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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子墨的電話打了過來,安然才想起我們是來看電影的!
我按下接聽鍵解釋了下,“這會兒有點突發(fā)狀況,子墨,不好意思啊,你先回去吧,”
“突發(fā)狀況?到底怎么了?”岳子墨很是擔(dān)心。
我小聲解釋了下,“安然發(fā)現(xiàn)了跟白梅在一起的那個人,我們正跟著,”
岳子墨說道,“你們干什么啊?這不是胡鬧嗎?在什么地方?我趕緊過來。”
我說不用了,等會有情況我再跟他聯(lián)系,然后,掛了電話。
安然的目光緊緊盯著前面那臺寶馬,一臉緊張。
出租車司機也盯得緊,一直很小心的跟著,不緊不慢,不至于讓人察覺出來他在跟蹤,看來,司機平時做這事做的不少。
那臺寶馬車并沒有回京都酒店,而是開到了郊區(qū)一家度假酒店,這地方有點偏,從市區(qū)過來開了兩小時,比較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車子在停車場停穩(wěn),白梅先下的車,走進(jìn)酒店,那男子隔了幾分鐘才下車,安然讓出租車司機先進(jìn)去,看看他們住在幾樓,出租車司機一臉的不情愿,安然只好拿出錢包,又拿了幾張百元大鈔給他。
下車后,出租車司機進(jìn)了酒店,出來后跟我們說道,“找到了,在八樓,808號房,我親眼看到那男人進(jìn)去的。”
安然又給了司機幾百塊,讓他別說出去。
我和安然走進(jìn)酒店,說真的,我并不確定司機的話準(zhǔn)不準(zhǔn),安然讓我給安建生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到度假酒店來,就說慕辰風(fēng)有事找他談。
安建生雖然有些疑惑,但電話是我打的,他寧可信其有不會信其無,我說,讓他快點,已經(jīng)八點多了,不要搞太晚。
從市區(qū)過來時間很長,更重要的是擔(dān)心白梅跟那男的做完事會離開,
我和安然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廳坐著等了兩個小時,安建生才過來,看到安然,他便明白了幾分,“在搞什么?”
安然笑道,“爸,走吧,到樓上去,我們好好談?wù)劊也皇桥履悴粫韱幔圆抛屗厮卣伊藗€借口,爸,我們父女兩有好長時間沒談過了,”
安建生雖有疑惑,還是跟著我們上了八樓,安然找了服務(wù)員,說房卡忘帶了,讓她幫忙開下門,服務(wù)員問了下房間是誰住,安然說了那男人的名字,服務(wù)員也沒再問什么,把房門打開。
房間的燈亮著,地上凌亂不堪,全是衣服。
里頭的男子慌亂的吼了句,“誰?”
安建生面色一凜,走進(jìn)房間,白梅和那男人正赤、身裸、體的靠在床上,一臉驚恐,白梅臉色煞白,嘴唇顫抖,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到安建生,那男人也怔住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安然舉起手機,對準(zhǔn)他們狠狠的拍了幾張,得意的說道,“爸,你現(xiàn)在知道這狐貍精的真面目了吧?這么多年,你都戴綠帽子去了,你也許并不知道,你疼愛了十多年的兒子,跟你毫無關(guān)系,而是、這個男人生的!”
白梅氣的臉都綠了,“你說什么?建生,你千萬不要聽她亂說,她這是在挑撥是非,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是愛你的,我……”
安然笑道,“就這場面,還需要我挑撥嗎?”
一旁的男人氣呼呼的罵道,“你們、你們擅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安然笑道,“對,對,素素,趕緊打報警電話,把這對奸、夫淫、婦抓起來!以免他們繼續(xù)禍害社會!”
我拿出手機,我不在意給警局打個電話,
安建生怒道,“夠了!打什么電話?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怒視著白梅,氣的滿臉通紅,半響才說道,“給我滾回去!”
安然又拍了幾張照,床上的兩個人不著寸縷,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白梅朝我們?nèi)恿藥讉€枕頭,氣的臉紅脖子粗,“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們給我等著,我、我殺了你們!”
安然拿上手機,跟白梅說了句,“好啊,我等著,從小到大,你沒少欺負(fù)我,現(xiàn)在,是該我還擊的時候了,素素,我們走!”
我和安然一起走出房間,連房門都沒給他們關(guān)上,后面?zhèn)鱽戆酌饭砜蘩呛康目藿新暎疑钌钗丝跉猓f真的,對于剛剛這一幕,我一點都不同情白梅,也不覺得安然做的有什么錯,這就是因果循環(huán)吧?
走下樓,安建生還站在酒店門口,點燃了一根煙,火光在夜色中特別閃亮,他的頭頂升起一圈圈煙霧,我想,這會兒最痛苦的莫過于安建生了吧?
安建生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們,“說吧,那男人是誰?”
安然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叫李長水,在京都酒店也開了個商務(wù)套房,有時候也住在京都酒店,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爸,你被騙了這么多年,難道還不該醒悟嗎?”
安建生怒道,“該怎么做我自己會看著辦,不需要你來教!”
幾分鐘后,白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下來,“建生,你別聽安然的,我、我一時糊涂,才會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我會改的!”
“回家!”安建生吼了句,走向停車場。
安然拉著我也去了停車場,“有好戲看了,快走!”
安建生帶著白梅回了安家,下車后,拽著白梅往家里拖,完全沒了平日里的那種小心呵護。
安然拉著我躡手躡腳的跟在后面,躲在門口沒進(jìn)去。
進(jìn)門后,安建生便一巴掌打在白梅臉上,將她打翻在地,“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把你娶進(jìn)門!說,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多久了?”
白梅披頭散發(fā),抽泣著,“我、我就是這幾天才剛認(rèn)識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才會跟著他去了酒店,不對,我、我被他下了藥,他給了我一瓶水,我喝了幾口,然后,就暈頭轉(zhuǎn)向了,我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是嗎?”安建生一聲冷笑,“那我就給警局打個電話,讓他們把那混蛋抓起來,給女人下藥,治他個奸、淫、婦女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