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被圈出來的照片一出,立刻被各大營銷號轉(zhuǎn)發(fā)。
標(biāo)題——
#秦梵神秘男友首次露面#
別說,光這個標(biāo)題是挺糊弄人的,真有不少不知情的粉絲網(wǎng)友們點進來。
然而,只看到了一只放大后像素模糊的手。
也足夠引起議論了:
“別說,這手雖然露了半邊,但真挺好看。”
“自從謝佛子手腕上那串黑色佛珠火了之后,現(xiàn)在這些男的怎么都開始戴佛珠了,沒有謝佛子那顏值、那雙手,戴佛珠就跟中年禿頂老男人似的。”
“你們說小土狗不會是也看了‘神顏虐戀cp’故意想學(xué)謝佛子吧?”
“我去,這可能性還真不是沒有!”
“被我們說得自卑了?”
“男人怎么能這么容易自卑,得,小土狗又一個缺點:自卑敏感玻璃心,配不上仙女。”
“……”
原本還在夸照片上那只手跟秦梵的手很般配的網(wǎng)友們,也被帶的跑偏了。
只有粉絲們關(guān)心秦梵生病的事情。
還有網(wǎng)友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可能謝佛子跟秦梵的神秘男友是同一個。”
這條明白人發(fā)的微博很快被淹沒在眾多評論之中。
溫秘書看得膽戰(zhàn)心驚,火速聯(lián)系微博方降熱度。
本來想要聯(lián)系謝總的,但想到謝總說有重大事情才能給他打電話,便忍住了。
要是真被扒出來是謝總,才算是大事吧?
溫秘書如是想著,處理完畢之后,便難得在凌晨一點之前上床睡覺。
……
京郊別墅,壁燈昏暗的室內(nèi),謝硯禮垂眸便能看到安睡在他身旁的女孩。
距離近在咫尺,甚至呼吸都有她身上清甜香氣,絲絲縷縷地勾纏著他的心臟。
秦梵睡得有些不安,眉心緊緊皺著,紅唇不由得張開,像是夢魘了。
謝硯禮指尖碰到她的眉心,輕輕地揉了揉。
淡青色的佛珠垂在他的手腕下側(cè),若有若無地觸碰著秦梵的脖頸。
秦梵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抓。
被謝硯禮握住她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
秦梵微沉的呼吸聲逐漸平靜下來,只是精致的眉心依舊皺著。
睡得不安穩(wěn)。
謝硯禮抽出被子下被她反握住的手,將手腕上的淡青色佛珠一圈圈的解下來,又將床頭那黑色佛珠一起塞到秦梵的枕頭下面。
男人磁性的嗓音在昏暗中格外清晰:“璨璨,快些好起來吧。”
秦梵忽然翻了個身,剛好將臉壓在了謝硯禮的掌心之上,臉頰下意識蹭了蹭那溫?zé)岬恼菩摹?br/>
謝硯禮看了她一會兒,才關(guān)閉了最后那盞燈,慢慢在她身邊躺下。
翌日清晨,臘月北城雪多,昨晚又下了厚厚一層。
陽光照在雪上,折射出來的光線格外晃眼睛。
秦梵睜開眼睛時,仰頭看著霧藍色的天花板許久,才慢慢地醒神兒。
感覺腰間有點重,她下意識偏頭望過去,眼底滑過驚訝情緒。
謝硯禮居然沒去上班?!
要不是外面的陽光穿過窗簾縫隙射進來了,秦梵還以為天沒亮呢。
“醒了?”
大概剛醒來的緣故,男人嗓音有點微微沙啞,比她先坐起身來。
絲滑的薄被順著他的胸口滑到腰腹位置,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謝硯禮漫不經(jīng)心地將睡袍重新穿好。
秦梵沒說話,她嗓子還難受著呢。
這時,謝硯禮率先起床,走到茶幾旁接了杯溫度適中的水,遞給秦梵。
看著男人走過去又走回來的身影,秦梵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但是不能說話,只能眼巴巴看著他。
剛才已經(jīng)看到墻壁上的鐘表了,指針指到七點半。
七點半!
