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fèi)章節(jié)(16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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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410章女郎主(四千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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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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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怔了一下,“何信?誰傳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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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劉醫(yī)丞?!弊o(hù)衛(wèi)雙手遞上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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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立刻拆開,里面居然寫的是英文定然是重要的事情,否則他不會這么謹(jǐn)慎,不僅僅用火漆封口,還用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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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而,冉顏順著看下去,直接想破口大罵,劉青松的英文水平實(shí)在太菜了,一大堆語法錯(cuò)誤,還有些根本狗屁不通,一整句話里除了一些簡單助詞,居然連一個(gè)單詞也沒拼對。既然英文用不好,干什么不寫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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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捧著信看了半晌,連蒙帶猜,總算弄明白點(diǎn)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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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信中大致內(nèi)容是說蕭鉉之去求見了太子,隨后,太子便立即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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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蕭鉉之?冉顏詫異,這個(gè)時(shí)候東陽夫人的兒子去求見李承乾?根據(jù)劉品讓的話來看,是李承乾把外邊弄得這樣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這時(shí)候進(jìn)宮去面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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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又看了一遍信,里面確確實(shí)實(shí)沒有提到蕭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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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劉醫(yī)丞還說,孫少卿的兒子不見了,讓您幫著找找。”那護(hù)衛(wèi)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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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是一個(gè)能令冉顏稍微安心一些的消息,孫振定然是因?yàn)閮鹤釉趧e人手里,才被脅迫做出這種事情,說明他還沒有到無情狠辣的地步??梢矒?jù)說,孫振多年未曾續(xù)弦,只有這一個(gè)兒子,并且十分疼愛,究竟是兒子重要,還是大義重要,每個(gè)人的衡量都不同,冉顏也不敢太過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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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是按照原計(jì)劃尋人。”冉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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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時(shí)間越晚,冉顏便越擔(dān)憂,她緊接著又問,“其他人手不是在尋人,還沒有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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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還沒有。”護(hù)衛(wèi)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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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還就不信,那么多人,居然會忽然消失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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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先搜這座院子,然后按照原計(jì)劃行事”冉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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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素月流天,夜晚的曲江比白日更多了幾分朦朧綽約之美,許多士人徹夜不歸,宿在曲江,因此晚上酒樓的生意也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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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先讓幾個(gè)護(hù)衛(wèi)陪她一起登上閣樓查看,之前的護(hù)衛(wèi)說一個(gè)活口也沒有,也就是說有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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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四名護(hù)衛(wèi)先上去查探,確定沒有危險(xiǎn)之后,冉顏才領(lǐng)人帶上火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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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閣樓上并不大,只有兩丈長寬。地上一共有五具尸體,冉顏粗略的看了一下,這五具尸體全部都是同樣的裝束,也就是說,其余的幾個(gè)人是蕭頌身邊的護(hù)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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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壓下心頭的紛亂,仔細(xì)的環(huán)顧四周,屋內(nèi)能看見輕微的打斗痕跡,似乎是這些人被人引至此地,遭到伏擊,根本只來得及掙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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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的醫(yī)藥箱還在嗎?”冉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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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問了下屬一聲,令人把藥箱提過來。冉顏從箱子里出去一副手套戴上,蹲下身將尸體翻過來,一具一具檢查,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是被扭斷脖子,并沒有見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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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夫人,這是我們的人?!标?duì)正早就認(rèn)出這幾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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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點(diǎn)頭,最起碼,她現(xiàn)在可以確定蕭頌的確到過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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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站起身來,就著火把的光線仔細(xì)觀察屋內(nèi)的腳印,這些人都是從后面林子里過來,腳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了泥土。她回憶了一下方才的樓梯,好像腳印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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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走吧?!比筋佋捯魟偮洌溉活D住腳步,再次環(huán)顧四周,“不對方才那人是從何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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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yàn)檫@閣樓只有兩面有窗,都是面向院子,樓梯樓通向的回廊也是在院子里,冉顏他們站在院中,無論那人是從何處走,都應(yīng)該逃不過他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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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立刻反應(yīng)過來,吩咐道,“找找看,有沒有暗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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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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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應(yīng)了一聲,開始在墻壁、地板上摸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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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管有什么暗門都應(yīng)該會有些縫隙,而這屋內(nèi)的墻壁上沒有任何遮掩物,冉顏垂頭看向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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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地上倒是有一條條的縫隙,這是搭建木地板一定會有的,似乎也都沒有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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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目光落在幾下的一塊波斯地毯上,“給我一支火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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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接過護(hù)衛(wèi)遞來的火把,沿著地毯邊緣緩緩走著,轉(zhuǎn)了一圈,她果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同,原來這地毯在靠近幾腿的地方有一道淺淺的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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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蹲在地上,用手扯了扯,地毯紋絲不動,她輕輕敲了兩下,發(fā)出空空的聲音,立即道,“在這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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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立刻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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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yàn)殚w樓內(nèi)只有一個(gè)人,如果密道藏在地毯下的話,地毯一般不可能這么平整,屋內(nèi)有好幾處幾、柜,眾人也并未立刻對這塊地毯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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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道,“夫人先退后,某來打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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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嗯了一聲,站起身來,向后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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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看了看,用劍插進(jìn)地毯的邊緣,用力一撬,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咔嚓,卻沒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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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又敲了敲,道,“夫人,這里的有入口,但好像從里面被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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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撬,撬不開就砸?!