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神婿 !
張道陵曾突破風水師的極限,而他突破后不是飛升,而是入了黃河神宮。
這兩個訊息對我來說無疑是驚雷一般,一下子在我腦子里炸開了花。
首先就是風水師居然可以突破氣機一百層,這是難以想象的。
畢竟縱觀整個風水歷史,從有文字記載以來,最厲害的風水師就是九十九層氣機。
當然,宋朝那段歷史被封殺了,陳青帝可能曾經(jīng)也突破過九十九層。
既然風水師的極限并不是九十九層,為何自張道陵之后卻并無風水師能做到他那一步?
是因為張道陵天資太過驚人,后人再也達不到他的天賦?
感覺不太可能,張道陵乃東漢人,至今也快兩千年了,按理說玄門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兩千年以來不可能沒人能超越他的天賦。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張道陵在突破風水師極限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一個對玄門并不友好的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封神之秘》,他應(yīng)該是利用什么手段讓后世風水師再也突破不了極限。
至于他的手段是什么,可能是將突破的風水秘術(shù)毀了,也可能是在天地間設(shè)了什么大陣。
不管他是如何做到的,這一切顯然是和黃河神宮有關(guān),這也讓我對黃河神宮的玄奇程度越發(fā)好奇了起來。
“聞天師,還有其它什么線索嗎?張道陵下了黃河神宮之后呢?”我好奇地問道。
聞朝陽說:“據(jù)說張道陵從黃河神宮出來后,做了兩件事,一是將他曾傳道的很多典籍給銷毀了,另外一個就是他在全國各地修建了很多陵墓,而其中一個應(yīng)該就是白子衿口中的神墓。”
關(guān)于張道陵修建諸多陵墓的事情我也是有所耳聞的,由于他是道教祖師爺,他的墓地自然很受后人關(guān)注,也有大膽的土夫子曾盜過他的墓,但幾乎都是空墓。
在諸多張道陵陵墓里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這也是張道陵被傳得道飛升的原因之一。
聞朝陽的回答也佐證了我的猜測,張道陵悔其傳道之術(shù),就是不想后人可以突破風水師極限。
我眉頭深皺,一時間有點琢磨不透了。
按理說,道行到了張道陵這個級別,是不可能嫉妒有人會比他強的,他會希望玄門后人越來越厲害,不應(yīng)該毀掉玄門未來。
再聯(lián)想到白骨冢內(nèi)的三千術(shù)法,無數(shù)失傳的風水秘術(shù),那是遠古先賢將本該有助玄門輝煌的秘術(shù)全部封存在了世人接觸不到的地方。
這么多的先賢大能這樣做,絕對不是見不得后人變強。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玄門不能發(fā)展,風水師不能突破極限!
突破后絕對百害一利,就好比陳青帝,他突破了卻登天弒神。
“聞天師,能帶我去見那神墓嗎?”我決定在重啟黃河神宮前,先去神墓看看,也許能有所收獲。
聞朝陽卻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它在哪,如果知道,我們天師府早就去研究了。”
“可是白子衿讓我?guī)嗽谏衲箙R合啊,如果就連地點在哪都不知道,到時候可咋整?”我一時心急。
聞朝陽也頗為無奈地對我說:“這也許是她對你的試探,神墓乃入黃河神宮的必經(jīng)之路。可以說,要想入黃河神宮,就必須經(jīng)過神墓,它是黃河神宮的第一道入口。黃皮,上一世的你,那個蓋世無雙的陳昆侖曾和敖澤先生兩入黃河神宮,你是去過那里的。如果你找不到神墓,那就說明你并不是陳昆侖,懂嗎?”
