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一臉無辜的向田虎賢的病(chuáng)走去,他臉上的表(qíng)很到位,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不是出至他的本意,他同樣也是被(bī)無奈。
戲精一個!
田海林在一旁哭笑不得。
他從張躍打斷這些人的胳膊就知道,這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兒,現(xiàn)在讓張躍去打斷田虎賢的腿。他拿自己的姓氏擔(dān)保,張躍心里一定(pì)顛(pì)顛的。
要是猜錯的話,以后他的名都倒過來寫!
“你別過來~爸,快點救我!”
田虎賢看到張躍過來,就像看到惡魔一樣,特別是張躍那無奈(bī)良為娼的表(qíng)更是恨的他牙根直癢癢,真想狠狠地在張躍臉上打一拳。
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現(xiàn)在別說打張躍一拳,就是動也動不了,只能求助于自家老子。
“小子,你要是我兒子一根汗毛,我一定會十倍奉還!”
田啟明也沒有什么辦法,因為忌憚田海林的原因,他只能用言語威脅張躍。
可張躍根本就不吃這一(tào)。
如果今天李昌友的胳膊沒斷,他也許能考慮考慮田啟明的話,但是現(xiàn)在……呵呵……
不揍白不揍!
“小子……”
田啟明還想繼續(xù)開口威脅張躍,就感覺后頸一陣劇痛,接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都說了沒你什么事,還摻和到其中!真把我說的話當成放(pì)了?”
田海林說這句話時,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陳青延這幫人,仿佛再說:你們過來啊!
陳青延等人都是很無語,你都要把人家兒子的腿打斷了,怎么還和人家沒事?
難道要把人殺了才算是和他有關(guān)?
不過今天田海林也是讓他們開了眼,以前他們哪見過這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方式,最多也就是當面放幾句狠話。
“爸?爸?你沒事吧?陳伯伯快點救救我!”
田虎賢感覺今天是最黑暗的一天,這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的無助感,差點讓他奔潰。
陳青延倒是想幫幫田虎賢,不過他的視線掃過昏迷不醒的田啟明時,又沉默了。
前車之鑒后車之師。
如果他出言幫田虎賢,誰知道田海林那個瘋子會不會動手。
剛剛田啟明的遭遇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特別是打暈田啟明后,田海林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他們,更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被田海林在(pì)股上踢一腳,再打暈過去,他以后都沒有臉面主持一個州府的工作了。
田虎賢叫了半天見沒有人理自己,只能驚恐的看著張躍來到他的窗前,緩緩的舉起手一揮而下……
“啊……”
田虎賢的慘叫聲凄厲的響起,在空曠的醫(yī)院里不知道傳了多遠,如果不是因為李豐坤的告誡和走廊里站著的警察,早就有人過來一探究竟。
聽著凄厲的叫聲,張躍心底都生出幾分不忍的感覺,是不是下手有些重了?
這薅羊毛也不能可一只羊薅啊。
胳膊骨折,肋骨斷倆根。現(xiàn)在又被打斷一只腿,想想就有點殘忍。
過了一會,田虎賢的叫聲慢慢先下去,驚疑不定的看著張躍小聲問:“我怎么一點都沒感覺到疼?”
躍:“……”
陳青延等人:“……”
田海林:“……”
所有人都無語的看著田虎賢。
沒感覺到痛叫還叫的那么歇斯底里干什么,就憑借剛剛那叫聲,田虎賢說他的小兄弟被人割了都會有人相信。
不疼?
張躍用看二傻子的目光看著田虎賢,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他自己在清楚不過,而且那腿都快彎曲成90度,百分百已經(jīng)骨折,怎么可能不疼?
不會這孩子今天是發(fā)生的事(qíng)太多,精神失常了吧?
陳青延也在一旁看的戚戚然。
今天這一對父子太慘了。
老子被打暈,臉面丟盡了不說,連兒子都有些精神失常。
“我真的不疼,謝謝,謝謝你,以后我一定改過自新!”
因為不能動,田虎賢只能仔仔細細的感受一下,確實感覺不到一點疼痛,自然對張躍千恩萬謝。
張躍:“……”
陳青延等人:“……”
田海林:“……”
現(xiàn)在就是田海林都是對田虎賢產(chǎn)生憐憫的心態(tài),這娃兒太可憐了。
“走,去下一家!”
放過田虎賢,田海林可沒有打算把陳少炳那十幾個人全放過一馬。反正有張躍這個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張躍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走后田虎賢的臉色漸漸變白,麻醉劑的藥效過了……
“姓田的,你狠!今天你(ài)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還不信你能殺人!但是我一定會向上面告發(fā)你,讓你也不好受!”
陳青延也算是破罐子破摔,阻止田海林他是不敢,到出言威脅一下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切。”
田海林毫不在意陳青延的態(tài)度。
他今天已經(jīng)打定主意懲治一下歪風(fēng)邪氣,讓這些自以為權(quán)勢通天的官二代富二代知道,匯華州不是能為非作歹的地方!