這個時候謝工作狂不應(yīng)該出門一小時了嗎?不符合他平時的作風(fēng)。
謝硯禮將七分滿的杯子遞給她:“喝水,試試能不能講話。”
秦梵努力將一杯水灌下去,然后張了張嘴:“啊……”
發(fā)出了一聲嘶啞的聲音。
下一秒,秦梵捂住自己還濕潤的唇瓣,眼神亂飄,剛才那么難聽的聲音居然是仙女發(fā)出來的?
嗚嗚嗚,沒臉見人了。
秦梵將臉埋在膝蓋里,一副無顏見人、掩耳盜鈴的模樣。
謝硯禮把她就這么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秦梵猝不及防,下意識想說話,但想到自己那難聽的聲音,又閉上嘴了。
任由謝硯禮把她‘端’到了浴室洗手臺前。
見秦梵表情還怔怔地,謝硯禮嗓音溫沉:“明天就好了。”
秦梵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瞳,對上謝硯禮深邃如寂靜大海的眼眸,總能看出幾分溫柔。
一次是錯覺。
兩次還是錯覺嗎?
秦梵睜著眼睛時間太長,睫毛忽然眨了一下,卻見謝硯禮已經(jīng)自顧自的開始洗漱。
他們時間難得能對上,早晨站在一起洗漱更少。
秦梵握著牙刷的手有點點僵硬。
謝硯禮比她快,洗漱完畢后,回臥室拿了雙軟乎乎的拖鞋到秦梵腳邊:“穿好。”
秦梵慢半拍地垂眸,看著男人修長冷白的手指捏著毛茸茸的淡粉色貓咪拖鞋,不搭,但讓人移不開眼睛。
秦梵雙腳從干凈的防滑地墊上踩到柔軟的拖鞋中時,感覺渾身都溫暖了。
直到洗漱完畢,秦梵隨意扎了個丸子頭,便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謝硯禮已經(jīng)下樓去了。
她還沒來得及問他為什么沒去上班呢。
秦梵坐在床邊,下意識往枕頭下面摸手機。
誰知卻在手機金屬邊緣還摸到了……
秦梵將一黑一青兩串佛珠拿出來時,表情微微怔了怔,怎么會在她枕頭底下呢?
將佛珠捧在掌心,秦梵低頭看著。
除了謝硯禮外,沒人能將這兩串佛珠塞到她枕頭底下。
想到男人的目的,秦梵雙唇輕輕抿了抿,若有所思地攥緊了這兩串佛珠。
也沒來得及看手機,將黑色那串戴到自己手腕上后,便拿著另一串和手機下樓。
沒想到,一下樓竟看到謝硯禮在中島臺熬粥的身影。
身后幾個傭人站成一排,眼觀鼻鼻觀心,沒人敢攔著。???.BiQuGe.Biz
秦梵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然后拉起謝硯禮那只日常戴佛珠的手,悶不吭聲地一圈圈將淡青色佛珠給他戴了上去。
然后站在他旁邊,一塊看著冒熱氣的鍋。
拿出手機備忘錄敲了幾個字遞到他眼皮子底下:「你今天怎么沒去上班?」
謝硯禮長指摩挲著回到腕骨上的佛珠,神色自若地看了眼屏幕,回道:“休年假。”
年假???
秦梵連忙快速敲字,再次遞過去:「你居然有年假?!!」
謝硯禮已經(jīng)將粥盛了出來,沒去餐廳,反而給她放在面前,拿了個凳子過來:“先吃飯。”
而后慢條斯理地將挽到手肘處的家居服放下,云淡風(fēng)輕回道:“謝太太,只要是正規(guī)公司,都有年假。”
結(jié)婚快要三年了,這男人就沒放過假好不好。
這么這段時間假期這么多。
上次出差回來,就在市中心公寓那邊陪了她幾天,今天開始又要休年假,秦梵看著煮得軟糯的米粥,狐疑地仰頭。
下一刻。
被掌心抵著后腦勺,男人嗓音清冽:“食不言。”
秦梵吃了一勺子粥,腹誹:她倒是想言,根本言不了!
