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桐看著躺在血泊中的白雪齡心就像是被人揪了一下,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她跑過去抱起白雪齡,叫她白姐姐,一聲聲的呼喊,她多害怕,怕她真的會死了。
可是始作俑者卻站在一邊用孤傲的姿態看著這一切,好像那人不是他殺的,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沒關系一樣。
“白姐姐,白姐姐,白姐姐你醒醒,你醒醒。”晉桐搖晃著白雪齡的身體說。
突然,白雪齡喘了一口氣。眼神恍惚的看著她面前的這個人,笑了笑。
“你來啦,我是不是很沒用,你托我辦的事我也沒能幫你辦好。”
“白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晉桐抱著白雪齡說。
她原本在帳中思考如何走下一步棋,可是那個容蘭卻進來了。
“呦,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發呆呀?怎么?看著我和韓祎在一起是不是覺得很心痛啊,是不是覺得我實在是厭惡至極呢?”容蘭走到晉桐面前笑著說,可是她突然臉色大變“是吧,我也有這種感覺。當看到你和韓祎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韓哥哥明明愛的是我,可是你卻搶走了他,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可是那是我的臉,你憑什么要搶走!”
晉桐看著容蘭那猩紅的眼睛,聽了她說的話,她到底是明白了。
原來這個容蘭就是晉桐,當初的晉桐。可是,她是怎么認識端木的?端木又為何要幫她?
“你是晉桐?你怎么認識端木的?他為什么幫你?他有什么目的?”
“目的?你以為他是在幫我?他是在幫你!他說了,你是他的親妹妹,他不愿讓你當別人。不然,你以為我怎么知道端木卿顏這個人?”
親妹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想必你還不知道吧,白雪齡就要死了,就是你最愛的韓祎殺的。”真正的晉桐笑著說。
“你說什么?!”她抓住她的衣領說。
然后,她就來到了這兒,看見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白雪齡。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白姐姐,都是我害了你。”她不停的道歉,如果不是她讓白雪齡去調查那個人的身份或許她的白姐姐就不會傷成這樣。
白雪齡滿是獻血的雙手搜尋著在她腰間的玉佩,她將玉佩緩緩舉起,雙手顫抖不止。
“這,這是號令血凌的玉佩。你,你拿著它,去,去南融國百花谷找,找,我的,我的表弟,他會保護你的。”白雪齡將玉佩塞在她的手里,微微一笑。
白雪齡笑的很灑脫,可是她的眼睛里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人都說,在人將要死去的時候就會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她仿佛看見了那個人,想起了那時的事。那時候他以為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騙她說喜歡她。可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可是,她還是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誰讓她愛上了他呢?
白雪齡看著越來越模糊的身影,他還是那樣,冷漠的讓人傷心。可是最終,她看不到他了。
“白姐姐,白姐姐,白姐姐你醒醒,你醒醒,我不想一個人面對這些,白姐姐,白姐姐。”她抱著白雪齡的尸體淚流滿面,雖然她與白雪齡沒有見過多少面,但自從她們認識以來,雙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都把對方當做好姐妹了。
“她死了,現在輪到你了。”一把寒光凜凜的寶劍,如今卻染上了鮮血,那血在月光下沒什么顏色,可是這把殺了白雪齡的劍現在卻架在她的脖子上。
“韓祎,你想殺我?”
“你和血凌勾結販賣情報,罪無可赦!”
哼!販賣情報?
“這些話是你親愛的妻子告訴你的吧?韓祎,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這個晉桐和在晉家被抄家之后的晉桐有什么不一樣嗎?”她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些。
韓祎的劍明顯沒有方才壓的重了,看來他也發現了呢。其實,他也在懷疑什么吧。
“那又如何?晉桐就是晉桐,與你這個叛徒有何關系?”
“的確沒有關系,我又不是晉桐。我不過是占了她的身體兩年而已,我依舊是我。”她笑了笑,是啊,她不是晉桐,從來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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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殺就殺吧,反正現在這個世上也沒有我活下去的理由了。”她閉上眼睛等待著脖頸上的劍割破她的大動脈,那么她也許就可以解脫了。
可是,突然一顆石子打在了韓祎的劍上,劍偏了,她沒有死。而打石子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端木卿顏。
“她是我的人,好像還輪不到你來處置吧。”端木卿顏和韓祎對視著。
“她是…;…;”韓祎想要說她是奸細,可是這兩個字到了嘴邊他怎么也說不出來。
“她是我妹妹,許紫妍。就不勞韓先生費心了。”端木卿顏說出她的名字讓她嚇了一跳,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她和他哥哥,一個叫許子文,一個叫許紫妍。難道,他真的是她的哥哥?
韓祎揣度著端木卿顏的武功,他知道此人的武功在他之上,他便輕功一躍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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