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臉色冷淡下去:“哦,也沒什么事,我只想幫星辰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她揮開他的手,別開臉。
靳司琛瞧著女人拉長的臉,她對他有什么不滿?
“你確定是幫星辰問,不是你自己想問?”男人眸低掩不住的興味。
“靳總,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簡惜提高了音調(diào)脫口道,情緒控制不住有些激動。
她話說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失態(tài)了,不禁一陣懊惱,垂了眸咬住唇,十分窘迫。
靳司琛盯著女人的神情變化,薄唇微勾:“我沒接你電話,所以你生氣了,我打電話給你也不接?”
簡惜皺起眉,他有打電話給她?
她哄兒子睡覺的時候把手機調(diào)了靜音,手機還放在房間沒帶身上,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打電話。
她本想說她沒帶手機,鬼使神差的,一開口卻不是自己想說的:“你不是和陸柔兒在酒店開房嗎?怎么會有空打電話給我?”
簡惜這一次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她這是怎么了?怎么總是不受控制亂說話!
男人盯著她的目光越加戲謔了,眼里亮起了星芒:“誰跟你說我和她在酒店開房?”
話已經(jīng)說出口,她也沒什么好懊惱的了,沒好氣的哼了聲:“陸柔兒親口跟我說的還有假?”
男人雙臂伸過去,撐在她身旁的大理石臺面上,順勢把她圈在自己的范圍內(nèi)。
簡惜呼吸一凝,她沒有任何退路,只能面對他,男人專注的目光正鎖著她,輕飄飄的話語落下來:“你信了?”
簡惜低垂著眸子:“我信不信重要嗎?”
“當(dāng)然重要,你是我的太太,而現(xiàn)在你誤會我和別的女人開房。”
簡惜皺了皺眉,是誤會嗎?
可陸柔兒沒理由說謊騙她,何況她當(dāng)時確實從手機里聽到有水聲,他就是在洗澡不是嗎?
她心里堵得慌,腦子里也亂糟糟的,她唯一想到的是他和陸柔兒在酒店歡快之后,回來對她花言巧語哄騙她。
她抬手要推開他,他比她快一步抓住她的手,欣長身軀同時欺近她,迫使她不得不往后仰頭。
她對上男人深湛幽沉的鷹眸,竟有點惱怒:“你……”
“簡惜,不要告訴我,你在吃醋。”
他截斷了她的話,并丟出一句讓她驚怔的話。
簡惜眼神開始閃躲,竟不敢看他了,嘴上倒是不忘反駁:“誰吃醋了?我和你不過是協(xié)議結(jié)婚,再說了我對你也沒有男女之情。”
幾乎是她最后那句話落下的同時,男人瞇起了眸冷盯著她,冷哼一聲:“還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你說誰白眼狼?”
“你啊,靳太太。”靳司琛倒是很快接話,視線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身上:“我給你抽了那么多血,你卻說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
簡惜語塞,剛才還氣勢十足,現(xiàn)在反倒有點泄氣,氣勢都虛下來,小臉繃緊,低聲嘀咕:“我又沒讓你抽那么多血……”
“你說什么?”男人沒聽清她的話,又湊近一點。
簡惜神經(jīng)繃了繃,臉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對他扯唇微笑:“呵……我說為了感謝你為我抽血,她特意讓李嬸燉了枸杞豬肝湯給你。”
靳司琛玩味的挑挑眉,瞥一眼她身后的湯:“這湯是李嬸燉的,你對我的感謝也太沒有誠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