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會處理這種事?”靳司琛又發現她的一項優點。
“我會的事情多了,不用急,你有后半生的時間可以了解。”她倒是一點都不謙虛。
靳司琛長臂一伸將她摟入懷里:“你說的對,我后半生都是你的。”長指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
……
兩天后,果然如簡惜所預料的那樣,文母主動打電話聯系了她。
“亨利夫人,你上次送我的那一瓶香氛太有用了,我用了之后晚上還真的能睡著覺,太謝謝你了。”文母特意打電話感謝。
“是嗎?那說明我的研究是正確的,既然對你有效果,那我再送你兩瓶,我們約個時間地點見面吧。”簡惜笑道。
“怎么還能讓你送?我買你的,你說你的研究室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好,那你記住地址。”簡惜馬上告訴了她。
文母正好有空,一會就到。
掛了電話,簡惜在研究室的會客廳等著文母,她有把握能說服文母接受谷云這個女婿。
文母來到后,被助理帶了進來。
“亨利夫人,你的研究室還挺大的,我想起來之前在新聞上有看過關于你們助眠香氛的報道。”那時候她還不相信這些東西有用,現在完全相信了,對簡惜也佩服得不行。
“您請坐。”簡惜招呼她坐下,讓助理送茶水進來。
“您現在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看來您晚上睡得不錯。”簡惜打量著她說道。
文母無奈的嘆一口氣:“我以前不會失眠,最近因為女兒的事才整晚整晚睡不著。”
“您的女兒?”簡惜故作不知。
文母竟在她面前說起了女兒的事,大概是憋得久了,她需要一個傾聽者。
簡惜聽了她的話后,試圖著問:“能不能問問您女兒叫什么?”
“我女兒叫文清,也是老師,怎么了,你和她認識嗎?”文母看著她問。
簡惜點點頭:“我大概認識,你口中所說的那個男人我也認識。”
文母一驚:“你認識?”
“是的,你說的谷云,他是我先生的私人保鏢。”簡惜直接挑明。
文母驚訝不已:“什么?他……他是亨利先生的私人保鏢?”
“這……這也太巧合了吧?”文母不敢相信,谷云既然是亨利先生的私人保鏢。
在校慶的時候文母了解到亨利先生是個成功的商人,同時也是個好人,熱心做公益幫助了不少貧困地區的孩子。
如果谷云保護的是這樣的人,文母倒是沒那么難接受他的工作了。
“是啊,我也覺得很巧。”簡惜跟著感嘆,又狀似隨意的繼續說:“前段時間谷云一臉憂愁的跟亨利說了他和文清的事,還問我們要怎么才能緩和你們母女的關系,他不希望因為他,文清和養育她的父母斷絕關系……”
她看了看文母的神色才說下去:“后來亨利問他為什么文清的父母不接受他?他說他的學歷低,工作也不好,人家父母怕女兒跟了他后吃苦,要是他出事,文清就得守活寡。”
“亨利一開始倒是想幫幫他,只是聽說你們嫌棄他低學歷,工作不好,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幫他了,我們還尋思著是不是要給他報個網上的學校,自考個好點的學歷,但是工作這方面……亨利認為他是非常好的保鏢,實在想不出還能幫他換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