句。”鳩摩羅什說道。
“師兄,我以后不跟你頂嘴了。”多吉說著,從鳩摩羅什身后跳到他背上。
“你又要干什么,趕緊下來,這樣成何體統(tǒng)?”鳩摩羅什批評道。
多吉說道:“師兄,我昨晚做夢你死掉了。”
“你是巴不得我死。”鳩摩羅什說道。
就在這時候,一道人影閃過,一個身材高大的和尚站在金光寺的院墻上,說道:“鳩摩羅什,我們又見面了。”
多吉從鳩摩羅什身上下來,鳩摩羅什看向和尚,說道:“天行八郎,你找貧僧何事?”
天行八郎說道:“自然是找你比試,我很納悶,你為何一直躲著我?”
鳩摩羅什說道:“不是貧僧躲著你,而是你一直想要找我,我也不覺得有必要見你。”
天行八郎說道:“我來中州已經(jīng)兩年,為的就是和你較量。”
“為何非要和我較量?”鳩摩羅什問道。
“因為你是佛門第一人。”天行八郎說道。
鳩摩羅什笑了笑,問道:“誰和你說我是佛門第一人的?”
“人人都這么說,難道不是嗎?”天行八郎問道。
“自然不是,我只不過是這一代的蕩世游僧,順應(yīng)而為成為佛門代表,這并不代表我就是佛門第一人,論佛法,我不及虛云禪師和我?guī)煷箦热~半分,論佛功,天佛的傳承者羅天將來才是佛門最強戰(zhàn)力,甚至我這小師弟都有可能成為佛門巨擘。”鳩摩羅什說道。
“那我不管,我只要挑戰(zhàn)你,”天行八郎說道。
“如果你非要挑戰(zhàn),那就從我寺院墻上下來,這古剎歷經(jīng)千年,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踩踏,還請你在寺外稍等片刻,我此時正忙。”鳩摩羅什說道。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天行八郎說著,從墻上跳下去,我見狀也走出金光寺,問道:“天行,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天行八郎說道:“近來安好,多謝道尊關(guān)心。”
我點頭,問道:“你師傅的遺骸可找到了?”
“找到了,還要多謝道尊指點。”天行八郎說道。
“這么說,是陳文喜幫你找到尊師遺骸的,他人呢?”我問道。
天行八郎眼神微變,說道:”我?guī)退业胶缶头值罁P鑣了,沒有再多接觸。”
“好吧,如果天行兄他日再見到陳文喜,麻煩跟他說一聲,讓他來我茅山,茅山誠意邀請他作為客卿長老。”我說道。
天行八郎欲言又止,最后只說了一句:“好。”
不消片刻,鳩摩羅什從金光寺里走出來,天行八郎說道:“來時我見莫高窟風景肅殺,很適合你我戰(zhàn)斗,不如就到那里大戰(zhàn)三天三夜!”
“大戰(zhàn)三天三夜?”鳩摩羅什嚇了一跳。
“怎么,你想大戰(zhàn)五天五夜也行,我體內(nèi)有戰(zhàn)佛舍利,天生戰(zhàn)體,便是戰(zhàn)上十天十夜也撐得住。”天行八郎說道。
“你可能會錯了我的意思,我是說根本用不了那么久。”鳩摩羅什說道。“而且莫高窟離這里太遠了,此去一個來回就要半天功夫,我手頭還要活要忙。”
“你看不起我?!”天行八郎怒道。
鳩摩羅什嘴角微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了天行八郎的想法。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會兒我發(fā)起火來,小心我把你金光寺給燒了!”天行八郎大怒,他身上佛光驟起,沖向鳩摩羅什,一拳轟出。
鳩摩羅什不為所動,他的一身白衣,雖是白天,身上卻散發(fā)耀目的白光,一掌拍出,掌心接觸天行八郎拳頭剎那,天行八郎倏然倒在地上,十分突兀。
天行八郎的元神被鳩摩羅什一掌拍出體外,站在不遠處。
“這,這是什么功法?”天行八郎問道。
“阿彌陀佛。”鳩摩羅什口念佛號轉(zhuǎn)身離去。“施主若是能想出破解此招之法,再來找我一戰(zhàn)吧。”
“這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元神會被打出肉身?”天行八郎看向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搖頭說道。
這一式應(yīng)該是鳩摩羅什自創(chuàng)的佛功,當初我和浩子第一次遇到他時中了此招,如今細細回想,依然難以琢磨透。
天行八郎一臉尷尬地表情看著趴在地上的肉身,元神走入其中,片刻后蘇醒,他望著金光寺,說道::“看來我和佛門第一人之間還是存在巨大的差距。”
我說道:“鳩摩羅什佛法精深,其造詣遠在佛門眾人之上,和大迦葉比起來也不逞多讓,佛功更是當世第一,如今不滅境能跟他匹敵的,怕是只有袁門隱。”
“鎮(zhèn)國大將軍袁門隱?”天行八郎問道。
我點頭。
“唉,我的佛功還未圓滿,我去一趟莫高窟,準備在那里苦修一段時間。”天行八郎說道。
“如果天行兄不嫌棄,可以到我茅山清修,茅山會給你提供最適宜的修煉資源。”我說道。
“多謝道尊好意,但我天行八郎修的是苦行僧之道,我一生只求變成最強,莫高窟環(huán)境艱苦,很適合我,今日既然敗了,那我想出對付鳩摩羅什這招之后再找他一戰(zhàn)吧,告辭。”天行八郎說著雙手合十向我拘了一禮,接著就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金光寺后,我向鳩摩羅什,鳩摩羅什說道:“我?guī)熢诙U房剛醒,道尊遠道而來,不如和我?guī)熥!?br/>
“不了,現(xiàn)在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茅山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我說道。
“如此,那羅什就不強留道尊了,道尊保重。”鳩摩羅什說道。
我點頭,取出大周天羅盤,撥動回茅山的字塊,多吉見狀,問道:“張陽哥,你什么時候再來找我?”
我從口袋里取出一枚玉珠丟給多吉,說道:“你想讓我來,捏碎這枚玉珠,我就會出現(xiàn)。”
說完我就走入虛空裂縫中,返回茅山。
回到茅山后,不少外出的弟子返回,向我匯報近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如今茅山這邊沒了網(wǎng)絡(luò)信號,想要了解天下大事很難,大周天羅盤雖然不怎么消耗道氣,但也不能無限制使用,畢竟是撕裂虛空進行傳送,很耗費精神力,加上如今我的金身遍布天下各地,耳中時常嗡嗡作響,頭腦有些空乏。
入夜之后不久,我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期間老光棍來叫我一次,讓我出來賞月,我也沒搭理他。
午夜之時,敦煌月牙泉邊,忽然有三道人影出現(xiàn)。
其中一道人影輕輕一躍就到了金光寺僧人住處,房門打開,人影看著床上熟睡的迦葉多吉,抱著他就掠出金光寺。
多吉驚醒,喊道:“你們是誰,放我下來,師兄救我!”
人影匯合,抱著多吉向月牙泉外圍迅速撤離。
“偷個小孩還要我們幾個出動,現(xiàn)在不滅境的人就這么不值錢了嗎?”其中一人說道。
“之前汪將軍派來的人辦事不利,這讓那五個老人家很是不悅,這次我們再不把事情辦成,那五位老人家就要親自出手了!”另一人說道。
三人抱著多吉一路疾馳,忽然月夜之下,一個白衣僧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深更半夜抱我?guī)煹艹鰜恚降资呛卧颍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