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真絲前開式胸罩,小得不能再小的左側(cè)開叉黑色泳褲,和文玉馨白玉般的妖冶身體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反差。
只見文玉馨輕盈的躍入水中,就像一條白魚一樣消失了。
彥俊和王金山坐在泳池邊上一邊抽煙一邊聊著天。
彥俊說:“王警官,這次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傳遞消息,我這監(jiān)視居住還真爭取不到。”
王金山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用謝我,白潔是我妻子,她欠你人情,我替她還,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不過。”王金山若有所思的說道,“彥俊,我得勸你一句,你鬧騰的動靜不能太大,現(xiàn)在的形勢真的不比幾年前了。”
彥俊嘆了口氣,說道:“這次確實有點意外,我出現(xiàn)哪怕一丁點漏洞,對手都能見縫插針置我于死地。”
王金山說:“你的事我也聽說過,把百樂源的那么多錢捐到西部,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但不管你做了多少好事,如果頭上被扣了一頂黑帽子,那早晚出事。”
彥俊說:“我壓根就沒想過黑,我只想多賺錢躲捐贈,還有就是,搞掉余南山這個魔鬼。王警官你放心,你是過來監(jiān)視居住的,我不會讓你為難,你該怎么履責(zé)就怎么履責(zé)。”
王金山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葉博士對文處長有意思?”
彥俊看著泳池中的一男一女,說道:“看出來了,只是這葉博士自信心還差了點。”
王金山笑了笑,說道:“葉博士家境不錯,人也上進(jìn),就是膽小。這文處長是省廳最年輕的處長,又是南州有名的女神,一般人哪敢靠近她。也就彥總你……”
“我也不敢靠近她。”彥俊趕緊打斷王金山,說道:“我把她當(dāng)姐姐看,她把我當(dāng)?shù)艿芸础α耍銈兌际鞘d同事,如果你覺得這兩人合適,可以撮合撮合。我看郎才女貌挺般配的。”彥俊心想,自己得跟文玉馨撇清關(guān)系,畢竟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
“我試試吧。”王金山微微一笑,他當(dāng)然看得出來文玉馨跟彥俊關(guān)系不一般。彥俊不承認(rèn),他也不說破。
正在這時,文玉馨突然對著彥俊喊道:“彥俊,快叫女管家過來,我的泳褲……撐破了。”
原來,文玉馨的臀部太過挺翹,那個泳褲本身就比較小,文玉馨游得過于用力,居然把泳褲左側(cè)的繩子給崩開了。
黑色泳褲從文玉馨豐@臀上滑落下來,縮成了巴掌大的一小塊,半飄在水里。而文玉馨只能呆在水里,用手遮擋著自己的神秘地帶。
王金山干咳了一聲,說我回房了,躲開這尷尬的場面。
彥俊透過泳池清澈的池水,看到一團(tuán)肥白滑嫩的的東西在水底下晃動,彥俊趕忙也起身,說去找女管家過來。
彥俊心想,文玉馨的身體任誰見了都吃不消,自己既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把她介紹給葉博士,自己還是趕緊躲開的好,免得自己抵擋不住文玉馨的熱情。
駿山莊的廚師絲毫不遜于五星級酒店的廚師,豐盛的晚宴讓王金山和葉博士充分領(lǐng)略了什么叫土豪。
喝著十幾萬一瓶的紅酒,品嘗著日本空運(yùn)過來的海參鮑翅,享受著管家一對一的服務(wù),葉博士和王金山心里均想,這哪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啊,簡直就是在度假嘛。
但是,晚飯后,駿山莊的管家再次讓兩位警官亮瞎了眼,愛馬仕皮帶,每人兩雙手工縫制的頂級皮鞋,兩套阿瑪尼西裝,襯衫,內(nèi)@褲,襪子,甚至連剃須刀和洗面奶都準(zhǔn)備的一應(yīng)俱全。
王金山問洋子道:“洋子小姐,你都沒給我們量過,怎么知道這些衣服合不合身呢?”
洋子笑道:“王警官,我靠目測就可以,不信您試試!”
王金山看著洋子自信的眼神,心想,看來不用試了。
彥俊笑道:“王警官,葉警官,我現(xiàn)在和楊總到山莊里散散步,你們看能不能批準(zhǔn)啊?”
王金山還沒說話,葉博士就說道:“按照規(guī)定,我們得24小時陪著你。”
文玉馨知道,彥俊今天回來還沒和楊小蝶單獨聊過,這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談,這葉博士也太沒眼力見了。
文玉馨當(dāng)場杏目圓睜,一臉寒霜,說道:“葉博士,你想干嘛?人家這么久沒見,一起出去散散步你還要跟著,你什么居心哪,你想當(dāng)電燈泡?”
葉博士一看文玉馨發(fā)飆,立馬低下頭不敢再講話。
彥俊和王金山均是一笑,心想,這也博士倒也是可愛的很。
一輪明月籠罩在山莊上方,皎潔的月光灑在山莊的每一個角落,楊小蝶和彥俊安靜的在山莊里走著。
望著滿天的星辰,彥俊嘆了口氣,說道:“你跟余南山開戰(zhàn)了?”
楊小蝶緊緊挽著彥俊的胳膊,此時,她跟昨天那個睿智冷酷的女殺手完全兩樣,竟像是戀愛中的清純女學(xué)生一般。
楊小蝶說:“你怎么知道的?”
