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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只為情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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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薄霧如同片片白紗在山谷間飄渺來去,幾聲雞鳴犬吠,提醒著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清幽小院中,一道門輕輕地打開,一位少年試探著,輕聲輕腳地從里頭出來。
    院子里蹲坐在門坎的圓臉侍女正托著腮無聊,瞧見少年,便輕輕招一招手。
    少年略有些遲疑地走了過來。
    “哎,安三郎,小姐醒了沒有?”
    這語氣隨意得緊,既不算多恭敬,也不算多生硬。
    少年原本麥色的肌膚登時染上一層大紅之色,眼神轉到了一邊,輕聲道,“還沒。”
    侍女點了點頭,“那行,我在這兒等著小姐醒了服侍,你便去沐浴更衣,新衣裳已是買了回來,我讓人放在了浴房。”
    她說的浴房,自然就是莊子里下人用的浴房了。
    少年原本就羞窘的面色又多了幾分局促。
    “那,多少銀子,我這里有……”
    說著已是伸手在自己的衣袖內摸出一個錢袋來,就要拿給侍女。
    侍女眉毛一挑,略有些不耐煩。
    “哎呀,不過是件衣裳,才值幾個錢?再說我讓人都是挑得最好的,你賣倆月的野物,也買不起一個袖子?何必弄這些?只要伺候好了小姐,什么沒有?真是。這不是府里的家生子,就是規矩上差了些,誒,我看你一會換好了衣裳,就多去跟衛小姐身邊的阿楠,還有姬小姐身邊的小淞他們兩個人請教請教才好。”
    別將來萬一小姐一高興,把這個鄉下少年給帶回了京城,變成了小姐院里唯一的小侍,那時還是這般什么事都不懂,土里土氣的。那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要被笑話的好吧?
    也別說自己說話難聽。這小姐是跟那三位小姐打了賭,看誰能追得上這個鄉下少年,結果沒想到一來二去的,果然還是自家小姐的魅力大。當然了。也算是這鄉下少年命好了。
    那少年雙拳緊握。眼睫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緒,卻是低低應了一聲。收起了他那個舊錢袋,朝著浴房去了。
    沒過多少時候,就聽得臥房里頭有了動靜。
    圓臉侍女趕緊就跑了過去。
    “小姐?可是醒了么?”
    那臥在錦被繡團之中的女郎,慵懶地裹著薄被在床上翻了個身,這才緩緩地張了雙眸。
    那一張小臉,白里透著粉紅,雙唇紅滟滟的,白嫰嫰的身條上只著了薄軟貼身的小衣,半蜷在榻間,好似海棠春睡,梨花初醒。
    見是自家侍女,這才輕輕地哼了一聲。
    “小姐,昨兒過得如何?”
    圓臉侍女一邊扶起軟趴趴柔若無骨的小姐,一邊擠眉弄眼地問。
    女郎唇邊漾起幾分笑意,眸光流動似地瞥了侍女一眼,聲音好不輕快。
    “偏不告訴你!”
    侍女一邊幫著小姐著衣,一邊笑道,“哈哈,我知道,定是一夜良宵的了。”
    女郎面上的笑容更深,嘴上卻道,“嗨,不過是……”
    不過是跟小伙伴們打賭的游戲而已,只是……
    侍女笑嘻嘻地問道,“只是什么?”
    女郎卻是顧左右而言他,“安三郎呢?不會是又回那個山上的小村去了吧?”
    這死心眼的少年,讓他跟著自己長住在這莊子吧,他還非要顧念著他家里長輩生病,時不時地就要跑回去給他大姨家作牛作馬,就連每次自己給他的東西,去了他大姨家之后,就跟肉包子打狗一般再也回不來了,這不是傻么?
    “沒,他起來的早,這會兒換新衣裳去了,等回大約就能回來陪著小姐了。”
    侍女偷偷看著自家小姐的氣色,“看小姐精神這般好,想來這少年還是知情識趣嘍?”