既然陳青延敢威脅他,下一個目標就是陳少炳!
田海林的可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別人都不說話,只要陳青延還在這里嘰嘰歪歪,當然教訓(xùn)一下這只出頭鳥。
“張躍,下一個把陳少炳的腿打斷,如果做不到的話,呵呵……你懂的!”
田海林一句話說出,讓陳青延臉色難看幾分。
“陳副州長,你也看到了,我真的是無辜的,事后你可不要給我穿小鞋,我這個人可是很膽小的!”
張躍怯生生的和陳青延說了一句,才小心翼翼的跟在田海林后面,那表(qíng)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滾!
陳青延被這倆個人氣的全(shēn)發(fā)抖,他終于明白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這句話。
這倆個人一個是彬彬有禮的流氓,一個是被戲精附體的無恥之徒,
他就是想要阻止倆個人打自己的兒子也沒有用,倆個人可不會聽他的,就是去了也只能是更加丟人而已。
直到今天他才認清一個事實,異能者都是流氓,即使是緝捕局的異能者,那也是有證的流氓!
“啊……”
張躍倆人離開不久,一聲慘叫就傳到陳青延的耳中,聲音很熟悉,不用猜就知道是他的兒子。
“這些異能者簡直無法無天,如果
不好好修理他們一頓,下次他們就能蹲我們頭上拉屎!”
陳青延握緊拳頭,指甲陷進(ròu)中也不知道,他感覺今天的事(qíng)實在是太他媽的恥辱了。
“是的,這件事必須上報!”
“實在不行我們就寫聯(lián)名書,我還不相信他田海林能只手遮天!”
“我認識一個首都緝捕局的人,應(yīng)該能說上話。”
“我朋友是三大家族之一姜家的人……”
“我表哥是中紀委的人,專門調(diào)查各州府緝捕局的異能者由無違法亂紀的事(qíng)。”
“我岳父和大周第一財團橫祥集團有點關(guān)系……”
……
其余的人也是一一響應(yīng),看田海林的架勢就知道,今天所有去匯華大學(xué)的公子哥們都會一一被點名。
看到自己的子侄輩被打斷腿,這群人紛紛忍不住,通過自己的關(guān)系找田海林的麻煩。
要不當初田海林怎么不愿意惹這幫人,雖然惹到一個沒有什么事,可他們擰成一股繩時,關(guān)系網(wǎng)幾乎覆蓋了大周一半的勢力,對于田海林來說也是不小的麻煩。
“你們說這件事是不是應(yīng)該讓彭老知道,畢竟他可是咱們整個匯華州的老大,這件事不讓他知道有些說不過去吧。”
這些人準備發(fā)動關(guān)系找田海林的麻煩,其中一個人突然想到彭老。
現(xiàn)在匯華州發(fā)生這種事,瞞著不和彭老說一下不對,而且彭老如果能出面,給大家牽頭那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確實應(yīng)該通知彭老一聲……”
其他人也是紛紛響應(yīng)頭一個人說的話。
“那就通知彭老一下。”
陳青延說這句話時有種皮笑(ròu)不笑的感覺。
這幾年因為彭老年紀大了的,精力有限的原因,好多的事(qíng)都是陳青延處理的,根本就沒有經(jīng)過彭老。
以至于陳青延感覺自己雖然是副職,但卻是干著正職的活,勞苦功高,再匯華州的影響力應(yīng)該遠超彭老才對。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副職永遠是副職,他沒有正職那種影響力。
“我去給彭老打電話……”
陳青延很識趣,沒有和這些人計較什么,而是找一個偏僻的角落給彭老打電話。
“啊……”
這時候又是一個慘叫聲響起,讓其中一個中年人臉色發(fā)青,因為他聽出來剛剛發(fā)出慘叫的就是他兒子。
“快快快,讓這些人轉(zhuǎn)院,別在這里等著做手術(shù)。”
經(jīng)過這個人的提醒,所有人都反應(yīng)過來,如果繼續(xù)留在這里,一定會讓張躍一一找到打斷腿,還不如換一個醫(yī)院。
特別是跟在陳青延旁邊那幾個受傷不重的公子哥,因為剛剛田海林沒有注意到他們,讓他們暫時逃過一劫,但一會可就不一定了。
“走!”
這幾個公子哥相視一眼,也顧不上知道后續(xù)的發(fā)展如何,扭頭就跑。就像(shēn)后有什么牛鬼蛇神追他們一樣。
明知道呆在這里,一會有很大的可能會被打斷腿,連陳青延都阻止不了,還留在這里不跑那是傻子。
陳青延給彭老打完電話回來才發(fā)現(xiàn)病房轉(zhuǎn)眼就沒有人了,只有田家父子一個昏迷在(chuáng)上,一個在一臉慶幸的傻樂。
這讓他更是感覺心浮氣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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