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后,我和梅子先后洗了澡。
我進了屋里,電視機開著,梅子坐在床邊用手機聊天。
剛才趁她去洗澡,我偷看了一下,是在跟那個叫丹丹的女孩子聊天。
雖然我識字不多,不過日常的一些字,我還是認識。從對話上看,以前她們一起在出租屋住過,聊的都是以前的事,梅子并沒有告訴她,自己的現狀,反而說自己在某個地方打工。
想想也是,她好意思告訴朋友,她賣身給一個瞎子?
不過,在吃晚飯前,梅子和偉哥通過一次電話,是偉哥打來的,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么。
“梅子,在看電視啊?”
“是啊!”
“我們開始按摩吧?”
我直接爬上了床。
涼席已經換成了棉被,還有一層薄的被子。
一場秋雨一場涼啊!
這兩天夜里都下了雨,溫度降得厲害。
梅子放下了手機。
“金水,肚臍下面的xué非要按摩嗎?”她猶猶豫豫的說道。
她肯定是不好意思了。
“梅子,師傅給我說過,現在這個社會,男人得前列脈炎的比較多,女人得婦科病的比較多,特別是痛經。肚臍下方的xué位都是可以治療和緩解這些病癥的。
換句話說,如果你掌握了治這些病的手法,你就不愁沒有客人,你就會賺更多的錢!
我都沒有正式上班呢,就有一個女病人一直找我給她按摩,她就是因為痛經,人家還是一個女警察!”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的呀,還有女警察讓你給她治療痛經?”梅子的表情有些懷疑。
“是啊,她姓秦,也就二十多歲,她以前在縣城上班,現在tiáo到城里去了,就今天還給我打電話,讓我給她按摩。你以后有機會見到她。當然,你不想多賺錢,你可以不學。”
賺錢是最能刺激她的!
果然,她說道:“那好吧,我肯定要學呀!”
“那你把衣服脫了,躺下來吧!”
我內心邪惡的笑了一下。
“全脫了喲,肚臍和大腿這中間的區域就是分布著相關xué位。”
“好、好吧!”
很快,梅子再次把身體呈現在我面前!
我盡力克制著自己。
說實話,今天見識陳二狗的jīng彩表演,已經讓我上火了,現在再看到梅子這誘人的身體,真是很沖動啊!
她會不會告訴偉哥,她不會學這位xué位的按摩呢?
她多半可能是這樣說的,不然,偉哥可能沒法睡覺了。
可憐的偉哥,他飽受著jīng神上的折磨,而我飽受著身體上的折磨!
“金水,我躺下了。”梅子羞澀的說道。
我最愛看梅子害羞的表情。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一點不做作的表情。
“好,不要緊張,身體放松!”
我盤腿坐起,手伸了過去。
她捉住我的手,把它放在她的肚臍上。
她是怕我又摸到她的xiōng了吧?
梅子的小腹平平的,肚臍眼圓溜溜的,很好看。
“別緊張,放松!”
我的手掌在她肚臍上按捏著。
她緊張羞澀的表情趨于緩和。
“金水,為什么你不去學算命,而學按摩呢?”她突然問道,“我看你這個樣子,戴個瓜皮小帽,再粘點胡子,真得像一個算命先生。”
“你相信算命么?”我反問道。
“不相信,都是騙人的!”
“你算過?”
“我沒有,不過想想就知道呀!”
“小時候,我媽給我和我哥算過,說我們倆個八字都好,一生富貴。結果,我哥死了,我眼瞎了。”
我自嘲道,“所以,我不想去騙別人!”
“金水,你心眼真不錯。”
“沒什么用,還得靠自己雙手掙錢。現在感覺小肚子發熱了嗎?”
“發熱了。”
“嗯,在按摩下面的xué位前,通常就要按摩肚臍幾分鐘,發熱為止,一來促進血液循環,二來可以安撫病人的情緒。”
“真的耶,我感覺我沒有那么緊張了。”
我點了點頭,一只手往下面伸去。
“這是‘氣海’,通俗稱的‘丹田’,在肚臍下方四指寬的位置。”我解釋道,“氣海xué的主治癥狀為:婦科病、腰痛、食欲不振、夜niào癥、怯寒癥等。”
梅子的臉泛紅了。
因為這個位置已經是在三角區的邊緣了,我的手不經意間已經能碰到那些tiáo皮的小草了!
“記住了嗎?”
“記住了。”
“下面你來摸我的。”
我一下就把自己的睡衣脫個jīng光。
實際上,我以前是沒有睡衣的,農村娃兒穿什么睡衣,是嫂子給我買了幾套,說以后天涼了,不能光著身子睡。
然后,我就躺了下去,“來吧!”
梅子的眼睛看了一下,就趕緊扭過頭去!
哈哈,今天在陳二狗的屋里她沒看到,現在可是看到了啊!
而且,我還有些反應呢!
“梅子,干嘛呢?”我裝模作樣問道。
她這才扭過臉來,吶吶說道:“我還有點不習慣。”
“哦,你害羞啊?”我咧嘴笑道,“你遲早要了解的,難道你要當老姑娘?”
梅子看了兩眼,又扭過頭,那害羞的表情可愛極了。
“快點啊!”我催促道,“還想不想掙錢了?”
于是,她慢慢的伸出一只手來,按在我的肚臍上。
我抓住她的手往下滑,然后讓她按到了‘氣海’上,“就是這里,在肚臍和恥骨的連線上,從上往下四指寬的位置上。”
“感覺到了。”她紅著臉說道。
此時,她俯著身子,xiōng前那對豐滿恰好就懸在我的xiōng膛上方啊!
我草,太要命了!
我恨不得抬起頭就咬上一口!
特別是那一對嫣紅!
結果,我這么一想,我下面就反應大了!
梅子馬上叫了一聲,像受了驚的兔子,整張臉轉了過去。
“怎么啦?”我故意問道。
“它、它——”梅子都說不出話來,手也縮了回去。
“怎么了呀,你叫什么?”
“它、它立起來了。”梅子的聲音低如蚊蠅。
“哦,這很正常啊!氣海xué很敏感的。”我一本正經說道,“我又是童子娃兒,起了反應很正常,剛才我按你的時候就有感覺了。沒事,你習慣就好。”
梅子轉過頭來,臉紅得像猴子pì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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