    昨兒雖然小姐嚴禁自己這個貼身大丫環聽壁角,不過自己還是佯裝路過,聽了一耳朵,哎喲,那可真是……
    女郎眉眼之間都帶著幾分愉悅,伸指點了點侍女的鼻子,笑道,“你日后見了阿易客氣些,不要老是笑話他知道嗎?”
    自從在京城,自己走夜路遇見了鬼,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樂意這閨房之樂了呢,沒想到,這回誤落林縣,居然遇上了個有趣的少年,讓自己那些自信,又全都回來了。
    回想起昨兒那少年初學乍練,生澀羞窘又急欲討好的模樣,至今仍是覺得令人莞爾呢。
    侍女吐了吐舌頭,“不會吧,小姐莫非還真打算將這鄉下少年帶到京城吧?”
    其實要照她來看,就先放在莊子里,等小姐娶了正夫,若是還能想得起來,再來接人也不遲么。
    要是真如小姐所說,把這小侍帶回了京,豈非就成了小姐院里的第一人,萬一恨上了自己,在小姐跟前吹枕頭風可咋辦?
    哎娘呀,早知道咱就不跟著那幾個老是笑話這少年沒見過世面,啥也不懂了。
    女郎橫她一眼,“不管帶不帶,都不許你們再捉弄于他!”
    像什么少年打碎了個瓷杯,就騙他說那是前朝古物,值五百兩什么的……這些家伙們也是在莊子上閑的,趕明兒就把他們都趕到山上去打兔子去,打不到別想回來!
    看沒有阿易這個小獵手的幫忙,他們可能逮著一根兔毛?
    “小姐說的是!”
    侍女故意苦起了臉,“小的再也不敢對未來的小爺不敬啦!”
    正說著,便見女郎的表情有異。侍女回頭一看,那門口處端著一碗羹湯的青蔥少年,可不正是她們正在談論的那位?
    女郎的目光含笑,唇角微揚,望著那少年的神情略帶著幾分輕佻,被這般的目光瞧著,手里端著燕窩湯的少年就覺得心頭微顫,昨兒那一幕幕便似電閃在心間。
    羞窘無地,卻又綺麗夢幻,微微的痛苦。卻是能溺死般的甜蜜。直到現下,他都覺得自己還仿佛沉浸在美夢之中。
    “阿易,你過來!”
    不知道何時,那個多話的侍女已是離開了臥室。他好似被勾了魂似的。一步步地朝著甜夢迷香之境走去……
    他驀然睜開了雙眼。
    屋內光線仍是昏暗。不過以他的經驗來看,外頭至少也是天光大亮了。
    溫香軟膩,擁了滿懷。
    就算昏暗中視物不清。那絕佳美妙的觸感,亦提醒著他,此時此景,昨夜歡娛。
    懷中人似貪睡的孩童,把頭枕在他胸前,側臉緊貼,玉臂橫伸,摟在腰際,而一條修長的腿,就霸道地曲起,壓在了他的腿上,既然室內如此昏暗,卻能瞧見那雪白無暇的肌膚,在暗中熠熠,似能生光。
    這具身體如今不到十八歲,自然是血氣方剛,瞧見這般美景,如何能忍?
