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叫江念,也是一只狐貍,你們巧不巧?”
杰和龜聽到這話后,渾身猛地僵住。
極度吃驚的看著江黎。
江黎雖低著頭看著水中的君睿,但還是感覺到了他們的目光。
隨即她的眼眸微微垂下,語氣有著些許壓抑的平淡。
“只是同名同姓罷了,那孩看著有三四歲了。”
杰和龜收回視線,相顧無言。
這時候的他們都不敢開口,生怕錯話又觸及江黎的傷心處。
恰巧這時,剛做完早飯的喬嬸走了進來,招呼他們去吃飯。
正好打破了他們這尷尬的氣氛。
“杰,龜,你們先去吧,我在這陪睿多玩會。”
“好。”
二人起身,一溜煙的跑到了院子里,捧起碗便吃了起來。
干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養了兩日的離衡見傷口已經結痂,便起身出來走走,畢竟一直躺著身體也很不舒服。
出了屋子,便見到杰和龜十分沒出息的捧著碗狂吃,像是幾十年沒有吃過飯一樣,嘴巴里塞得像只倉鼠一樣,鼓地滿滿的。
一旁的玥則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二饒這番吃相。
自從他們二人來到這里之后,一日三餐總能吃的很多,像是無底洞填不滿一樣。這讓年紀的她倍感震驚。
倒是喬嬸看著他們吃的那么香,臉上帶笑,還時不時的給二人夾菜。
畢竟能吃是福。
而且他們都是江黎的朋友,她掙得靈石夠多,即便是在加上像他們倆這樣能吃的都養得起。
“聽黎,你叫離衡是吧?怎么出來了?別加重了身上的傷口。”
自離衡來的這兩日,喬嬸除了忙著做飯就是看君睿。除鄰一同離衡了兩句話后,便一直都沒有交集。
連送飯和送藥都是龜杰和六子的事情。
離衡輕輕點頭,回答,“多謝您這兩日的照顧。我身上的傷口已經慢慢愈合,所以便出來走走。”
吃的正香的杰在聽到離衡這番話后,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虛偽。”
杰的這話聲音不,完全沒有避諱離衡。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好在離衡早就已經習慣杰和龜對她的針對和冷言嘲諷,此時在聽到這兩個字后,面容表情平淡,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悅和生氣。
“江黎呢?她不在這里?”
離衡掃視了一圈這不是很大的院子。
從她出來之后就一直沒有見到江黎的身影,她是去做什么了?
嘭—
龜將最后一口粥喝完,重重的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
他抬眸冷冷的看向離衡,冷聲道,“要你管?你問那么多做什么?黎去哪里跟你有什么關系?”
龜雙眸微微瞇起。
他更加看這個叫離衡的雌性不爽了。
先不她是狐族的人,整體的氣味也都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甚至他還聽到,她每次在和六子聊時,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起江黎來。
這更加讓他覺得這只狐貍絕對有貓膩。
看到龜這凌厲的眼神,離衡微微一愣。
發覺他絕對是對自己有所懷疑,甚至可能知道了自己目的。
她微微咬著下唇,正在猶豫要不要動手,何時動手時。
喬嬸開口制止了二人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好了好了,別動怒別動怒。”
喬嬸都出面制止了,龜自然是要給她幾分面子的。
“哼。”他朝著離衡翻了個白眼,將臉別了過去。
“黎在屋里看孩子呢,一會我們就接替她。”
喬嬸著,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離衡,來,跟我們一起坐下吃飯吧。”
離衡收回剛剛的念頭,點了下頭后坐在了喬嬸的身邊。
她這一坐下后,杰和龜都忍不住了,紛紛站起身來。
“我們去接替黎來吃飯。”
二人放下這話后,便風風火火的走進了屋內。
屋內的江黎正在和君睿玩耍。
見身后的門猛地被推開,君睿微微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
江黎扭頭看去,發現杰和龜都繃著臉,模樣臭的要命。
“那只臭狐貍出來了,我們不想見她。”
江黎聽懂了杰和龜所指的是離衡。
“人家又沒有惹你們不開心,怎么?就那么討厭她?”
江黎將頭扭了回來,伸手摸了摸君睿的腦袋,并輕聲哄著。
“睿,沒事沒事。”
君睿微微點點頭,魚尾輕輕拍打著水面。
杰和龜一屁股坐在了她身邊,模樣氣呼呼地。
“黎,那只臭狐貍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嗯?理由?”
杰微微頓住,想了一下后也沒想出理由來。
并煩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感覺,感覺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江黎微微嘆了口氣,她原本經過這兩日的相處,杰和龜會放下對離衡的成見。
但沒想到,不但沒減,反倒還增多了。
這時,龜也開口道,“黎,杰的沒錯,那只狐貍身上的氣味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總覺得,這只狐貍是帶有某些目的接近我們的。”
江黎聽到這話后,正撩著水的手也頓住了。
“好,我知道了。”
將君睿交給杰龜后,江黎便前去吃飯。
見坐在喬嬸身邊的離衡,江黎也微微一怔。
“離衡,你可以下床了?身上的傷怎么樣?”
江黎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拿起桌上的饅頭便吃了起來。
“已經好多了,多謝你的相救。”離衡客氣道。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江黎完,又大口的咬了下手中的饅頭。
忽然想起剛剛杰和龜對自己的的警告。
杰和龜她是信任的。
他們倆人都已經對自己了那么多次離衡有鬼的話。
沒聽進去一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
既然現在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旁敲側擊的問問她什么時候離開?
江黎將嘴里的饅頭咽下去后,她直了直起身子,緩聲開口詢問起旁邊的離衡來。
“離衡,你家中應該還有人吧?這兩日都沒回去,你又受了重傷,他們會很擔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