比筋伜敛华q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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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用劍撬了幾下,撬不開,便索性抬起幾往地板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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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地板好似十分堅(jiān)硬,砸了十余下,幾都開始有些散架了,地板還是沒有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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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微微皺眉,從醫(yī)藥箱里拿出錘和鋸子,這是找鐵匠做的,原本是用來做腦部解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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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讓開?!比筋伮曇羝狡降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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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護(hù)衛(wèi)聞言退開。冉顏找出一把最大號的手術(shù)刀,插進(jìn)地毯與地板的粘合出,飛快的把地毯除去,露出了被砸出一個(gè)坑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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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用手術(shù)刀x入坑里,用錘子向下砸深一些,然后側(cè)著砸。冉顏的手術(shù)刀都是特別請鐵匠煉制,鋒利堅(jiān)硬無比,如此反復(fù)幾次之后,把地板撬開一個(gè)豁口,將鋸子伸進(jìn)去,開始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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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愣愣的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不禁面面相覷。不知為何,都有些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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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夫人,讓屬下來吧?!标?duì)正率先反應(yīng)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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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也不堅(jiān)持,立刻便將鋸子交給了他,畢竟男人的力氣要大的多,速度也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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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隊(duì)正剛開始不太會用鋸,但用了兩下似乎發(fā)現(xiàn)訣竅,再鋸起來就順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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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約莫一盞茶后,整塊木板便被鋸開,露出黑洞洞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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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護(hù)衛(wèi)立刻拿火把靠近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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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下去看看吧?!比筋伒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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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眾人都很安靜,竟無人應(yīng)令,連隊(duì)正也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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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未知的,總是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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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原本這些護(hù)衛(wèi)以為,在長安附近尋人而已,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但方才看見幾名同伴和劉品讓的死狀,讓他們都變得謹(jǐn)慎起來,面對這樣一個(gè)黑洞洞,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入口,一時(shí)間沒有人敢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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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也尊重別人的性命,所以不曾逼迫,兀自從藥箱里摸出幾瓶藥塞進(jìn)衣兜里,拿了一支火把便欲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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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夫人”隊(duì)正大驚,連忙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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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抬眼看著他,冷冷道,“我夫君生死未卜,你們可以等,我等不了。你們隨我后面即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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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的舉動和語言頓時(shí)激發(fā)了不少人的自尊心,他們堂堂大丈夫,遇見危險(xiǎn)卻只敢躲在女人身后?笑話,這要是傳出去,他們連死了都沒臉去見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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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況且,看方才冉顏對死者的補(bǔ)償十分豐厚,五百貫啊一個(gè)百夫長戰(zhàn)死沙場也不過百來貫,到哪里能找到這樣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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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來打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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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來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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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頓時(shí),便有好幾個(gè)人便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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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頜首,“好,諸位都是好漢,待我確認(rèn)夫君脫險(xiǎn),必然重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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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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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齊聲道謝,隊(duì)正指派了二十個(gè)人舉著火把在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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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隨后下去,后面再跟二人人,其余人都在外面守衛(wèi),等待官府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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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gè)暗道,與普通的地窖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因?yàn)樵诙?,所以向下深入很多。一群人很順利的從中通過,大約走了十余丈,開始能清晰的聽見頭頂上有絲竹聲和歡笑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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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走到盡頭,眾人看見和另外一端同樣構(gòu)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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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用手勢示意,讓人上去先聽一聽有什么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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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名護(hù)衛(wèi)領(lǐng)命上去,貼近出口處聽了半晌,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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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感覺下面有些缺氧,剛準(zhǔn)備令人打開出口,突然聽見上面?zhèn)鱽砬逦哪_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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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蕭鉞之死了沒?”