等到用過早餐之后,秦梵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件事。
看到手機上蔣姐發(fā)來無數(shù)個未接來電,秦梵表情復(fù)雜的給她回了條微信消息:「忘記跟你說了,我低燒后遺癥,暫時說不出話來。」
蔣蓉秒回:「!!!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忘?」
「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秦梵瞥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然后默默回道:「不用了,謝硯禮在家。」
蔣蓉福至心靈,謝總這是在家照顧她,想到昨晚秦梵發(fā)的那張手背照片:
「難怪昨晚你回復(fù)媒體的照片上謝總的手也入鏡了。」
這下震驚的輪到秦梵了。
什么鬼?
謝硯禮的手入鏡了?那有沒有被扒出來?
蔣蓉很心意相通:「幸好熱度下的很快,大家注意力都在你家小土狗為了取悅你,學(xué)隔壁‘神顏虐戀cp’謝佛子戴佛珠。」
秦梵:「……」
網(wǎng)友們這反應(yīng),她真是萬萬沒想到。
大概他們對神秘男友小土狗的形象已經(jīng)定型了,除非謝硯禮公開他就是謝佛子,不然怎么都洗刷不清楚了。
秦梵看謝硯禮的眼神有點……憐愛。
小可憐。
好端端一霸總,就被她那句‘1g網(wǎng)絡(luò)小土狗’給改變了形象。
原本寺廟照片被爆出來時,謝硯禮的形象還挺好的,最起碼是又高又帥又有錢還大方。
現(xiàn)在——
小土狗,汪汪汪。
謝硯禮察覺到了秦梵的眼神,沒放下手中的金融書籍,抬頭回視她:“餓了、渴了還是困了?”
秦梵:“……”
在你眼里我除了這三樣就不能有點別的事情嗎?
于是,秦梵失聲的這三天,謝硯禮一直在家里陪著她。
以前謝硯禮就算在家,也有各種會議,各種文件要處理,但這次,秦梵發(fā)現(xiàn)謝硯禮休假是真的在休假。
這天早晨,秦梵說話聲音終于開始恢復(fù),隱約帶點金屬磁性
秦梵對自己暫時的新嗓音還挺喜歡,跟在謝硯禮身邊說話:“你今天還不去上班?”
“不去書房處理工作?”
“不用開視頻會議?”
秦梵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拽著他的衣袖震驚猜測:“謝氏集團是不是破產(chǎn)了?”
謝硯禮終于給了她眼神:“……”
無言以對的眼神。
大概是這段時間謝硯禮的陪伴,讓秦梵面對他時,自然而然的放開了許多。
甚至秦梵還能若有若無地感受到他的退讓,下意識想試他的底線。
秦梵一口氣問:“那我以后還能買上億的翡翠鉆石?還能收藏各種稀有皮包包?還能去拍賣會跟人競價古董寶貝?還能隨隨便便買莊園城堡嗎?”
謝硯禮合上書,從容不迫道:“謝太太,謝氏集團不會破產(chǎn),就算破產(chǎn)了,你想要的都會有。”
“所以,安心。”
“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我要出去拍戲拍廣告商演直播幫你還債,那可真是太可憐了。”
秦梵忽略一閃而逝的悸動,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
謝硯禮似笑非笑:“原來謝太太已經(jīng)準備好和我共患難。”
秦梵被噎了一下,下巴微揚:“誰讓我人美心善呢。”
這時,她手機震動。
低頭看到蔣蓉轉(zhuǎn)發(fā)的《我的獨居生活》最后一期錄制時間。
后天。
實在是不能繼續(xù)推了,再推要過年了,人家工作人員也是要過年的。
秦梵默默地抬頭:“謝先生。”
謝硯禮:“嗯?”
秦梵:“我這么人美心善對你不離不棄的賢良太太能對你提一個小小請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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