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張躍完全不知道因為第一做的任務,已經被倭國不知名的存在盯上了,下了飛機后,他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
返回匯華州后,他那顆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了下來,這里黑暗議會的力量薄弱,黑暗圣子的手伸不到這,張躍即使暴露了也是安全的。
更何況這里還有一個魏文天,就是黑暗圣子來了他也不怕,張躍可不信黑暗議會能在這里興風作浪。
至于安榮市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張躍感覺實力不夠的(qíng)況下還是少去為妙,即使必須去也不要呆太久。
張躍感覺什么時候突破到高級異能者,去這些地方才能安全一點,起碼也不會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
張躍早上從安榮市坐的飛機,現在到達匯華州正好在中午,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填飽肚子再說,這個時候回學校也有些早,李昌友他們都不可能回來,寢室里孤零零的也沒有什么意思。
“算了,我還是去那里吧,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他家的燒烤了。”
張躍眼前一亮,想起來自己重生前上的那所大學,在學校旁邊的小吃街上有一家胖子燒烤,這家燒烤店烤出來的五花(ròu)肥而不膩,香氣(bī)人。
上輩子張躍隔三差五的就會去吃,可重生后已經整整三年沒有吃到嘴,現在想起那烤五花(ròu)的味道,他感覺嘴里已經流出來一尺長的口水了。
既然現在不知道干什么去,為什么不去那個胖子燒烤,滿足一下口腹之(yù)?
張躍上輩子的大學——匯華土木工程大學離匯華大學真心不遠,但這個胖子燒烤卻在土木工程大學的另一個方向的小吃街上,因此張躍來這里一趟還是(tǐng)不容易的,上學后來這里吃飯更是不可能了。
等他來到胖子燒烤時,還好店面沒有因為大學放假而關門。
“老板,來二十串五花,二十串板筋,一份鐵板茄子,一份錫紙烤魚,三串雞爪子,倆串玉米,一份金針菇,最后再給我倆瓶啤酒。”
張躍找個座位坐下后,連菜單都沒有看就開始點起菜。
上輩子他不知道過來吃了多少遍,次數多的都已經數不清了,就連菜單上面的東西張躍都快背下來,怎么可能還需要按照菜單點菜。
“呦~,熟客啊。”
胖子老板一看點的這些東西就知道張躍是熟客,要不然也不能張口就把他最拿手的幾樣特色燒烤都點了一個遍。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張躍,那么張躍這個熟絡點菜的架勢是怎么來的?
“好的,你的朋友什么時候來,用不用先等你朋友來了再上串?”
等張躍點完后,胖子老板習慣的問了一句,他看到張躍點了這么多的東西,以為這是要倆三個人吃飯,現在只能張躍一個人,當然要提前問一下什么時候上串。
“什么朋友?這些就是我一個人吃的,沒有其他人,烤完直接端上來就行了。”
“???”
一個人?胖子老板仔細的看了倆眼張躍。
以前他就聽說過大胃王大胃王的,可還真是沒有遇到過,沒想到今天但是遇到了一個。
要知道他家的五花(ròu)可都是大(ròu)串,基本一個成年人吃十串就已經飽了,就連那個錫紙烤魚也是用四五斤的大鯉魚。
除此之外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張躍
點的這些東西就是三個人吃也夠了,可張躍居然要一個人吃這樣,難道是吃不了要打包帶走?
見張躍一副不容置疑的表(qíng),胖子老板只能把想說的話壓在心里,去準備食材,他倒是要看看一會都烤完張躍能否全吃的下。
點完餐后,張躍無聊的看著窗外,現在匯華州的天氣有些涼了,路邊的大排檔也都挪到了店鋪里。
胖子燒烤也是一樣,雖然不是在路邊吃的燒烤沒有靈魂,可張躍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吃上燒烤就行,沒有靈魂也可以接受。
突然一男一女一對(qíng)侶進入張躍的視線,倆人大概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男子樣貌十分普通,但女的長相卻是十分甜美。
倆個人走在一起讓人一看就感覺不般配,那個男的橫豎怎么看都配不上那個女的,給人一種鮮花差在牛糞上的感覺。
在張躍的視線中,男子正看著(shēn)旁的女友,倆個人似乎再說著什么,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張躍在遠處。
外面這一對(qíng)侶張躍都認識,確切的說是上輩子重生前都認識。
男的叫吳松剛,是張躍上輩子的室友,倆個人的關系還算是不錯。
女的叫張漫萍,是吳松剛的女友,同樣也是土木工程學院的學生。
可與吳松剛不同的是,張漫萍為人勢力,見錢眼開,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綠茶婊”,在張躍的記憶中倆個人在大一下半學期就分手了。
倆個人分手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富二代追求張漫萍,以張漫萍的(xìng)格當然是(yù)拒還迎,最后背著吳松剛和那個富二代搞在了一起,被吳松剛發現后惱羞成怒,直接吳松剛給甩了,和那個富二代“膩歪”在了一起。
就因為這個事,張躍還陪吳松剛喝了半宿酒,當然是吳松剛邊說邊喝,而張躍在一旁聽著,因此倆個人之間的事(qíng)張躍還真就知道不少。
其實倆個人本來就是不般配,吳松剛為人老實忠厚,而且家境還不怎么寬裕,倆個人在高中時就是同學,那時候倆個人就已經在一起了。
可是上了大學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以后,張漫萍漸漸地發生了變化,特別是好多樣貌不如她的女生,都找了一個有錢的男友后,張漫萍心里更是起了一些波瀾。
不得不說她的長相還真是不錯,特別是在僧多(ròu)少的土木工程大學,很快就有一個富二代來挖墻腳。
舍的花錢,為人浪漫,還總是給張漫萍一點小驚喜,這個綠茶婊慢慢的就淪陷了,最后和吳松剛分了手。
“我要不要現在和吳松剛說一聲?”
