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誘情,霸道嬌妻戲老公 !
女人的衣服扣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男人的口袋里,這好比驀然間發現了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有時候要真心的做到不在乎,那根本是鐵血心腸才可以視若無睹吧?
不知不覺間陌以蕘把扣子放在掌心里握的很緊很緊,緊到鎘著掌心的肉都有些疼,展開時,能看到印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自從顧易堔回國和自己這個妻子相遇,確實外間對他的花花新聞是少之又少,她有幸見過上門挑釁的也不過是之前的許寧以及現在的蕭宛,他對自己的霸道,對自己的專制,其實她不是不上心的,就如今晚,她甚至有些后知后覺的感知他像是為了自己轉了性子,心里有著暖暖的感動。
閉了閉眼,窩在床上坐了好一會,滿心的煩躁,又起身去了陽臺站在冷風里吹了好一會,可是到哪里她都覺得不自然的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以前從來不會,只是現在她卻一下子感受到了,似乎是一個妻子逮到丈夫出軌證據卻又不知所措的感覺。
那種茫然,無助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讓她有些難以呼吸,她明明不曾把這個男人放在心上,跟他還糾纏著也只是因為他幫著舅舅而且還不愿離婚罷了,可是為什么她會難受?
浴室的水聲漸漸的停了,陌以蕘把手里的扣子隨手砸到花園里,回了房間,卷著被子上床,逼著自己閉上眼睛,至少在他面前裝作已經熟睡了,這樣就不至于自己忍不住會跳起來給他一巴掌然后責問。
可是她到底拿什么底氣去質問?
顧易堔洗了澡出來,見陌以蕘卷著一條被子閉著眼睛早就睡著了,他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走了過去,伸手給她把被子的四四方方都給捏好,才爬上床,伸手把她擁進了懷里,安然的閉上眼。
*
一大早,顧易堔回了公司,他前腳剛出門,陌以蕘蹭的已經坐了起來,被他抱著,她一晚未眠,現在兩只眼睛掛著淡淡的黑眼圈。
拖著疲憊的腳步進浴室洗了澡才稍微的精神了些,吃過了早餐,倒是接了宋智海的電話,她連忙出門回了警局,她停職也有一段時間了,本來就不是她什么嚴重的過失,所以宋智海也打算讓她把休整報告遞上來他批復一下,上級例行檢查一下,就能復職了。
這算是陌以蕘這些日子得到的最好消息了。
不過報告審批也還要一段時間,她得趕快聯系上舅舅,問問清楚到底他去哪里了,是不是跟案子有關系,若果需要的時候還得找顧易堔……
想到顧易堔,剛走出警局的陌以蕘柳眉就擰緊了。
在公司開了一天的會,中途還連線了好幾次的越洋視頻電話,事情結束的時候,顧易堔看了看時間,居然都已經中午了。
帶著文件和資料回了自己辦公司,疲倦的坐進了椅子,伸手解開襯衫的一顆扣子,又隨意的左右扯了扯領帶,忙了大半天,精神都有些緊繃,不由得伸手揉著兩邊的太陽穴,想起陌以蕘最近還沒能回警局,現在估計是一個人,他空余的一只按了她的號碼。
“干嘛?”聲音帶著些許無力又帶著些悶悶的感覺。
聽著她像是賭氣似的聲音,顧易堔一下子彎了彎嘴角,疲憊都消除了一大半,雙腿交疊放于辦公桌,不羈卻仍舊優雅高貴:“怎么?聽見我的聲音這么不高興?是昨晚我伺候的不到位?”
陌以蕘撇撇嘴:“有事就說,沒事我掛了。”
顧易堔捏著手機的手不禁緊了緊,微微皺眉:“你怎么了?沒事我還不能找你了?”
才忙完就想著打給她,不為別的,就莫名的想聽她的聲音而已,卻沒想昨晚還跟自己歡好的人今天冷冰冰的據之度外。
“沒事嗎?那算了。”
她真的想掛掉。
“不準!”
“那你有事嗎?”
“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了?”顧易堔被她的態度弄得不禁有些煩躁,聲音里帶著濃濃的不悅,怎么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
兩人正不甘示弱的掐架,秘書敲了敲門,把頭探了進來,細聲細氣的開口:“三少,晚上徐總的千金說想約您去參加她的成人禮……”
顧易堔差點沒要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秘書聲音不大,但是勝在他辦公室夠大,聽得分外清楚,曾幾何時,陌以蕘還在他辦公室見過他那小秘書抱著他呢,現在又來?還參加什么徐總千金的成人禮?
滾蛋!
還成人禮!
聞言,陌以蕘言簡意賅:“掛了!”
