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赫里悠然氣得不行,她身上價值不菲的白色公主裙被酒染了一片,看起來十分狼狽。
那名女服務(wù)員十分驚慌,臉色都嚇得有些慘白,手忙腳亂想幫她擦,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服務(wù)員的手還沒伸過去就被赫里悠然狠狠揮開,緊接著一巴掌甩過去,女服務(wù)員跌倒地上,手里端著的酒全部打翻!
眾人皆是一驚,但誰都不敢出聲為女服務(wù)員求情。
簡惜仔細(xì)看了幾眼那女服務(wù)員,認(rèn)出她是誰后,心頭一驚,她不就是那位陶小姐嗎?
下意識看向南宮錦,只見他俊容沉沉,眉宇緊鎖的盯著地上狼狽不堪又那么卑微的女人。
陶香薇低著頭也能感覺到,站在赫里悠然身邊的男人目光逼人,心里一陣壓迫。
沒想到被他看到自己那么落魄不堪的一面,有種羞憤要死的感覺。
赫里悠然正在氣頭上,當(dāng)然不肯這樣放過她。
“你知不知道我這件裙子出自誰的手?我看你這輩子賺的錢都比不上我裙上的一朵珠花!居然敢把酒灑我裙子上,你賠得起嗎?”赫里悠然指著跌坐地上的女服務(wù)員怒斥。
陶香薇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來當(dāng)臨時服務(wù)員就是因?yàn)榻o的報酬高,要她賠錢,她確實(shí)賠不起。
低著頭,在那么多人嘲諷又同情的目光下,只能道歉求情:“對不起赫里小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你原諒我……”
“原諒你?我的裙子被你毀了!誰來賠我裙子?”赫里悠然特別喜歡這條公主一般的裙子,心愛之物被毀,她火氣難消。
“你想要我怎么做?除了賠錢,只要我能辦到。”陶香薇身子輕顫,此刻已經(jīng)卑微屈辱到了塵埃里,尤其還是在南宮錦的面前。
“賠不起那就去坐牢吧!”赫里悠然盛氣凌人的道。
陶香薇瞳孔一縮,猛地抬頭看向高高在上如公主般的赫里悠然,不過一條裙子,還不至于坐牢吧?
她不能坐牢,女兒還在家里等著她,女兒離不開她的……
“赫里小姐,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求你不要讓我坐牢……”陶香薇急紅了眼,哪里還管別人用什么眼色看她。
簡惜看到這里實(shí)在忍不住了,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還以為南宮錦會出手幫一下陶香薇,哪知他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冷漠的看著,仿佛他根本不認(rèn)識地上的女人。
不管南宮錦和陶香薇有什么問題,簡惜決定幫她一把。
“來人,把這個低賤的服務(wù)員給我押去警局!”赫里悠然喊人進(jìn)來。
隨即有兩名男人走向陶香薇,眼看她要被帶走,簡惜就要出聲,一道低沉的男聲先響起:“住手!”
是南宮錦!
他面無表情的走到陶香薇面前,沒有多看她一眼,而是面對赫里悠然,俊雅的臉神色淡淡,維持著禮節(jié):“赫里小姐,不過一條裙子而已,何必興師動眾壞了心情?”
看到是他出面為女服務(wù)員求情,赫里悠然的火氣自然不會沖他發(fā),只是更討厭陶香薇了。
小小一個服務(wù)員,有什么資格讓他求情?
然而南宮錦接下來的話更令她生氣,只聽他不疾不徐,依然十分紳士的模樣道:“這樣吧,裙子的錢我替她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