    他的手掌簡直就是如有意識一般,已是自動自發地撫到了幽深美妙之地。
    他俯了下去,費了一點工夫才能既不驚醒女郎沉夢,又能在那嬌嫩如海棠的面頰上印下一個個清淺愛憐的輕吻。
    許是不知哪里力道微重,卻聽嚶嚀一聲,那女郎身子一動,便似要翻身醒來。
    他的動作便是一頓,幾乎是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那女郎只是從環抱著側睡的姿勢變成了仰面朝天而已,卻是連眼睛都沒睜開。
    安易在昏暗中靜靜注視著她的睡顏,聽得呼吸均勻,便知她仍在夢鄉。
    這憊懶的家伙,只要一睡著,除非讓她睡夠,否則是絕不會睡的。
    想到在數月前的那日,安易的心情便又是慶幸,又是糾結。
    原本撫在溫香軟玉上的手掌便又開始了蠢蠢欲動,安易吸了口氣,有些艱難地收回了手掌,輕手輕腳地松開了懷中人,將脫落大半的薄毯包上了那祼露在外肌膚,自個兒悄無聲息地下了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在床上的人忽然吸了吸鼻子,眉頭微皺,唇角一抽。
    好像有香味啊……
    昨兒爬高上低以及各種運動過后,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此時的烤肉香氣,可不就是最好的催人清醒的號子?
    姚露驀然醒來,霍然張開了眼睛。
    陌生之極的環境,霎時令她有絲怔忡。
    咦?怎么這么黑?難道還是在半夜?
    從來沒有早起習慣的姚露,轉了下頭,眼光四處望了下,下意識地在找自己的侍女紅葉。
    這屋子……
    啊呀,不對,這還是在西崖山里!
    瞬間,她想起昨夜那場突如其來的……
    呃,阿易呢?
    游目四顧,這屋內除了自己似乎就沒別人了。
    而當她坐起時,身上的毯子滑落而下……她幾乎什么也沒穿。
    昨兒是怎么開始的來著,反正到后來那急切緊繃的時候,那些衣裳什么的,就都……姚露還記得當時自己隨意將衣帶拋到一邊的動作,不由得心中微汗。
    這,這可去哪兒找啊?
    姚露睜大了眼,在昏暗的屋內尋覓著自己的衣物,卻在腳邊的位置尋到了一摞碼放整齊的衣衫,姚露一把抓了過來,可不正是自己的?
    姚露三兩下著好了衣衫,跳下床來,這時才發覺異常。
    按理說這應該是個石室,里頭不過有張石床,昨兒太過激動咳,太忙活了,也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原來這石床還鋪得很是厚實軟和,軟緞的床單下頭不知道是墊著什么,剛才蓋在她身上的,卻是一塊很大很柔軟的毛皮,難怪在這樣的石室里,她都沒被冷醒呢。
    不過姚露身為貴女,見過的好東西不知凡幾,此時也不過微微訝異,并不覺得有多吃驚。反而丟了那毯子,起身朝外走去。
    那先前,若有若無地飄進鼻際,把她喚醒的香味,卻是越來越濃。
    姚露順著香氣走去,便來到了昨日安易帶她去過的洞外。
    果然在洞外的空地上,看到了那少年的身影。
    安易衣著整齊,正背對著她,坐在一堆火旁邊,手里兀自忙活著。
    那火堆卻也講究。是用大小相等的石塊壘成了個灶。灶上架著的,似乎是鐵架子,上頭架著肉正烤著,看顏色紅亮微焦。滋滋冒油。聞香氣勾人饞蟲。姚露不由得歡呼一聲,就跑上前去。
    安易正專注地烤著肉,聽得動靜。回頭望了過去,這一望,卻是不由得失笑。
    姚露見少年露出微笑,也不明就里,只是眼巴巴地湊了過來,急吼吼地問,“能吃了么?”