張躍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別說這輩子倆個人壓根就不認識,就是上輩子吳松剛和張躍剛認識時,張躍和他說小心你女朋友以后會劈腿,也得被吳松剛看做是詛咒他,倆個人動起手來也很有可能。
“唉~”
張躍嘆了口氣,正巧這時候胖子老板也把五花烤好了,張躍收起了心中萬千的思緒,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些五花(ròu)上。
三年的時間沒有吃這家的烤五花,現在吃起來感覺比上輩子還好吃,一口五花(ròu)在喝一口啤酒,張躍差點把舌頭都吃進肚子里了。
美食當前,張躍把吳松剛的事(qíng)扔在腦后,專心致志的對付起面前的燒烤,他現在就是想幫吳松剛也是(ài)莫能助。
“嗝~”
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張躍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已
經消滅的一干二凈,只剩下一些骨頭和調味用的青紅辣椒,十分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胖子老板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那些串三個人都夠吃,沒想到都進了張躍一個人的肚子里,這回真是看到了一個現實中的大胃王。
張躍摸了摸肚子,感覺吃的好飽,肚子都有一些發漲,這才付款走人。
“現在這個小青年真是太沒素質了。”
“就是,連老人也欺負。”
“我看他們就是附近大學的大學生,怎么現在的大學生都變成這樣了?”
張躍還沒等走出小吃街,就看到一圈人圍在那邊,議論紛紛的說著什么。
“怎么了?”
張躍不明所以,抱著看(rè)鬧的心態擠到人群中,但沒想到在人群的正中央卻看到了忿忿不平的吳松剛和張漫萍倆個人,在他倆的(shēn)邊正躺著一個哀嚎不已的老人。
這是怎么了?
張躍滿腦袋問號,他來得晚沒有看到事(qíng)的起因,只好問(shēn)邊的一個大叔。
在大叔憤憤不平的講解中,張躍知道了事(qíng)的起末。
原來是吳松剛和張漫萍倆個人逛街時,一不小心撞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老爺子。
也不知道是老爺子骨頭酥軟還是怎么回事,這一撞居然把老爺子撞骨折了。
這下捅了馬蜂窩,骨折了當然要賠償,老爺子一張口就讓倆個人賠償五萬塊錢的醫藥費。
說句實在話,老爺子骨折醫藥費和營養費加在一塊,五萬塊并不多,可對于張漫萍和吳松剛倆個窮學生來說就太多了,倆個人一年的零花錢都沒有五萬塊。
況且張漫萍感覺很委屈,剛剛不是她撞的老爺子,而是那個老爺子撞的她,現在卻要賠償五萬塊的醫藥費,她當然不愿意。
就和那個老爺子爭辯起來,可四周的人并不知道(qíng)況,在他們眼里,給別人撞骨折了,那就要賠償。
可看張漫萍的說話的意思不想給錢,反而在指責老爺子,于是就發生了剛剛的那一幕。
“那個老爺子會不會是個碰瓷兒的?”
張躍有些懷疑,哪有這么巧的事(qíng),在大街上讓人撞一下居然能骨折。
“剛開始我們也是這么以為的,可沒想到上前查看,還真是骨折了。”
張躍聽到那個大叔的話,心里若有所思。
“誰tm不長眼,把我爹撞骨折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張躍(shēn)后響起,等他回過頭來看到一個脖子上戴著金鏈子,胳膊上紋著一條龍的男子走了過來。
特別是今天這樣的天氣,四周圍觀的人都穿這一個外(tào),而這個男子居然還穿半截袖,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角色。
這個男子先是喊了一聲,然后才擠到了人群里,看了一眼老爺子,連是否真的骨折都沒有看,就罵罵咧咧指著吳松剛要錢,那架勢讓人毫不懷疑下一刻就能動起手來。
這讓張躍有些感覺蹊蹺,哪個兒子看到自己的爹受傷了,不先看傷口,反而急著要錢?
“這……我……”
碰到了這種事,讓吳松剛不知所措。
五萬塊錢對于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可不拿錢的話又怕被這個男子揍,特別是這個男子的胳膊都快有他的小腿粗了,動起手來絕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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