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準備好了禮物,那你倒是打開啊,還等什么?不讓我們看看,誰知道你是不是真有禮物,萬一拿一頭大蒜當禮物呢?”
眾人紛紛大笑,都覺得陸言是在裝腔作勢。
一個倒插門的男人,怎么可能買得起這么貴重的禮物。
宋瑩拉了拉陸言胳膊:“陸言,不要和他們啰嗦了,我們走吧,我有些累了。”
雖然她心底里希望陸言能送自己禮物,但她更擔心陸言拿出來的禮物太不上檔次,反而會讓韓升他們更加譏笑。
她倒是沒什么,就是擔心陸言好不容易才有的尊嚴再次被踩在腳下。
啪。
陸言沒吭聲,打開了盒子。
一抹光芒射了出來。
哎喲,好像還真有什么東西,只不過以你的身份,你買的東西,只能是垃圾而已。
韓甜甜一臉譏笑:“地攤上淘來的吧,幾塊錢?”
幾個女人紛紛捂嘴笑著,對于陸言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很看不上。
陸言徹底打開了盒子,里面的東西徹底展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璀璨的光滿照射而出,兩只鉆石組成的鳳凰耳墜,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純粹的光芒,此刻射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里。
實在是太奢華,太高貴了。
從來沒有人見到過這么晶瑩透徹,這么耀眼奪目的鉆石,剎那之間,所有人都沒了反應。
韓升眼睛都直了。
陸言拿出來,給宋瑩戴好。
瞬間,宋瑩變得更加耀眼,動人心魄。
陸言摟著她輕輕一轉(zhuǎn),楚楚動人。
在這一刻,宋瑩如同一朵冰山雪蓮,高貴,而不可褻瀆,如同真正的女神。
無數(shù)女人紛紛驚呼:“好漂亮啊!”
韓甜甜不甘心的低聲說道:“恐怕是仿造品吧。”
突然,有一個女人尖叫出聲:“我的天哪,這副耳墜,難道是傳說里那副鳳鳴于天?”
“什么鳳鳴于天?難道還能比得上我哥的海藍之心嗎?”
韓甜甜一臉不屑的冷哼道:“我哥哥的海藍之心可是價值兩千萬!”
她話音才落,就有女人開口道:“切,兩千萬?兩千萬在鳳鳴于天面前就是個笑話。”
“鳳鳴于天出自于世界頂級大師愛秀米斯,足足花了五年時間才完成。每一顆鉆石,大小體積均不相同,但連接到一起,卻極端完美。她不僅是愛秀米斯大師的巔峰之作,而且還被英國王室爭奪許久,有人愿意出一個億買下,但愛秀米斯不喜歡那人,于是沒出給他。”
“我記得去年這鳳鳴玉山在世界博覽會上出現(xiàn)過,在那次博覽會上拔得頭籌。一個億,那只是最低價格,真正拿出去拍賣,至少要四個億。”
至少四個億?
眾人駭然變色。
誰都沒想到,陸言居然這么有錢。甚至連陸言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本以為呂靈兒送的耳墜最多一兩千萬,卻沒想到這么昂貴,這小丫頭,出手也太闊綽了。
之前譏笑陸言是窮鬼的人此時都覺得臉上發(fā)燙,他們?nèi)控敭a(chǎn)加到一起,都比不上陸言的一副耳墜。
尤其韓升和韓甜甜兄妹二人,臉上如同在被火燒,像是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扇了兩巴掌,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消失。
韓升精心準備的鉆石不僅被陸言一下子捏成了粉末,而且在鳳鳴于天面前,他的海藍之心就如同一個笑話,實在太丟臉了。
他們本想讓陸言丟臉,卻未料到最終丟臉的是自己。
“哼,少見多怪。一個億而已,很多嗎?”
韓甜甜艱難的說了一句,不甘心的看著陸言:“就算這耳墜值那么多錢,一個億而已,對我哥哥來說,不過是小意思。但對你而言,恐怕是你全部家當了吧?而且,這耳墜是不是你的,又有誰知道呢?”
“要不你再拿出點東西給大家看看,證明你真有這個實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交警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門口那個車是誰的,別擋道,趕緊挪開。”
“是我哥那輛三百萬的蘭博基尼嗎?”
韓甜甜故意提高嗓門大聲說道:“哥,你快去挪一下吧。”
“不是,是一輛近千萬的勞斯萊斯幻影。”
“對不起,我去挪一下。”
陸言拿著勞斯萊斯要是,帶上宋瑩離開了巴黎餐廳。
全場,再次寂靜。
二人回到宋家,進入自己的房間,宋瑩將門關(guān)上,隨后看著陸言,柔聲道:“謝謝你。”
陸言笑了笑:“為什么謝我?”
“謝謝你幫我擺脫了這些人。”
他搖搖頭:“不用謝我,我們沒離婚,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我不會看著你被韓升欺負的。”
“我也謝謝你,能讓我感受了一場浪漫。”
宋瑩輕啟朱唇,香氣撲鼻,眸子之中閃爍著光芒。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物質(zhì)的女人,但并不代表她討厭物質(zhì),珠寶,豪車,這些她也喜歡。
她一直以為,這輩子只能給宋家打工了,每年賺點錢,將這一輩子慢慢過完就算完事了。
但沒想到,今天陸言讓她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時刻,盡管如同煙花一樣轉(zhuǎn)瞬即逝,但總算感受過了。
陸言溫柔的看著她:“不用謝,可能,我真的愛上了你。
“愛我?”