    心里卻是在贊美著這美少年,多賢惠的小郎君啊,一大早的就知道自己肚子空空,還專門烤肉給自己啊,而且這香氣,肯定是加了三種以上調味料噠……
    安易莞爾一笑,拿出一把小刀,在正烤著的大塊肉上割下了一小條,姚露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就見那少年卻是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姚露的目光瞬間呆滯,“……”
    傷自尊了……
    “嗯,已是熟了。”
    安易眼角余光瞧見姚露變幻的表情,眉眼忍著不笑,正色點點頭,這才又割下大小適中的一小塊,放到了某人的面前。
    姚露這才轉怨為喜,很是自得地接受了投喂,而且欣喜地發現,這肉烤得不膩不柴,外脆里嫩,淡淡的咸香里里還有些辣味,實著是美味得緊。
    “嗯,好香,再來再來……”
    幾乎沒怎么品味道,那一塊就下了肚,姚露扒著少年的手肘繼續討吃的。
    少年瞧著她喜歡,心情也自愉快,手上動作不停,按照某人的要求,一會兒削成片,一會兒切成丁,一個投一個喂,忙活得緊。
    姚露吃得小嘴上全是油光,一點也沒想過,一大早的這么吃會不會油膩。
    吃得飽飽的之后,姚露拍了拍微撐的小肚皮,眸光橫斜地瞟向那少年。
    那少年坐在火堆邊,火光映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更是俊帥了好幾分,額頭那般的飽滿,看著就想讓人親上幾口,鼻子不大不小,挺直的鼻梁,又想上手捏上一捏,還有那厚薄正好的嘴唇,此時因為吃了烤肉的緣故,帶了幾分油亮發亮,怎么可以不幫他擦干凈……
    “嘿,阿易這里,這里沾到了肉汁……”
    姚露被美少年伺候了一頓烤肉大餐,此時飽暖思那啥,雙手已是伸了過去,用隨便摸出來的帕子,將那油光擦試得干干凈凈,為了檢驗成果,末了還自己親自貼上去感覺了一下……
    等聞到了燒焦味的時候,兩個人才放開,一個指著半燒成碳的大叫胡了,另一個趕緊把那快要著火的烤肉撤了下去,埋進了土里當肥料。
    而喘著氣分開的的兩個人,這里才感覺到了唇上的火辣辣……方才都太賣力了……
    “渴不渴?”
    被這樣一問,姚露兩眼泛著星光,迅速點點頭。
    就見某人起身進了洞,沒過幾十息的工夫,便拿了只小鐵鍋出來。
    “啊,居然還有鍋?”
    姚露好奇地跟著安易到水池邊打水。
    “阿易是在這里住過么?”
    安易打滿了一鍋水,點點頭,“自從發現了這個地方,我進山打獵之時,也會來這里小住。”
    “那倒是,這個地方,可比那破廟強多了……呀!”
    姚露說著說著,眼光無意中往水面上一掃。
    正好瞧見水中人的倒影。
    衣衫里外反穿著,衣帶亦是系得歪七扭八,最可怕的還是那一頭的亂發,披散著好似瘋婆子一般。
    “我,我……阿易你怎么不早點提醒我!”
    某人惱羞成怨,一邊抱怨著,一邊趕緊地撥亂反正,可惜越是急切之間,反而越是解不開系成死結的衣帶,一不小心還扯著了頭發,姚露頓時哀叫一聲,眼淚汪汪起來。
    “我來!”
    安易接過手來,雙手耐心地解開那死結。強忍著笑意。
    某人這副形容簡直就跟不小心被線團纏住的小奶貓一個樣啊!
    忍著悶笑,安易幫著姚露把穿反的衣衫給脫了下來。
    里衣薄薄的根本遮不住那妖嬈風光,安易呼吸微滯,定了定神。
    這小紈绔,其實昨兒才是頭回動真格的放縱,很是吃了苦頭,就算是自己想,她也不能了。
    安易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抑制著沸騰的渴望,這才能有條不紊地給那小紈绔著好了外衫。還有余力絮絮道。“小露怎地如此憊懶,連衣裳都穿不整齊了?”
    姚露哪里知道對面人心中的掙扎,一邊笑嘻嘻地享受著對方的服侍,時不時地還偷摸上兩下。一邊理直氣壯地回嘴。
    “平日里都有人幫我穿呀。何須我親自動手?”
    平時。身邊哪能少得了紅葉啊,就是紅葉不在,這會不是也有阿易么?
