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平日里牛氣沖天,真用你們的時候都不吭聲了,沒用。”
見韓軍不說話了,陸言也走出去打電話了,白雙雙十分鄙視:“別怕,本來也沒指望你們能幫上忙。”biqubu.net
她傲然的說道:“我已經聯(lián)系朋友田子豪了,等會兒他就過來了,到時候看看他愿不愿意幫小雪一把。”
韓軍一驚:“田子豪?你說的是那個田氏集團的田子豪?”
“沒看出來啊,你倒是有點見識。”
白雙雙瞥了他一眼:“沒錯,就是他。人家家里幾十個項目,十多個工程隊,身家?guī)资畟€億。這次我是費了很大勁才牽了這條線,等會兒人家來了你們都是放聰明點,好好招呼一下,只要他答應了,小雪公司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你們也算是幫了小雪。”
“小瑩,這個田子豪不是什么好鳥,你最好別借他的錢。”
韓軍皺著眉頭:“我的一位朋友從他手里借了一百萬,到最后房子車子全賣了,還了他上千萬,連自己剛結婚的妻子也被他給睡了。”
“閉嘴!”
白雙雙嬌喝一聲:“你個死肥宅,不許誣賴田少。”
“小瑩,別借他的錢!”
韓軍根本不理會白雙雙的責罵,大聲道:“你公司的事,我?guī)湍阆朕k法,六千萬雖然不少,但我賣掉所有東西,怎么也能湊出來三千萬。我再找別的朋友幫幫忙,不行從銀行貸點,另外三千萬也能給你湊出來。”
韓軍滿臉認真之色:“嗯,就這樣。我回去先弄一半給你,你先堅持一下,但田子豪的錢,絕對不能借。”
宋瑩搖了搖頭:“謝謝你韓軍,不用了,你的錢我不能要,我們是朋友。”
韓軍身體挺得倍直:“前些年要不是你借錢給我跟人打官司,到現(xiàn)在我還在監(jiān)獄里蹲著呢。”
“死肥宅,你還上頭了是吧?”白雙雙有些不耐煩了:“就你那點錢夠干嘛的,給你自己養(yǎng)老都不夠。”
韓軍堅持道:“無論如何,這個田子豪,不要跟他扯上關系。”
砰的一聲,話音剛落,關著的包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剎那間,走廊中五顏六色的燈光就射了進來,刺目的燈光讓包廂里的眾人睜不開眼睛
然后一群渾身酒氣的男男女女就走了進來。最后面,還有兩名保鏢,膀大腰圓。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長發(fā)男青年,流里流氣的發(fā)型,閃光發(fā)亮的外套倍加引人注意,兩顆耳環(huán)在燈光的照耀下不斷折射出一道道光。
他的眼里,盡是陰柔狠戾。
他兩只手插在口袋中歪歪扭扭的向前走了幾步,一句話沒說,一腳把韓軍給踹到了一邊。
韓軍悶哼一聲,撞翻一把椅子后倒在地上,幾個女人驚呼出聲,紛紛躲閃。
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腳,韓軍火氣立馬就翻了上來,罵道:“媽的,干嘛打人?”
“你擋我的路了,打的就是你。”
陰柔青年冷哼一聲,然后直接走進了場中。
韓軍憤怒無比,掙扎著站了起來。
“田少?”
適應耀眼燈光之后的白雙雙,看清了來人正是田子豪,隨即嬌笑著小跑了過來。
“田少你怎么才來呀,人家等的很著急呢。”
“韓軍,這位就是田少,你自己擋了人家的路,還不允許人家揍你啊?”
她把一臉怒意的韓軍給推開,宋瑩連忙扶住韓軍。
楊紫也貼了上去:“田少爺好。”
“直接說吧,你之前給我看的那張照片里要找我借錢的美女,她在哪?”
田子豪醉醺醺的說道。
“田少,就在這兒呢。”
白雙雙連忙把宋瑩拉了過來:“小瑩,這位就是田少。”
宋瑩眉頭皺起,剛才田子豪一出場就令她很反感,這個人太囂張了。只不過一想到公司迫在眉睫的問題,她又只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田少爺好,我是宋瑩,是我想找你借錢,周轉一下公司資金問題。”
“還真是個美女啊,我還以為那張照片是P出來的。”
見了美麗無雙,氣質無雙的宋瑩,本來醉醺醺的田子豪眼睛頓時放出一抹光芒,渾身帶著酒氣向前一步,貼近宋瑩:“果然不錯,這姿色,接近滿分。”
“宋總,我不多說廢話,你需要六千萬,沒問題。不過我可要收點利息,三個月期限,三個月之后,你還我八千萬。”
“既然你這么漂亮,我可以少點利息,這樣吧,我少要五百萬,三個月后你只需要給我七千五百萬就行。但在這三個月里,你得陪我,隨叫隨到那種…”
他邪笑著:“你覺得怎么樣?”
他瞇著眼,猥瑣的眼神在宋瑩身上來回打量,尤其在宋瑩那修長的大腿上面,流連忘返,非常具有侵略性。
一伙同伴兒紛紛大笑。
“田少,對不起,這個錢,我不借了。”
沒等韓軍說話,宋瑩臉色一沉:“我借的是錢,不會用自己來換。”
要不是看在兩個閨蜜的份上,剛才田子豪這一番侮辱性的話語,她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小瑩……”
白雙雙急的很:“我好不容易牽來的線,能解決你公司的燃眉之急了,你怎么能說不借就不借了呢?”