“看你臉上和手上的傷,我就猜到了,南州除了余南山,誰能讓我的小蝶受傷。”
楊小蝶捏了一下眼睛的胳膊,嬌嗔道:“從下午看到我開始,你就沒問我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我以為你這個沒良心的不管我了呢。”
彥俊轉(zhuǎn)頭吻了一下楊小蝶的額頭,說道:“你是想通過綁架余南山,讓燕京那邊放了我?”
楊小蝶說:“是的,不可行嗎?”
“可行。余南山跟燕京那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你要是綁了余南山,他們估計會放我的,我在他們心中的價值比余南山差遠(yuǎn)了。”
“哦。”楊小蝶心想,自己這次的決策看來是對的。
“可是,為什么山莊里進(jìn)了那么多炸藥?”彥俊話鋒一轉(zhuǎn)追問道。
“管那么多干嘛,只要你平安出來了就行。”楊小蝶回避著彥俊的追問。
“讓我猜一猜你的意圖。你把余南山綁到駿山莊,然后要求燕京那邊把我送到駿山莊,對不對?”
“是的。”
彥俊接著說道:“等我一到駿山莊,你就安排我從密道逃走。對不對?”
“嗯。”
“但你并沒有準(zhǔn)備跟我一起逃走,對不對?”
楊小蝶不說話了。
楊小蝶原本的計劃很縝密,先是把余南山綁到駿山莊,把炸藥安置在駿山莊里,迫使警方不敢突襲營救。然后要求省廳把彥俊送到駿山莊。
等彥俊被送到駿山莊之后,楊小蝶會開啟親手建的那條密道,讓彥俊從密道逃走。
楊小蝶也想過和彥俊一起逃走,但她心想,只要自己逃了,警方就會立刻突襲進(jìn)來從而發(fā)現(xiàn)那條密道,一路追蹤下去的話,自己和彥俊都不一定逃得掉。
所以楊小蝶決定不逃跑,留下來挾制余南山和警方對峙,向警方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只要能拖延一兩天,彥俊就可以安全逃到國外。
等彥俊安全逃到國外,楊小蝶就會親手炸毀整個駿山莊。既為彥俊除掉了最大的仇人,又掩蓋了那條密道的秘密。
當(dāng)然,她自己也將和余南山一樣,被炸的粉身碎骨。
彥俊看楊小蝶遲遲不說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彥俊把楊小蝶攬在懷里,感嘆道:“你怎么那么傻!”
感受著彥俊有力的臂彎,堅強(qiáng)了這么久的楊小蝶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哭了起來。
彥俊也不多說話,只是抱著她,讓她盡情的哭泣。
過了好半天,楊小蝶的情緒才平靜下來,說道:“這些天里,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冒險綁架余南山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我本以為從此跟你天人永隔了。沒想到我們中了余南山的埋伏,大雷重傷,林劍犧牲。”
彥俊一聽說林劍犧牲,心中也是深深的一痛,說道:“有沒有安頓好家屬?”
“他一個家屬也沒有。要是有家屬,我的罪惡感也還能少點,他是為了你和我死的。”
彥俊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們什么時候綁架余南山的?”
楊小蝶把昨天隧道之戰(zhàn)的情況給彥俊講了一遍。
這么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聽得彥俊驚詫萬分,說道:“按照時間推算,你昨天行動之前,應(yīng)該收到我的紙條了啊。”
“收到了。可是我想啊,這次是燕京動你,我也不確定能不能把你保出來。既然余南山已經(jīng)進(jìn)了隧道,那我就不如索性抓住機(jī)會,一了百了的幫你把這個仇敵給收拾掉。一勞永逸。”
彥俊嘆了口氣,說道:“我被關(guān)在里面,最擔(dān)心的的就是你對余南山下手,我跟他斗了這么多年,吃了他多少苦頭。你哪能玩的過他。”
“我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因為這件事害死了林劍,楊小蝶心中很愧疚。
“那么秦觀呢?有沒有死?”
“沒死,我派人到醫(yī)院打聽了,他傷的很重,今天早上才脫離危險。”
“哦!”山風(fēng)有點冷,彥俊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楊小蝶的肩上,“看看你,最近瘦的不像樣。”
聽著彥俊關(guān)心的語氣,楊小蝶又有點哽咽了,說:“彥俊,我從小被培養(yǎng)當(dāng)殺手,從來沒害怕過,可不知道怎么的,我這次特別害怕,即使你今天回來了,我也還是害怕,不知道以后又會發(fā)生什么事。”
彥俊安慰道:“救出喬洋,整死余南山,我就帶著你出國,好不好?”
“啊?”楊小蝶一雙美目看著彥俊。
“傻丫頭,啊什么啊!上一次的婚禮是個騙局,孩子也沒了,這是我一輩子虧欠你的。等我把余南山收拾掉以后,我給你一個最浪漫的婚禮,跟你生一群兒子。”
楊小蝶破涕為笑,說道:“討厭!誰跟你生一群兒子!”
楊小蝶本想問彥俊,你不找韓冰了嗎?可話到嘴邊,楊小蝶又咽了回去,楊小蝶知道,彥俊心里最愛的還是韓冰,對于自己,雖然有感情,但愧疚之情可能更多吧。
不過楊小蝶不在乎彥俊心里還有個韓冰,只要能跟彥俊一起生活,楊小蝶就很滿足了。
“可是彥俊,你答應(yīng)慕容穎三個月內(nèi)救出喬洋,你還信誓旦旦說要整死余南山,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信任你。可現(xiàn)在燕京那邊都插手了,你……有把握嗎?”
彥俊自信滿滿的看著楊小蝶,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