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生性散淡,性格溫和,卻極是容不下一種人:就是小偷!
在他看來,
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這不過是人扭曲的欲望(也不定叫扭曲)作祟罷了,
你搶劫?既然你愿意拿生命或自由去換取片刻的輝煌,我能理解。
你奸淫?一個被自己身體激素操縱的人,我只能同情你。
你殺人放火?既然你已經不再畏懼這世間法律刑罰了誰還能管你做什么...
你仇視人類?你精神上都已經出了問題,我會表示同情。
.......
....
但是你偷盜,那你犯了我心中的取死之道!
李牧在路上拔步如飛的狂奔,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定當要把那廝打成個半身不遂不可。
一陣急追,
只見那個衣衫不整的小偷,得手之后卻是并沒有走遠,卻是幾步就拐進了就近的一條巷子里,李牧找到的時候還正在和兩個同伙清點‘收入’。
李牧三步并做兩步,剎那間就欺近那尤在悶頭數錢的小偷的身后,抬手一掌就擊在那小偷的腰上,另一手一把就拽住那人的頭發狠狠望后一扯。
李牧此刻的力量那里是這個只會小偷小摸的家伙所能抗衡,便是未曾習練張越的功法之前,李牧的身手也不是這幾個人所能抵擋。
“嘣”
只聽見一聲悶響,那擊在腰上位置的一掌,那人腰上的那塊肉似乎肉眼可見的就陷進去了幾分,還來不及慘呼一聲,便被隨后的一抓被逮住頭發掀翻在地,隨后一腳就重重的踩踏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人頓時大叫一聲,一口殷紅的鮮血就從嘴里噴了出來。
那小賊的同伙卻也是極其兇悍,居然見此情景卻是不跑不逃,只是悶不吭聲的互相打量一眼,一個從兜里摸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另一個則從背后抽出根雞蛋粗細的鋼管,便朝著李牧撲了過來。
李牧迎將上去,一巴掌便拍掉了當先沖上的來人的匕首,然后后背一靠,一個轉身直接一拳轟在了那拿著鋼管正待砸下的人胸口上,那個被打掉了匕首的小偷卻是猛的沖上,有點奮不顧身一般一把就抱住了李牧企圖把他撲倒在地.
李牧面色一緊,全然不顧那個一把從后背抱住自己的小偷,緊跟著又急促的兩拳轟打在那持著鋼管的人胸口之上。
“砰”
“喀嚓”
一聲悶響之后,那恐怖的骨頭折斷的聲音立時傳如耳際,只見那被李牧連續三拳轟在胸口的小偷,突然丟開手中的鋼管,雙手無力的捧著胸口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嘴里如拉風箱一般發出‘嗬,嗬’的聲音用一種奇怪的聲音呼吸著,并不斷的咳嗽著從嘴里不斷吐出夾雜著血絲的泡沫。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幾個呼吸之間,但是這里的不斷的慘呼聲已引起人們注意,外面已經開始有人騷動起來。
李牧看了看抱在腰上的雙手,眼里閃過一絲狠色,雙手并指曲掌,指尖如同鐵鉤一般就扣在了那人手腕之上,然后猛的一用力,那五指指尖便深深陷進了手骨尺撓之間的肌肉之中,一股股鮮血順著指尖便涌了出來。李牧心中暗自點點頭,這一下絕對扣斷了那人手腕數條肌腱.
只見那人痛吼一聲,便猛的松開了手,李牧身子突然一轉,猛的一掌拍在那人天靈蓋上,那人頓時一陣只覺得天旋地轉,倒在了地上。
擦了擦自己雙手,李牧慢慢走到最初偷他錢包的人身邊,伸手掏出錢包略一檢查,冷笑一聲,腳尖一挑,就把正在吐血滿臉驚駭的小偷翻了個身,變成趴在地上。
李牧緊緊的捏了捏拳頭,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猛的一拳轟在那小偷的尾椎骨附近,正聽得一陣沉悶的骨頭破裂聲,那正在吐血的小偷猛的兩眼翻白,渾身抽搐了一陣直接昏死了過去。伸出腳,輕輕踩在那人腰上微微的動了動,一陣輕微的骨渣摩擦音便傳進耳中.