一個(gè)陰沉的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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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應(yīng)對的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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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陰沉的聲音冷笑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別忘了,你的寶貝兒子還在某的手里,倘若不殺蕭鉞之與冉夫人,某不介意手里再多你兒子一條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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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少威脅我我不是沒幫你們可是你們興師動眾,又是伏擊又是假冒仆從,得手了嗎?”答話的人,卻是孫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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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人恨恨道,“那婆娘太警覺,如此縝密的計(jì)劃,竟然讓她給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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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孫振冷冷道,“連一個(gè)女人你們都?xì)⒉涣?,蕭鉞之比那女人更精明十倍,我也不過是失手一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干的什么勾當(dāng),太子又如何,倘若此事拆穿,他不會死,被碎尸萬段的只有你們這些狗我警告你,別逼的我魚死網(wǎng)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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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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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似乎是孫振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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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眾人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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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聽說蕭頌沒有事,渾身仿佛一下子卸去了千斤力氣,雖依舊處在險(xiǎn)境,但比方才感覺輕松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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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狗咋種拽個(gè)什么來人”那人呼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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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頭領(lǐng)”有人應(yīng)聲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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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城內(nèi)可有消息?”頭領(lǐng)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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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說是蕭家一位郎君去求見了太子,隨后太子便去面圣了,聽隱秘消息說,是那位蕭郎君給了太子一份密件,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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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蕭家的郎君?”那頭領(lǐng)沉吟一聲,急促問道,“可是我們女郎主的兒子?可是十郎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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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一驚,陡然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原來這幫人是東陽夫人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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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靜了一息,來人答道,“來傳信之人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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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草包”頭領(lǐng)怒道。狠狠嘆息了兩口氣,才接著道,“去叫二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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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下面呆了一會兒,冉顏越發(fā)覺得氧氣不夠用,但是一時(shí)又不敢退,生怕弄出點(diǎn)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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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地窖對人密封的好,不漏光線,空氣也不太能流通,但既然他們在下面能將聲音聽的一清二楚,上面的人應(yīng)該也能聽見下面。尤其是還在樓梯上的那人,樓梯是木質(zhì)的,雖未腐朽,但他也如雕像一般,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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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過了片刻,上面又響起對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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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阿兄?!眮砣藛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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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頭領(lǐng)道問,“二弟,女郎主養(yǎng)的那些金繡球花,可曾送去蘭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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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女郎主吩咐的事情,我等何時(shí)怠慢過,早已經(jīng)送去了。”二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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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頓了一下道,“阿兄,為何非要?dú)⑾逦浜罘蛉耍λ琅芍鞯牟皇抢钐﹩幔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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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領(lǐng)頭惡狠狠的道,“都該死我原也未想殺她報(bào)仇,但后來我聽聞,那個(gè)冉十七娘乃是華佗門人,桑先生中箭她便能施展華佗神術(shù)救活,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女郎主死,你說那婆娘該不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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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該殺”二郎的聲音也陰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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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沉默了須臾,二郎又道,“可是阿兄,女郎主在時(shí),我們從不接這種活。刺殺朝廷命官,是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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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什么死罪活罪咱們都是沒戶籍的通緝犯,以往都是女郎主給咱們接活,女郎主去了,我們早就斷了活路,刀口上有血舔就不錯(cuò)了,你還嫌血不甜?”領(lǐng)頭低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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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接著領(lǐng)頭又嘆息道,“害死女郎主的是皇子,李恪手握兵權(quán),身邊全是高手,他本人也不弱;李泰那里也是高手重重,上回我們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刺殺,他身邊只有一人,卻令我們損失十幾名弟兄想殺他們,我們是以卵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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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所以我同太子做了交易,太子保證,只要我們幫他排除異己,伏誅之后,將來等他一登基,便除去李恪和李泰。我們也算對得住女郎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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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二郎卻也未曾太吃驚,仿佛拿自己的性命不當(dāng)回事,反而問道,“可阿兄,那可是他親兄弟,萬一他反悔呢,我們不是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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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領(lǐng)主忽而嗤笑道,“跟了女郎主這么久,一點(diǎn)腦子也不長當(dāng)今圣上的手就干凈了?李恪和李泰強(qiáng)太子那么多,朝野各有勢力,只要確保太子登基,他能不思慮除掉那些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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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二郎遲疑道,“為何不能去認(rèn)小郎主……我覺著女郎主的兒子定然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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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領(lǐng)頭怒斥,“混話你忘了女郎主的話了?不能打小郎主的主意如今差不多也被撞破了,等著官府來拿人吧,不能把太子搭進(jìn)去,否則咱們就前功盡棄了……你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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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怕女郎主從來都不死,咱怕甚兄弟們也都甘愿為女郎主盡忠”二郎豪氣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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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心中微微震動,東陽夫人竟有這種手段,收服一幫肯為她賣命的亡命之徒,再加上她的謀劃,也怪不得能屢次殺死蕭頌娶的夫人,對她來說,那根本不算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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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去隔壁院子收尸吧,別被哪個(gè)不長眼的誤闖,老子要?dú)⒘巳绞显偎馈鳖I(lǐng)頭殺氣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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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冉顏心道不好,立刻示意眾人準(zhǔn)備退回。(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iǎn)(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