我的心咯噔一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難怪白子衿就算沒試探出我是否真的有人皇氣運,也沒和我糾纏,原來她還有第二重試探。
但很快我就搖了搖頭,道:“聞天師,不是這樣的。敖澤給我留下過手記,他們并不是通過神墓去的黃河神宮,而是敖澤一尺劈開黃河,直接下去的。甚至第一世的我也下去過,也不是通過神墓,而是乘坐四腳棺材去的那里,我還記得黃河神宮外貌的記載,上面牌匾是:葬神宮。”
“黃河神宮真名叫葬神宮?”聞朝陽皺起了眉頭。
突然他笑了,笑著說:“我懂了。”
“黃皮,你懂了嗎?”聞朝陽問我。
我剛欲搖頭,突然冷不丁冒出了一個念頭。
黃河神宮,葬神宮。
黃河神宮怎么會是葬神宮呢?萬一這是兩個地方呢?
我試探性回答道:“聞天師,是不是葬神宮就是張道陵的墓穴,就是那所謂神墓?而真正的黃河神宮需要通過張道陵的墓穴進去?”
聽了我的話,強如聞朝陽都忍不住給我豎起了大拇指,道:“黃皮,你的悟性真是歷史罕見,也許這就是你乃化玄門之劫的天選之人的原因吧。沒錯,猜的不錯的話,葬神宮就是神墓。”
我說:“可是葬神宮在哪我也不知道啊,黃河那么大,總不能造個潛艇下去吧。就算做潛艇下去也未必找得到啊,猜得不錯的話,神墓外肯定有結(jié)界的。”
聞朝陽點了點頭,同時右手一揮,結(jié)出一結(jié)界手印推向我身后的床。
當他的結(jié)界落到了床上,我的肉眼就看不到那張床了。
不是床消失了,床一直在那里,看不到它,是因為它被聞朝陽用結(jié)界封印了。
“破開結(jié)界,自然就能找到神墓。”聞朝陽對我道。
我心中一喜,問:“聞天師,你是否有破除這結(jié)界,尋到那神墓之法?”
聞朝陽搖了搖頭,就在我失望時,他卻道:“但是有一個人應(yīng)該可以。”
“白子衿?我總不能去問她啊。”我極其無奈。
“不,是龍虎山掌教張寒山。”聞朝陽說。
聽了聞朝陽的話,我一拍腦袋,真是忘了這茬了。
張寒山可是龍虎山掌教,龍虎山正一道乃張道陵所創(chuàng),而每一任掌教都是張道陵的后代。
這張寒山自然也是張道陵的后代,對于先祖的事情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
“黃皮,我這就約見張寒山。你只是個知命風水師陳黃皮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樣會動搖軍心。等會我會和張寒山解釋,說你因為某些原因,失去了部分記憶,你到時候配合我。”聞朝陽對我吩咐道。
我點了點頭,聞朝陽就去聯(lián)系張寒山了,與此同時他也聯(lián)系了茅山派掌門陳三兩。
聞朝陽說陳三兩是他摯友,非常可信。至于這張寒山也是個正派之人,但還是要稍稍防范。
很快,張寒山和陳三兩就來了。
張寒山依舊是一副深不可測的天師風范,倒是陳三兩大大咧咧,和他孫子陳初一有點像,很是隨和。
“昆侖先生,聽說你開了宗門啊,怎么,能不能帶我們茅山派玩玩?”陳三兩居然帶著根銅煙槍,抽了口,笑著問我。
我笑著道:“廟小,現(xiàn)在還容不下茅山派。等我從黃河神宮回來,發(fā)展發(fā)展,定給茅山派三甲之一。”
“好,就這么說定了,我陳三兩怎么也得入長老席。”陳三兩很滿意地說。
張寒山撅著嘴瞥了眼陳三兩,說:“在昆侖先生面前正經(jīng)點,昆侖先生不是你那些狐朋狗友,穩(wěn)重點。”
張寒山和陳三兩顯然很熟,他倆對我明顯挺尊敬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其實是他們孫子輩,怕是要一掌拍死我。
“哈,兩位老天師別來無恙啊,這次昆侖先生喊我們來,是要商談關(guān)于神墓的事情。”聞朝陽笑著說。
我一直暗暗觀察張寒山,當他聽到神墓二字,明顯身體一僵。
我心中一喜,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