根本不給顧易堔有所反應的機會,陌以蕘掛斷的很是干脆。
秘書一愣,糟糕,剛才還和顏悅色的顧易堔現在完全黑沉了一張俊臉,自己到底是說錯什么了?沒有吧?
啪的一聲,顧易堔把手機砸到一邊,頓時四分五裂,銳利的眸子掃向嚇得發抖的秘書,口氣更加的凌厲:“不知道現在下班了?不知道我不希望參加那些浪費時間的宴會?你這個秘書怎么當的?做事這么的不穩當是不是要從新調回行政那邊從助理開始重頭來?”
“不是……三少……”秘書嚇得腿腳都發軟了,顧易堔現在是越來越容易暴怒了。
*
陌以蕘簡簡單單的在附近吃了點餛飩,又打了嚴君佑的電話好幾次,可是都沒人接聽,這說不擔憂確實不可能,只是她現在又沒有別的辦法。
沿著街道一直走,她就打算這么走回去,反正心里悶悶的,煩。
一路上經過不少的精品鋪子,她都沒有停下來,她一半很少像別的女生那樣刷卡購物,一來沒有那樣的習慣,二來也沒有那樣的需求,三來更是沒有那樣的資本,她通常買東西都很理智。
經過Dior專賣店的門口,才不經意的側了側頭,迎面見到的正是戴著口罩和墨鏡走了出來的蕭宛。
她一身的這季最新上市的Dior冬日毛呢連衣裙,手里是新款的愛馬仕包包,穿著的BeLLE的平底鞋,頭發燙成栗子色的大波浪,全身上下富貴逼人。
“蕘蕘,你也來這邊逛嗎?”蕭宛倒是大大方方的率先打了招呼,還怕她沒認出來似得把口罩摘了下來一會才又戴回去。
陌以蕘看向她,心里百般滋味終究化成淡淡的:“隨便走走而已。”
“這么生疏。”
她的淡漠,蕭宛像是不在意,只是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手指不自覺的扣緊了點衣領上的扣子,像是掉了張卡片,她又優雅的彎腰撿起,正是她這個動作,陌以蕘才看清楚她衣領上的扣子樣式和她腳踝上戴著的精致腳鏈。
心里猛然的咯噔了一聲響,陌以蕘皺緊了眉頭,視線不自覺的盯著她怎么都挪移不開。
蕭宛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她的目光,不由的也朝她的腳踝處望去,不出所料,她看到了相同一款的腳鏈,嘴角輕輕的揚起:“這是我陪阿堔一起去挑選的呢,我說我跟你一樣,都很適合這一款,他還笑我不信我,你看現在,我們一起戴著,都很好看吧?”
見陌以蕘不做聲,蕭宛又開口:“你也別誤會別的,再怎么說你都是阿堔的妻子,怎么都不會虧待你的,而我又是他寶寶的媽媽,所以他難免的有時候照顧不周,所以一份禮物重樣了也是情有可原,你說呢?”
“你想多了。”陌以蕘彎腰輕輕的把腳鏈取了下來,拎在手里,“他什么都不多,就是錢多,不過是條腳鏈而已,我一般不愛戴,你若是喜歡,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能生下來了,我也給你親自送一條過去戴著。”
蕭宛面色有些僵硬,不自覺的看向她:“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能什么意思?我是想著你是身嬌肉貴的大明星呢,懷著個孩子還到處的跑,要是一不小心跑沒了,那多不好啊,不過說實在的也不知道你這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孩子了?”陌以蕘笑了笑,“你放心吧,現在每周軍區的醫療小組都會來給爺爺調理身子,我一定會跟媽說讓他們也給你檢查一下身子,怎么說,都是阿堔的孩子不是?”
面對蕭宛,陌以蕘實在沒那么好的教養和脾氣,她不是不懂得收斂,只是這蕭宛著實比許寧要難纏的多,她不想看她臉色,若是隱忍不了,只能往她痛處刺。
陌以蕘冷淡的轉身離開,看不到蕭宛口罩下陡然變得難看的臉色。
*
顧易堔不是傻子,自己知道陌以蕘不對勁,匆匆的結束了手頭上的工作,驅車趕了回來,在潘云首府等了好一會都沒見到她回來,只能又去了嚴君佑的家,車子才到,陌以蕘也剛好在門口處拿鑰匙開門。
把車子停好,幾步跳了下車,跑過去,一手撐住門在她詫異的目光之下推開,硬是闖了進門。
見攔不住他,陌以蕘只能把他當成空氣,換好拖鞋準備回房間。
顧易堔伸手攔住她的去路:“怎么不回那邊?”
“你說過不限制我的。”
他偏了偏頭,很顯然的看到她腳踝上沒有了鏈子:“給你戴上的鏈子呢?怎么不戴著?不喜歡?”
