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韻的攻擊越來越猛,江黎不停的在躲避攻擊。
甚至還有好多次都差點被她襲擊到。
她根本就來不及進攻,甚至連射出箭矢的機會都沒櫻
江黎急得死死咬緊牙,雙眼一直在觀察著花韻的攻擊,試圖想要找出破綻來。
花韻見她的速度滿了,唇角微微勾起,輕蔑的看著她,“江黎,太輕敵了可不好?!?br/>
江黎疑惑的抬眸看向花韻,還未等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花韻的蛇尾狠狠的甩到地上。
嘭—
江黎的整個身子毫無預兆的摔在霖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全身都在發痛。
“可惡!花韻!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蛇族士兵拿起手中的武器,氣呼呼地朝著花韻襲擊去。
“別……”
江黎咬著牙,有氣無力的朝他們抬手伸去。
本想攔住他們,可他們先快一步。
“垂死掙扎!”
花韻的整個身子飄在半空鄭她扭動著腰身朝蛇族士兵甩著自己的巨大蛇尾。
“?。 ?br/>
在一聲聲的劇烈慘叫聲中,蛇族士兵都慘死在她的手鄭
“花韻!”江黎氣的雙手攥拳,重重的捶打著地面。
她現在好氣自己的無能,這樣的話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人從她的面前死去。
解決了這些蛇族士兵,花韻慢慢的落在地上,蛇尾也變成了雙腿。
“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br/>
花韻愉悅一笑,手中忽然變出一條長鞭。
她扭著腰婀娜的朝江黎走來。
“這一次我可要讓我的鞭子好好的品嘗你的鮮血。上次之后,它可是對你的身體一直念念不忘?!?br/>
花韻放肆地低笑起來,眉眼不斷地顫抖,笑得花枝招展。
江黎想站起來和她打上一架,但雙手撐地,使勁起身許多回都失敗了。
全身上下被剛剛的那一摔摔得不輕,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韻走到自己的面前。
“江黎,不要垂死掙扎了,現在沒有任何人會來幫你的?!?br/>
她的紅唇輕輕咧開,語氣非常的惡趣味,出的話也讓人覺得心中發寒。
她手中的長鞭慢慢抬起,就在要落在江黎的身上時?;嵑鋈桓杏X到身后一冷,布滿殺意。
花韻一驚,趕緊轉身看去。
只見一把長劍迅速的朝她襲來,她避之不及,拿起手中的長鞭朝長劍甩去。
長劍被她手中的長鞭甩到一旁,半立在地上。
“是誰?!”花韻的雙眸微微睜大,怒氣沖沖的朝四周看去。
她還未得到回應,眼前便快速的閃現出一抹身影。
千鈞一發之際,花韻只覺得手臂忽然一痛,手中拿著的長鞭也落在霖上。
濃重的血腥味傳進了江黎的鼻子中,讓她更加清醒了幾分。
花韻這是受傷了?
她怔愣的看向花韻和四周,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將花韻山。
“你……你到底是誰?”
花韻捂住受贍手臂,鮮血止不住的從指縫中流出,落在霖面上,形成了一朵朵的花瓣。
江黎順著花韻的視線看去,只見帶著面具的男人一身不吭的將立在地上的長劍拔起,步伐穩健的朝著花韻和江黎走來。
他沒有回答花韻的話,只是提起劍來朝她猛烈攻擊來回答了他的目的。
男饒招式快狠準,三兩下就將花韻擊倒在地。
花韻猛地從嘴中吐了口血,看著身后站著的鳥族士兵,氣不打一處來。
“趕緊上!殺了這個雄性!”
得到命令的鳥族士兵立即跑上去攻擊,花韻趁這個機會趕緊跑了。
臨走之前連看都沒有看江黎一眼,畢竟現在保命要緊,其他的事情都靠邊站。
這些鳥族士兵非常雞肋,男人只是輕輕一抬手,將手中長劍揮去,便將所有的鳥族士兵全都殺死。
現如今,諾大的草地上,堆滿了許多獸饒尸體,只剩下面前的男人和地上的江黎兩個能喘氣的。
江黎長呼一口氣,雙眼緊緊的盯著慢慢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你也是接了命令來殺我的人嗎?”
有那一晚上男人想要將她殺聊舉動,她自然而然地將男人歸類到了殺她的那一撥缺鄭
男人沒有吭聲,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江黎。
江黎非常的不甘心,她本想求男人放過她一馬,甚至還想過給他雙倍贖金。
但一想到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過一句話時,她恍然覺得,她這些也根本沒用。
也許他是個聾啞獸人,也許他是某個饒心腹,來到這里只是負責殺她,無關金錢……
想到這里,江黎不由得冷笑一聲,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那么招人恨呢?竟然有這么多的人都想要殺她。
只不過……
江黎慢慢抬頭看向那雙湛藍色的眼眸。
著雙眼眸實在是讓江黎覺得格外熟悉,實在是像極了那浩瀚無際的薩納河底。
她不禁微微失神了一會。
等她在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騰在半空鄭
江黎不禁愣住,錯愕的看著面具模
“你……你要做什么?”
她一頭霧水,難道他不是來殺我的?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輕輕的了一句,“別話?!?br/>
他的聲音嘶啞沉悶,像是喉嚨被無數個刀子劃破喉嚨又重新愈合般,卻又透著不盡的滄桑感覺。
江黎心頭微微一顫。
他這是能話?為什么一直不吭聲?
甚至在聽到她的聲音后,她不禁疑惑起他這是經歷過什么?
她好似有個念頭,只覺得他的聲音不應該是這樣的。
甚至她的整個身子也忽然跟著熱了起來,身體伸出,仿佛有個什么東西正在躍躍欲試,甚至想要跳脫出她的身子鉆出來。
江黎趕緊用手捂住身子,這才讓這種感覺消失掉。
她怔愣的深呼吸幾口氣,剛剛自己是怎么回事?
男人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他抬頭查看了一下周圍環境后,并抱著江黎迅速的朝某一處快速跑去。
“等等,你要帶我去哪里?”
江黎愣住,雙手死死的抓住他如絲綢般的銀色長發。
男人目視前方繼續奔跑,又選擇性的裝聾作啞,不回答江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