    再說今日也不過是因為室內太黑。自己一時眼花沒看清楚而已。
    幫著某人正把衣帶系出個漂亮的同心結來的安易,目光里不由得閃過了一絲莫辨的暗影,聲音里帶了幾分笑意。
    “小露難道沒聽過居安思危,未雨綢繆?”
    姚露眨了眨眼睛,忽然格格笑道,“阿易,你怎么說話突然這般老氣橫秋了,就像是變成了個老公公一般?”
    只有老公公老婆婆,才會總是這般憂慮重重,語重心長地教訓人嘛……
    比如說那衛璧她親爹,就是這么一個令人頭疼的人物啊。
    安易已經幫著姚露穿好了衣衫。
    將那鍋子架到了火上之后,又拉著姚露,幫她梳頭。
    姚露坐在一個小樹樁上,身子半靠著后頭的少年,眼睛半瞇著,由著那人動作輕柔地幫她梳著一頭長發。
    “阿易真厲害,梳頭比紅葉還好!”
    姚露半是感嘆半是嘀咕地說著。
    當然了,其實也未必就是安易梳得比紅葉這個專業伺候二小姐的侍女要強,只不過,昨兒才握云攜雨,那雙少年的手,曾經帶給她的那些驚喜和戰栗,在她的發間穿梭,就好似每一根發絲,都有了自己的感知,密密點點的酥麻之意,便順著那三千細絲傳入肌膚,這般感受,又哪里跟同為女子的紅葉能比?
    “阿易,等回去以后,你便日日來給我梳頭,可好?”
    姚露瞇著眼,舒服得就好似在日光下被順著毛的貓兒一般,一句疑似承諾的話,就這么溜出了唇間。
    話說,原本姚露雖然名列四姝之一,且是名頭響亮的小浪女,可其實因為眼光太過挑剔之故,這兩年不過都是動動嘴皮子調戲下那些小郎君而已,連親親摸摸都極少,唯一較為親密的,還就是小溝里翻了船的五皇子,現下居然跟這個鄉間少年來了真的,不管日后如何,至少安易能給自己當個啟蒙的小侍,那是穩穩的。
    如今的大家貴女,雖然并不提倡,也多有在成親數日前,尋個體健貌端的小侍來為那還是童女身的貴女啟蒙的,這也是因為女子初次往往要吃些苦頭,若非恭順溫柔耐心好的,說不定會弄傷貴女,有嚴重的,還會造成那貴女的一段心病,從此與這閨房之樂再也不樂,以至于影響了后嗣傳承的。
    有個啟蒙小侍在,便可以幫著女郎渡過這一關,等女郎正式成親了,再給這小侍抬正式的小侍名分,這在不少大戶人家里,幾乎成了慣例。
    雖然姚家沒有這樣的慣例,但假若姚二小姐堅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安易手指微顫了下,隨即恢復了平靜,手下的斜云髻已然成形,再插上一支木簪,便全齊了。
    姚二小姐伸手摸了把自己的新發型,還有那一支陌生的簪子,唇角含笑道,“呀,這是一支木簪?”
    昨兒跟著阿易在山路上爬高走低的,姚二小姐頭上原先的玉簪子早就不知道丟到了哪去,此時摸到頭上那支發簪打磨得滑溜,便覺得很是開心。
    “是,只是不值錢的木簪,日后小姐不喜歡了,扔掉便是。”
    安易說得淡然,卻隱隱想起了久遠的從前。
    那也是同樣的簪子,后來也不知被扔到了哪里去。
    這小紈绔,嘴上甜言蜜語,卻十成里只能信兩成!
    “阿易送給我的,哪里舍得扔?好阿易,你還沒說,你以后每天都給我梳頭,可好?”
    姚露摸完了發型,自覺得清爽能見人了,這才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安易,撒嬌賣癡。
    “怎么不好?小露可要記得你這句話。”
    安易唇角微勾。
    此時,他已不是那個膽小自卑,一腔癡意不曉得世情的少年,這句話的意思,也就不會錯以為是別的什么了。(小說《花枝俏》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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