宋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怎么覺得你更想殺了我。”
他們二人,說白了只是一場交易而已,哪來的感情。
她也不信,被宋家壓迫兩年,毫無尊嚴生活了兩年的陸言,會對她產(chǎn)生感情。
陸言眼神熾熱:“其實,在十幾年前,我就已經(jīng)愛上你了。”
“行了行了,演電視劇呢?”
宋瑩白了他一眼,然后將耳朵上的鳳鳴于天摘了下來,戀戀不舍的還給陸言。
陸言一呆:“干嘛?”
“什么干嘛?把耳墜還給你啊,我又不傻,難道真會相信你花一個億買鳳鳴于天給我嗎?”??Qúbu.net
“我剛才在車里看過了,行駛本上寫的是龍寶集團。那輛車是龍寶集團的,我估計這耳墜也是吧,應該都是你通過王慕雪借來的吧。”
“只是為了讓我有面子,謝謝你。現(xiàn)在事情結(jié)束了,我很開心,把他們還回去吧。萬一一個不小心弄會愛了,把咱們倆賣了也賠不起。”
陸言哭笑不得:“車子的確是龍寶集團的,但這耳墜……”
“承認就行,耳墜你收好,明天把耳墜還回去。”
宋瑩咬著嘴唇,收起戀戀不舍的目光,恐怕這個耳墜,是她一生之中能戴過的最昂貴的耳墜了。但她也很清楚,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
“看在今天晚上你幫我解圍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和王慕雪勾勾搭搭的事了。”
“雖然我們沒有愛情,但畢竟我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你必須要恪守本分,否則,哼……”
“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明天還得和銀行談貸款呢。”
說完,她扭頭回了里間,然后將門關(guān)緊。
陸言看著手里的耳墜,默然無言。
第二天天還未亮,陸言就起來練功,醫(yī)術(shù)與武道交叉練習,周末就練習琴棋書畫。
練完之后,吃了早飯,送宋家一家人上班,然后陸言開著車子去了手機店。
昨天晚上回來以后,手機修了半天也沒修好,最后決定還是換個手機吧。
半個小時后,陸言從手機店走了出來。打開新手機,將手機卡放了進去。站在門口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輛出租車開進了旁邊的藍天銀行。
出租車停下,宋瑩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俏臉清冷的走了進去。
他想起來宋瑩貸款的事情,于是向銀行走去。
藍天銀行隸屬于本地,由于政府支持,萬州市很多中大型企業(yè)在那里存放資金。陸言剛來到銀行門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接通手機,傳來呂靈兒著急的聲音:“陸言,總算打通了!”
她語氣很是焦灼:“昨天我想跟你說對不起的,但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想去宋家找你,又怕不合適。”
陸言淡淡一笑:“那個手機壞了,剛換了新手機。”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
呂靈兒恍然,松了一口氣:“陸言,昨天對不起啊。”
“沒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都過去了,沒事。”
陸言很直接:“放心吧,他們是他們,不影響咱倆,我還要謝謝你的鳳鳴于天呢。”
“怎么樣,你老婆喜歡嗎?”
呂靈兒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追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呢?”
陸言一愣:“怎么了,李總找我?”
呂靈兒也不瞞著:“嗯,昨天他求了我很久,早上一直給我打電話道歉。”
“不說那么多了,總而言之,他現(xiàn)在非常想見你,說要親自給你道歉。”
陸言說道:“我在藍天銀行呢。”
呂靈兒急忙道:“好,你等下,我告訴他讓他立刻去找你。”
掛了電話,陸言將手機裝好,走進銀行大廳尋找宋瑩的身影,剛好看到她在貸款區(qū)。
然后她進了一個辦公室,門口掛著一個牌子:馮浩主任。
陸言能看出宋瑩心事重重,于是就跟了過去想看看。
“馮主任,我那貸款,能不能幫幫我,批給我。”
宋瑩焦急的看著一個禿頂男人。
“這段時間公司因為資金周轉(zhuǎn)不靈的問題,兩條生產(chǎn)線都被停了下來,而且還借了不少高利貸來回拆借。每天的利息都好幾萬,要是馮主任再不幫我,我都快被逼死了。”
她態(tài)度無比誠懇:“馮主任,咱們也都是老熟人了,認識這么多年,一直都有合作,我們公司實力怎么樣你應該是清楚地。”
“宋總,我已經(jīng)告訴你好幾次了,你們公司經(jīng)營不善,這么多錢的貸款,銀行是不能繼續(xù)借給你們了。”
馮浩絲毫不留情面,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協(xié)議扔在桌上:“不過謝少爺能借給你這個錢,這是六千萬的貸款合同,足夠你公司度過這個難關(guān)了。你只需要在上面簽個字,就能立馬生效。”
“不過作為交換,需要你陪他一晚。”
謝少爺?
宋瑩臉色大變,很明顯,這個人她是認識的。
她俏臉一寒,眼神變的十分寒冷:“馮主任,我想你應該謹言慎行,有些話最好想好了再說,你讓我感到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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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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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