“嗯。”
其實不是不喜歡,而是嫌棄。
他眉宇間稍稍蹙凝,昨晚給她戴上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表現出很欣喜,可是也絕對不是不喜歡的樣子。
“顧易堔。如果你還想著跟蕭宛再續前緣,根本不必要把我也拉上,我真不想給你們當這樣的擋箭牌!”
“再續前緣?”
等等!
這什么鬼話,還跟蕭宛?
這是抽風了嗎?
“我什么時候拿你當擋箭牌了?”像是意識到什么,顧易堔嘴角邊浮起一絲笑意,仍舊堵住她的路。
她抿緊了唇說不出話來了,只是避開他的目光,心里直覺的難受。
“陌以蕘,你是怕你成為第二個蕭宛,是不是?”
聽她這話,陌以蕘這才把目光移向他:“我怎么樣都不是蕭宛。”
“確實,你怎么樣都不會是她,你是什么樣的人你自己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只是蕭宛接二連三的出現在你面前,所以你倒是不確定了,害怕了,慌了,你怕你成為她的影子,被她取代掉。換句話說,你其實是怕我真的跟她重修舊好了,然后你就孤家寡人了,是不是這樣?”顧易堔安然的看著她,一雙灼灼的眸子徑直的看進了她的心底。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他說中了,陌以蕘突然覺得自己若是夠惡毒的話,應該去詛咒蕭宛從此消失才對。
閉了閉眼,陌以蕘還是側過頭,避開他似乎能透視的目光。
“我不會讓她取代你,因為你只是你,獨一無二。”
陌以蕘側目,心里的話脫口而出:“真的?”
顧易堔舉起手做發誓狀:“我發誓。真的。”
直勾勾的望著他,頭一次覺得這個男人的眼里也是有真誠的意味的,只是看他想不想透露出來這一面罷了,禁不住一直緊繃著黑沉的俏臉稍微的柔和了點點。
見她神色放柔了,顧易堔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你說你幼稚不幼稚,男人的話你這么容易就信了,要是我真的背信棄義呢?你能拿我怎么辦?”
“不怎么辦,機會我不會給多,你已經用掉兩次了。”
陌以蕘正色的看向他,第一次婚禮上把她丟下,一丟就是三年;第二次,他發誓說不會讓蕭宛取代自己;那么就沒有了第三次機會。
她說的極其認真,顧易堔卻在她耳邊笑了出來,盯著她的樣子好像是覺得她說的話有多么傻似的:“我現在的老婆是你,我通常有一個女人適合的也就夠了,不會再沒事找事的去找別的,再說了,我光是伺候你,精力也耗盡了,你說是不是?”
這話說的一半認真一半玩笑,而他平時的為人又不算太靠譜,陌以蕘一時間也不知道信他哪一句才是對的。
顧易堔越過她胸前,伸手摟在她的腰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那鏈子呢?丟了?”
“這里。”
陌以蕘翻了翻包包,把鏈子拿了出來,顧易堔一手接過,拿著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是不想要。”
陌以蕘低垂著頭,蕭宛有的,她就不想要,雖然難免矯情了,可的確也是僅此而已。
“那好,不要就丟了。”
說著,顧易堔隨手把鏈子一拋,叮的一聲,鏈子繞過窗欞,砸到了樓下。
“你……你怎么丟了?”
陌以蕘有些心急想去撿回來,只是被顧易堔一把扯了回來:“不喜歡的東西,留著做什么?擺著好看嗎?跟著我顧易堔過日子,你用得著勉強收著不喜歡的東西么?”
“那也不能浪費,不喜歡也可以拿去賣了換錢捐希望工程啊,這有什么不好?”陌以蕘瞪他一眼,有些不自在。
他知道她心意不是這樣,只是覺得可惜了,不由得笑了,攬住她的腰,把她帶到自己的面前,低頭與她雙眸平視,伸手拉過她微涼的小手,神情竟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做我顧易堔的老婆,即使不是所有都是獨一無二,但是,最起碼一點,不喜歡的東西不要留著,那只會礙眼,時不時刺著疼,好玩兒呢?”
緊了緊握著的她的小手,陌以蕘有些失魂了似得看著他,感受到他溫暖的包裹著自己的小手,那樣的溫度,第一次那么暖,那么柔的傳向自己,像是能一點點去除掉她心里的冰寒,一寸寸的占據她的心思。
他只是這么看著她,她卻像是感覺到了滾燙一般,倏然的收回了對視的視線,有些不自覺的羞赧。
從何時起,他對她,竟也有了這樣奇妙的影響力?
