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跟著一起住,他不放心讓她一人。
簡惜離開醫(yī)院后,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只是過分安靜。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靳浩言的話,一直怔怔的望著窗外,沒有任何言語。
南宮錦見她這樣,暗嘆一聲,將她抱到床上,讓她躺下,接著幫她蓋好被子。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做點吃的。”瞧她被毒折磨了這些日子,臉頰都瘦得有些凹下去了。
簡惜的眼珠子終于轉(zhuǎn)動過來,看向他,淡淡應了聲:“嗯。”
南宮錦隨即和靳浩言出了房間。
“我這里有保姆可以做飯,要吃什么說一聲就行了,不用你動手。”靳浩言對南宮錦道。
“我知道她想吃什么,還是我自己做比較好。”
“那……也行。”
南宮錦一瞬不瞬的直視他,神色有些嚴肅:“你那位醫(yī)生朋友真的能為她配解藥?”
“這個……他沒說百分百,不過他一向?qū)Ω鞣N毒很感興趣,也有很多研究,給他一些時間,我相信他能破解毒素,做出解藥。”
這毒原本就是他讓韋德良做的,他要是不配出解藥,他跟他沒完!
“那我就相信他一次。”南宮錦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靳浩言特意在別墅里布置了一間醫(yī)務室,給韋德良做實驗配解藥。
“我告訴你,解藥沒配出來前,你哪都別想去,老實呆在這里做實驗。”靳浩言冷聲對他警告。
韋德良也是個怪人,現(xiàn)在依舊是不修邊幅的邋遢形象。
“行行行,我吃住都在這里,日夜給你做解藥。”他有點興奮,當成一項挑戰(zhàn),畢竟他的記性總是不太好。
“麻煩你要是記不住用筆記下來重要的配方,行嗎?”靳浩言對他很無語。
“我也想,但我也總是忘記要記下來。”
靳浩言:“……”
他有些煩悶的從醫(yī)務室出來,踢開路邊一塊鵝卵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擔心簡惜的身體經(jīng)不起折磨。
如今她已經(jīng)住到自己的地盤來,他得抓住機會,趁這個時候把她的心拉回他這邊。
讓她對小叔徹底死心!
此刻的靳家大宅里一片雞飛狗跳,簡星辰要造反了。
下人們追在他后面,哀求他別再砸東西了。
他正舉高一花瓶,氣呼呼的要砸下去,嘴里罵著:“混蛋,渣男,不是東西!”
靳司琛一進來就看到滿地的狼藉,不由得眸色一沉,冷聲喝道:“你在干什么?嘴里又在罵誰?”
靳凡佩見靳司琛回來,氣不住的向他投訴:“你看看,你看看的好兒子,供他吃喝,現(xiàn)在反倒把家里砸得一團亂,還把我好幾個花瓶砸了!”
簡星辰如今已是個大男孩,造反起來沒人能攔,那些下人也不敢對他怎么樣,畢竟是靳家唯一的小少爺。
簡星辰完全不理會靳凡佩投訴,怒氣沖沖的對他親爹大聲道:“我罵的是你,你個渣男,不是東西!”
靳司琛眉宇一蹙,還沒開口訓斥他,靳凡佩先替他開口了:“放肆!你怎么變得那么沒教養(yǎng)?連自己親爸爸都敢罵?”
“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我爸!他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就不是我爸,我要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簡星辰還站在茶幾上,手里拿著大花瓶當眾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