轉過身,瞅了瞅那個捧了胸口拉風箱一般的小偷,李牧搖了搖頭,這人已經跟那個坐骨神經被打斷的人一樣的廢了。便轉過身走到那個受傷最輕的身邊,接連幾拳同樣轟擊在那人的腰椎之上。
聽到骨頭破碎的聲音方才住手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遠遠圍了數十人,低聲哼了一句,“此等宵小之輩,當人人得而誅之!”
“這位朋友也未必下手太狠了點。”一個約莫三十多歲滿臉橫肉的漢子一臉鐵青走了過來。
李牧打量了一下他,搓了搓了手指,不咸不淡的問道:“莫非你是這幾個小賊皮的賊頭?”
一句賊頭一下子讓那人的一張臉立馬變得一片赤紅,這就像當著太監罵他閹人一般,頓時一股子火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箭步就沖到李牧近前,揮拳就打向他的腦袋。
這人名叫張國柱,名雖為國柱,但絕不是什么國之柱梁,不過因為能打敢拼,正‘就任’這古玩一條街近百個混混、小偷的頭頭.
剛才正在跟幾個伙計玩牌打得正高興,忽然有個小混混火燒屁股一般沖進家里,說是手下幾個兄弟‘拿貨’碰上了釘子,快要被人打死了,這才風急火燎的沖來現場。
看了場中的情景,正看到這個似乎二十歲都不到少年正一拳拳轟在地上那兄弟的腰椎之上,一時間只覺得一陣的又驚又怕.別人也許不明白,但他這個幾乎一輩子都混跡在這條路的他可是十分清楚,那幾拳下去可比斷人手腳筋還要狠毒,鐵定了絕對是下半身癱瘓,那幾個人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正待跟這個下手毒辣無比的少年套套話試試水的深淺,看看是那路的過江強龍,卻被那句'賊頭'一下子弄得氣血上沖沖了上去,雖然自己做得是這行的買賣,可是任誰見了他不是張爺、柱哥的稱呼,何曾被人這樣的羞辱過,
敢叫我'賊頭'?我草你媽!
看著全無架勢,完全是街頭混混打架的一套沖了過來的大漢,李牧冷笑一聲,隨意便側身躲過,伸手一抓,便雙手一把扣住那大漢的左臂,一腳踩在那大漢腋下,猛然發力一扯。
“喀嚓”
只聽得那大漢一聲悶哼,一條左臂便無力的垂下,竟然已經被李牧這一下便便生生扯開了關節,已是在也無力舉起了。
那張國柱卻也是極是硬氣,只是悶哼一聲便又沖了過來一把抱住李牧就撲倒在地上,更是極是無恥的一口咬在李牧脖頸之上,頓時血流如注。
李牧吃痛之下頓時狂性盡發,躺在地上,勉強掙出一只手,聚集全部力量一拳緊跟著一拳狠狠砸在那緊咬著自己不放的大漢的腮上,
只聽得那一聲聲,拳拳到肉的聲音和骨頭破裂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終于,李牧一聲悶吼,一腳踢開那大漢,一個挺身站了起來,
只見那大漢半張著大嘴,那嘴巴一邊的骨頭完全被轟碎,下巴已經無法在閉合上了。
李牧摸了一下正在血流如注的脖子,正待沖上去,卻是瞳孔一陣緊縮。
只見那大漢躺在地上,眼睛怨毒的死死盯著李牧,一張臉似乎在笑著一般古怪的扭曲著,突然從口袋里摸出一件黑漆漆的物件,對準了李牧。
“火器!”李牧只來得及閃過一個念頭。
那大漢卻是已經扣響了扳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