攬著她,推著走到沙發上坐好,顧易堔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自己倒是倒了一杯酒,陌以蕘皺了皺眉,伸手把他的酒奪了過來,仰頭一口就喝了下去。
顧易堔見狀,干脆把剛才給她的那杯溫水給喝了,添了酒,也就著喝了,才不到幾分鐘,兩人像是喝水似的喝了大半瓶,陌以蕘小臉上漾著淡淡的紅暈,甚是好看。
顧易堔手臂搭住陌以蕘肩膀把她拉到懷里摟著,嘴里酒香濃郁,他捏了捏陌以蕘三分迷醉的小臉,緊促的呼吸聲時不時的繞在她的耳邊,癢癢的,他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沿著她的唇比劃著:“還記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喝了酒了。”
想起第一次,陌以蕘就覺得恨的牙癢癢的,自己去酒吧買醉,回來卻被他吃干抹凈了,回頭他還說自己強了他,真是氣憤。
“你就是一混球兒!”陌以蕘推了他一把,微醺的樣子更加的柔媚。
“可是你是混球兒他老婆。”顧易堔倒是不介意跟一只小醉貓耍耍嘴皮子,雖然她還沒醉到像上次一樣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但是對罵幾句還是可以的。
見她似乎絞盡腦汁的糾結著一張小臉像是在想著有什么可以很好的反駁自己,顧易堔忍不住泛起了笑意,把酒杯推遠了點,他提起這個真的是純粹的想起就說了,并不是想借著酒精做些別的,畢竟昨晚他才折騰過她,知道她吃不消,自然也懂得憐香惜玉一點點。
拉起她的手,慵懶的扯著她的手指玩,顧易堔突然問:“是不是到你父母的忌日了?”
陌以蕘一僵,因為他的問題,酒意瞬間就醒了一大半,她縮進了大沙發上,下巴枕著膝蓋:“下個月的五號就是了。”
“嗯,爺爺前些日子囑咐過我不要忘記了,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去,每年都是你舅舅陪你,今年我陪你,也是一樣的。”
陌以蕘把頭埋進膝蓋里,沉默了半晌才抬了抬頭看向他:“要是你放我鴿子,舅舅又不在,到時候我一個人,那怎么辦?”
“不會。”顧易堔揉了揉她的頭發,把她扯了過來,“我也合該去看看了,不為你,也為了爺爺不是?”
*
聊著聊著,都到后半夜去了,陌以蕘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說了些什么沒頭沒腦的話了,反正是迷迷糊糊的半睡不醒的狀態。
顧易堔抱著她起身,上樓,安置她睡好了才轉身出來,才一開門,就看到嚴君佑回來了,他皺眉愣了愣,跟在嚴君佑身后的居然是被顧家人藏的好好的周晚清。
這個時候,正是風口浪尖上,連顧易揚都要裝病拖延時間,企圖調轉警方的視線,周晚清不可能不知道嚴重性,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還跟在嚴君佑的身后?
他這邊黑燈瞎火的,剛進來的嚴君佑和周晚清自然沒注意到有人,顧易堔剛要抬腿走下去,手腕就被拉住,他吃驚的回頭看了看,是陌以蕘,他想了想,隨著她退回來,重新關上門。
陌以蕘明顯的有些暈,可是嚴君佑和周晚清,她又清醒了不少,她看向顧易堔,不禁拉住他的手腕:“這……為什么周晚清會跟著舅舅回來?”
這點,顧易堔也想知道,周晚清到底在搞什么?
正想著,樓下傳來喧鬧聲,顧易堔和陌以蕘相對著看了一眼,一同開了門,大廳內驟然的亮起了燈,陌以蕘一下就瞪大了眼睛,沖進來的像是早就埋伏好在四周圍的警察,陌以蕘認得出都是局里毒品稽查科的同事。
“舅舅!”
陌以蕘本能的要沖過去,顧易堔一把攔住她,壓低聲音:“你現在過去,那是妨礙司法公正。”
嚴君佑似乎沒想到陌以蕘和顧易堔都在,只是吃驚過后還是很好的隱藏了情緒,連周晚清也很是鎮定。
“三少,陌警司,不好意思,我們必須帶嚴君佑和周晚清回警局協助調查,請你們給予理解和一定的支持!”
“我……”
“蕘蕘,沒事。”嚴君佑朝顧易堔點了點頭,看了周晚清一眼,隨即跟著警察一同走了出去,周晚清一直鎮定的眼神,倒是看向顧易堔的時候閃爍了,像是衍生出了絲絲的不知所措。
“舅舅……”
陌以蕘想跟著去,顧易堔卻精明而嚴厲的朝著收隊的警官問出口:“是誰告訴你們今晚可以在這里逮到嚴君佑和周晚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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