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脖子上傳來鈍痛感,剛剛蘇醒的江黎不禁倒吸著涼氣。
甚至內(nèi)心的野獸也在不斷地咆哮著。
tmd!是誰背后襲擊勞資!
憤怒的江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全然沒有在意周圍的情況。
只見站在她不遠處的灰狐貍見她醒了,驚恐的跑了出去,并沖著外面大聲喊道。
“王子!王子!不好了,雌性醒了!”
灰狐貍揚著雙臂在院子內(nèi)跑來跑去,面部表情十分驚恐。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打破了江黎的思想,開始怔愣的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
簡單整潔的木屋,身下則是一張木床。
這里……怎么有些眼熟……
江黎撓頭思索起來,越發(fā)覺得這里好像在哪里見到過,究竟是哪里呢?
“嗯,我知道了。”
外面?zhèn)鱽硪魂嚽謇涞穆曇簦瑢⒔璧乃季w打亂。
她微微抬起眼眸,朝木門看去。
入眼的先是修長的指尖抵在木門上。
最后便是一位銀白長發(fā)的俊美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在看到男人模樣的那一刻,江黎瞬間覺得自己的大腦如死機一般卡在那里。
怎么會是他!
這是她剛穿越到冥玥后,被自己強上的那位獸人。
不會吧?她怎么那么倒霉?
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怎么這次出任務(wù)卻好死不死的碰見了他?
他還記得自己嗎?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當時她用了迷煙,他應(yīng)該不記得自己的吧?
雖然她一直在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但心里卻依舊沒譜。
隨著男饒逐漸逼近,江黎不由得拖著身子朝后縮去。
見到她眼中透著的詫異和驚恐的神色,男人扯開唇角輕蔑一笑。
“醒了?”
江黎不禁吞了口口水,神色也變得慌亂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
見到她這反映,男人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笑意,但很快地,淡漠神情又迅速覆蓋上。
“記起我來了?”
此話一出,更是讓江黎害怕的不校
他果然記得自己……
怎么辦?畢竟是她趁人之危,他會不會為簾時的恥辱殺了自己?
只見江黎將身子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她仰頭委屈巴巴的看著男人,眼中還含著淚水,看著十分可憐。
“大鍋,記性不要這么好吧?我可以解釋當時純屬是被逼無奈。”
男人冰冷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慢慢的俯下身子看著她,眼底平靜無波,對她的求饒無動于衷。
“我這人,最恨別人偷摸襲擊我,尤其是還對我做那種事情!”
到最后一句話時,男人咬緊牙根,像是用盡全部力氣一般,用力的從嘴中吐出。
江黎嚇得抿了抿有些發(fā)干的嘴唇,依舊抵死狡辯。
“嗯……咱們可以這樣想,大哥你長得這么好看,偷窺惦記你的雌性絕對不少。你看,有我的這一番偷襲,倒是讓你增長了經(jīng)驗,不會輕易被其他雌性偷襲了去,是不?”
到最后,江黎也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算了,不管了,他聽的懂就校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無辜的眨了眨雙眼。
甚至臉上都刻著“我這都是在幫你。”這幾個字。
“果然是個巧舌如簧,詭計多賭雌性。”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了些,江黎疼的不自覺地將眉頭皺的更深了,冷汗也不斷地在額頭上緩緩冒出。
她感覺自己的下巴跟脫臼分離一般,疼的發(fā)麻。
“除了你之外,還從未有雌性敢如此對我。”
他的聲音低沉陰冷,眼底閃過一抹嗜殺的血色。
江黎全身繃緊,不由得在想,他想殺了我?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她疼的話都費勁。
雙眼里快速凝結(jié)出淚水,順著眼尾緩緩地流出來。
滾燙的淚珠落在男饒手指上,似乎是燙著了一樣,男人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一頓,連力道都松了些。
“我要你一直呆在這里做個仆人伺候我,直到我膩聊那一刻。”
完,男人像是發(fā)泄般,將手用力松開。
江黎被慣性的甩到了一旁,伸手不斷地揉著吃痛的下巴,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滾滾落下來。
“記住了,我叫江澤。”
男人冰冷的話語落下后,便轉(zhuǎn)身快步離開,未多留下一個眼神動作。
“有病!真是有病!”
江黎瞪著男人離去的背影,聲的嘟囔著。
她明明都已經(jīng)道歉了,卻還是下如此重的手。
又入了另一處虎穴,她又該怎樣從這里逃脫呢?
灰狐貍一直守在院子內(nèi),不敢進去打擾。
直到江澤走出木屋后,這才跑上前去。
“王子,王子醒了,正哭著要見你呢。”
聞言,江澤微微蹙了蹙眉頭,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孩子就是麻煩。”
他扭頭看向身后的木屋,對灰狐貍吩咐道,“白,找人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白眨了眨眼睛,點頭應(yīng)著,“是,王子。”
木屋內(nèi)的江黎邊揉著下巴,邊焦灼的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
她絞盡腦汁,想了半都不知道該怎么離開這里。
算了,不行就硬闖出去。
想到這里,她伸手一把將木門打開。
正巧剛剛守在這里的六只穿著盔甲的灰狐貍聽到動靜,拿起手中木棍,死死的堵在她的面前。
“王子吩咐了,你不能離開!”
他們面帶冷色,話的語氣也是一點溫度都沒櫻
“我真是謝謝他!”
江黎沖他們翻了個白眼,又狠狠的將木門關(guān)上。
不得不,江澤非常看得起她,竟然派了六只戰(zhàn)斗力強的狐貍看守她。
她頹廢的坐在地上,不斷地唉聲嘆氣著,心情也跟著越來越低沉。
這次的行動地點,她誰也沒有告訴。
黑鐸和喬嬸他們只知道自己出去了,但不知道具體去了哪里。
就算是自己一直不回去,他們也只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干著急,卻不知去哪里找她。
難不成自己真要一直呆在這里了?
想到江澤最后的那句“呆在這里做仆人伺候他。”
她的腦袋里便浮現(xiàn)出他拿著鞭子對自己使用酷刑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