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回來!”江澤的聲音放低,不容置疑。
察覺到他現在很生氣的白也顧不得和江黎理會,屁顛屁顛的跑上前跟在江澤的身后。
等徹底見不到他們的身影后,江黎這才轉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問道。
面具男雙手往兩邊一擺,語氣很是無辜,“我也不知道。”
見實在是問不出什么來,江黎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
隨后她轉身走回了木屋里。
面具男緊跟其后。
“姐姐,需要我幫忙的嗎?”
江黎看著木桶內玩水的兩個孩,微微頓了頓,對他道,“那你幫我擦擦他們身上的水吧。”
“好。”
他二話不,將君睿抱起來,并放在了木床上,用巾帕來回的擦著他身上和腦袋上的水漬。
許是覺得換了個人新奇,君睿一直止不住的咯咯直笑。
面具男也總是是不是的去逗弄君睿。
二人雖然第一次見面,但相處的十分融洽。
等他將君睿身上的水擦干后,藍色的魚尾也化成了雙腿。
面具男又耐心的將君睿的衣服穿上,自此之后,君睿便離不開他了。
看著整日黏在男人懷中的兒子,江黎和江念不禁大眼瞪眼互看著對方。
彼此都在疑惑,君睿和他的關系什么時候那么好了?
甚至連睡覺的時候,君睿都不愿意松開男人,想要和他一起睡覺。
但江念一直哭喊著找弟弟,無奈之下,江黎只好讓他進了房間,打了個地鋪。
知道此事的江澤徹底是呆不住了,他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不由分的要帶江黎走。
“不準帶姐姐走。”面具男用長劍抵在江澤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聽到這話的江澤,眸光一冷,周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滾開!”他咬緊牙,從嘴中吐出這兩個字來。
二人劍拔弩張。
怕他們打起來,江黎趕緊夾到中間來當和事潰
“有話好好。”
“姐姐,我不能讓他帶你走。”面具男堅定的看著江黎,對此事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江黎深呼口氣,伸手將他的長劍撥開,沉吟道,“他不會傷害我的。”
瞧這架勢,如果她不和江澤走的話,估計二人肯定會在這打起來。
這里還有兩個孩子看著呢,她怎么能讓他們打起來呢?
“我去去就回,你在這里好好看著念和睿。”
見江黎都這么了,面具男也不好不應。
只見他沉默的低下腦袋,慢慢的將手放下。
“好,我在這等你回來。”
江黎點了下頭,不等她再次開口,江澤蠻橫又霸道的將她拽走。
江澤帶著她朝自己的住處走去,這一路上他走的很快,江黎又跟不上他的步子,一直被他拽著走。
等到了他的住處后,江黎的手腕已經被他拽的生疼,清晰的五根手指印落在了她的手腕處。
“江澤,你這是做什么?都把我弄疼了!”她皺眉不悅地抱怨著。
江澤沒有吭聲,直接將她拽進了自己的屋子內。
木屋內沒有點上燈,漆黑一片,江黎有些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只能感受到旁邊江澤的氣息。
“江澤,你帶我來這里……”
她的話還沒完,雙唇便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住。
江澤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一舉動讓江黎嚇了一跳。
她惶恐的掙扎著,江澤卻一點機會不給她,將她的雙手死死的抵住,整個身子都被他圈在懷中,令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江澤的吻十分霸道,雙臂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鄭
他甚至想將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只屬于他一個人。
過了許久,直到江黎喘不上氣來時,江澤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
在這寂靜的屋內,二人粗重的喘息聲彼此交互著。
即便是伸出黑暗里,江澤還是能一眼看到她那雙明亮的雙眼,宛如繁星一般,讓人久久都不能挪開視線。
“江黎……”他輕輕低喃著,聲音透著低啞。
手掌覆蓋在她的臉頰上,大拇指輕輕揉搓著,像是在愛護珍寶一般。
“江澤,你是不是有病啊?”
江黎咬著下唇,聲音中帶著委屈。
她實在是搞不懂,江澤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病,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見她的眼中泛著晶瑩的淚珠,江澤怕了。
他驚嚇的收回手,眼神變得恍惚擔憂起來。
“黎,你別哭。”
晶瑩的淚珠順著眼尾緩緩地留下來,江澤生疏笨拙的伸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珠。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黎的聲音帶著哭腔,憤恨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我……我……”江澤慌了,連話都的斷斷續續的。
最后他長吐了口氣,直接道,“我只是生氣……生氣你和他離得這么近。”
“他?”江黎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就你帶回來的那個雄性!”提起他江澤的怒火就上來,“你居然還讓他同你誰一個屋子。”
明明族內空閑的屋子那么多,為什么非要讓他進來一起睡?
江澤氣的臉都鼓起來了,眼睛也瞪的很大。
“可那是有原因的,而且他也只是打地鋪而已,我們又沒有睡在一起。”
“我不管,我不想讓你和他靠的這么近。”著,他的臉離得越來越近。
額頭輕輕的抵在江黎的肩膀處,溫熱的吐息掠過她的耳畔和脖頸,癢癢的。
“江黎,我原本以為我是討厭你的,用了手段強迫我。但到后面我知道你為我生了念,我卻又很開心。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原以為我會狠下心去懲罰你。但是我做不到。”
他緩緩地將頭抬起,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你偷偷離開之后,你的身影在我的腦袋里總是出現。我一直以為這只是對你的恨和討厭。但直到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這原來就是白的喜歡。”
江黎聽著江澤的這一番話,胸腔中的心臟止不住的在亂跳。
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江澤這是……在對自己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