“是啊小雪,你找了那么多人,也沒人幫你。田少爺,可是你公司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再說了,陪一下田少又能怎么樣,男男女女不就那么點事嘛。能少還五百萬呢,那可是五百萬。”
楊紫也出言相勸。
她們二人之前都在田子豪手里借了錢,卻一直填不上窟窿,又不敢和家里說,因此希望以犧牲宋瑩來讓田子豪免掉她們的欠款。
田子豪在看過宋瑩照片后當即就說了,如果宋瑩真和照片里一樣,只要和宋瑩談妥,那她們倆的欠款可以不用再還。
現(xiàn)在宋瑩卻不想再借錢了,那她們的計劃豈不是又要泡湯了么?
閨蜜能這么干嗎?太沒良心了。
“楊紫,白雙雙,你們這樣合適嗎?”宋瑩看了她們二人一眼,俏臉冷冽,十分堅定的說道:“田少,對不起,白讓你跑了一趟,只是這錢我不借了。”
韓軍用力點頭:“嗯,不能借。”
“你說什么?又不借了?”
田子豪眼神一寒,甩開白雙雙:“把我的勁兒挑起來了,又說不借了?你說不借就不借了?”
“這錢,你必須借!”
“不借也不是不行,給我五百萬辛苦費,再陪我兩天,這事就算過去了。”
他陰柔的眼里狠辣之色十分濃重:“否則,我向你保證,你接下來的日子絕對好過不了!”
韓軍向前一步站在宋瑩前面:“別人不借你的錢都不行嗎?你……”
啪。
他話還沒有講完,田子豪身后突然跳出一個牛仔青年,一句話未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打在韓軍臉上,韓軍被打的眼冒金星,直接摔倒在地。
田子豪不屑道:“你是個什么東西?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幾個女孩想要上前攙扶韓軍,卻被田子豪一個眼神嚇的不敢動彈。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女生直接被田子豪一巴掌打在臉上,驚叫一聲,捂著臉縮回去不敢動彈。
幾名男同學壓不住火,剛向前沖了兩步,就被牛仔男幾腳踹翻。
這條狗,當真是出色。
楊紫和白雙雙都不敢吭聲,慢慢地站到了后邊。
別人或許不熟悉田子豪,但與田子豪交往過的她們二人,對田子豪的行事作風太熟悉了。這個時候她們上去勸說,反而會被連累。
宋瑩怒聲道:“田子豪,你太囂張了!”
“囂張?我就是囂張,你能拿我怎么樣?”
田子豪獰笑一聲,輕蔑至極:“你有辦法嗎?”
說到此處,他突然往前兩步,對著宋瑩身旁的幾個女同學啪啪啪打了幾巴掌。
場面頓時亂作一團,尖叫啼哭聲此起彼伏。
“我的錢,要你借,你就必須借。我看上你,你就乖乖上床。”
田子豪冷笑著來到宋瑩面前,獰笑著,伸手去摸她的臉。
“王八蛋!”
韓軍一聲大吼,從桌上拎起一個酒瓶就砸了過去。
只是他的酒瓶還沒砸到田子豪身上,就被牛仔男一拳轟倒。
韓軍劇烈的咳嗽著,幾乎要咳出血來。
“混蛋!”
宋瑩忍不住一聲罵道,揮出一巴掌打了出去。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田子豪臉上,直接把田子豪打的往后退后一步。
“田少!”
十幾個隨從趕忙上前,一把扶住田子豪:“沒事吧田少?”
“沒事!”
田子豪掙脫開幾個隨從的攙扶,揮手攔住正打算動手的牛仔男,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龐,看著宋瑩:“你打我啊,宋總?”
楊紫和白雙雙著急了:“小瑩,你干什么?”
這下子事情可鬧大了,田子豪那是什么人啊,宋瑩居然敢打他!
這下壞了,搞不好自己也會被連累。
“打這種畜生,我有錯嗎?”
宋瑩往前一站:“有你這么做事的嗎?”
此刻,她十分后悔和這種人渣見面,這和她平日里交往合作的商人們截然不同,簡直就是個人渣,畜生。
雖然商人重利,無利不起早,但她交往的那些商人總還顧及些臉面,不會太過分。
而這個田子豪,完全是個沒有底線的混蛋。
“呵呵,我怎么了?所以反抗我的,都是自取滅亡。這就是我的道理!”
田子豪臉上漏出來一抹擰笑,肆無忌憚的伸手去捏宋瑩的臉蛋。
在這處地界上,還真沒有什么人是他不敢碰的。
“放下你的臭手,否則你會哭。”
異常冷淡的聲音從外面響起,然后,陸言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
田子豪壓根就沒扭頭看,伸出的手繼續(xù)往宋瑩臉上摸去。
嗖。
陸言如同一道閃電,踹開擋在中間的狗腿子,一句話不說直接沖向田子豪。
牛仔男臉色大變,身子一彈居中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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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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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