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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舒有些哭笑不得。
狂妄成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就算是梁秉那樣的人,也沒見狂妄到這樣目無王法,唯我獨尊的地步。
林寒舒深呼吸一口氣,“你經歷的事,難道就想這么算了?”
“我經歷的事?”時笙撐著下巴,“你說梁秉拿我做實驗的事?”
林寒舒微微點頭。
除了這件事,難道還有其他的事嗎?
“梁秉遲早會找到你,你是他的一號實驗體,身上有很重要的數據?!绷趾娴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