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傅景庭要不猶豫的搖頭。
容姝微訝,“為什么?”
傅景庭眼中厲光閃過,“因為即便你不喜歡,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想法,我會把你一輩子綁在身邊,不會容許你離開半步,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是我傅景庭的妻子,是傅家的家主夫人無法改變。”
容姝看著他,好一會兒后,突然笑了,“你這已經不是霸道了,而是強勢了。”
“無所謂,我只要這個結果。”傅景庭捏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容姝望著他,“既然你想把我一輩子困在你身邊,那你就要永遠不變心,永遠都只能有我一個人,如果有一天你變心了,有了其他人,我一定跟你同歸于盡,畢竟是你先把我綁在你身邊的,所以傅景庭,你一定要記住你今天這些話,不能食言,不然我真的做得到跟你同歸于盡的。”
“好。”傅景庭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她的話。
容姝滿意的笑了,“這還差不多。”
“那傅太太,你現在承認這個稱呼了嗎?”傅景庭低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問她。
容姝目光轉向別處,“你明知故問。”
傅景庭知道她又在害羞,也不逼她,低笑一聲后,又道:“那傅太太,你現在可以幫我個忙嗎?”
“你說。”容姝點頭。
傅景庭稍微松開她,然后展開手臂,“我身上的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能請傅太太你幫我脫了嗎?”
容姝瞪大眼睛,“你讓我給你脫衣服?傅景庭,你沒長手啊?”
“我不想動。”傅景庭看著她,一臉無辜的說:“而且我胳膊還沒好全呢,這是你自己說的。”
容姝額角滑下幾條黑線,嘴角抽了又抽,“我是說了你胳膊還沒好,但不至于脫個衣服都不行吧?”
傅景庭干脆閉上眼睛,不說話了,雙臂依舊攤開,一副你不脫我不收的架勢。
“......”容姝無語極了,哪能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耍無賴了。
她從前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一面。
果然臉皮越厚,做出來的事情,就更讓人無語。
而且,她之前說,他胳膊還沒好,所以不能抱她上來。
結果他倒好,居然用她的話,來說服她給他脫衣服。
她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容姝頭疼無比,但還是伸出手去,給這個男人脫.衣.服。
不然能怎么辦?
她不脫,他就真的這樣攤開手臂不知道要多久。
她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哎......”嘆了口氣,容姝把傅景庭身上脫下來的黑襯衫丟進自己的衣簍里,跟自己換下來的臟衣服丟在了一起。
剛丟完,胳膊又被抓住。
“怎么了?”容姝驚了一下。
傅景庭眸色幽深的看著她,沒說話,手一拉,就再次將她拽進懷里,然后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兩三個小時后,一直嘩啦啦響個不停的水聲,終于停了下來,浴室里變得安靜了。
傅景庭看著半靠在浴缸里,眼睛微微閉著,渾身都是被狠狠疼、愛后的紅痕的女人,一邊穿浴袍,一邊饜足的勾起唇角。
女人此刻眼睛微微閉著,一只手放在腹前,一只手搭在浴缸邊緣,一動不動,似乎是累的睡著了。WwW.ΧLwEй.coΜ
傅景庭穿好浴袍后,取下架子上另一件女士浴袍,然后在浴缸跟前蹲了下來,輕輕將女人臉上的濕發撩開,柔聲喊道:“小葉子?”
容姝聽見了他的聲音,艱難的半睜開眼睛,幽怨的看著他,“干嘛?”
“起來了,我們回房間。”傅景庭輕啟薄唇回道。
容姝無力的舉起手擺了一下,“我起不來,沒力氣。”
她聲音軟綿綿的,又嬌滴滴的,再加上她臉上還噙著沒有散去的紅暈,看上去就仿佛是在撒嬌一樣。
傅景庭瞬間感覺到自己心臟被狠狠的射了一箭,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可愛!
她怎么能這么可愛!
她幾乎沒有跟他撒過嬌,所以他也幾乎不知道她撒嬌是什么樣子,更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撒嬌。
現在看到她撒嬌,他才知道,原來她撒起嬌來,居然是這么可愛,可愛到好像讓人將她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看到。
果然,從來沒有撒過嬌的人,不是不會撒嬌,而是一撒起嬌來,幾乎會讓人愿意把命都交出來啊。
傅景庭喉結滑動了兩下,嗓音越發沙啞,“好,不動,我抱你出去。”
“你的手......”
“沒事,放心吧。”傅景庭湊過去,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
容姝這會兒確實累的不想動,手指都不想動,更別提自己走了。
見他這么說,她也不再堅持,微微點了下頭,把眼睛重新閉上了。
傅景庭把浴袍蓋在她身上,將她裹住,然后把她攔腰從浴缸里抱起來,走出了浴室。
客廳里暖氣開得很足,從浴室出來并不冷。
所以傅景庭也不擔心會把她凍感冒。
傅景庭將容姝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讓她躺下,然后開始給她將身上的浴袍仔細穿好。
穿好后,他又把她濕濕的長發撩到沙發扶手上,免得一直貼在她脖子和臉上,冷著她。
做完這些,傅景庭起身往房間走去,很快從房間里拿出了吹風和一條干凈的毛巾來,坐在她身邊,動作溫柔的給她擦拭起了濕漉漉的頭發,就怕動作大了,會扯到她頭發,讓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