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
宋無衣暴怒。
可是他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浩一劍把他的“關鍵部位”給斬掉。
一坨子肉,掉在了地上。
那是監國公的“子孫”。
“啊!!!!小子,我要你碎尸萬段!碎尸萬段啊!”
宋無衣似乎要癲狂起來。
哪怕他的傷口立刻復原了,可龍浩給他造成的侮辱,是無論如何也磨滅不了的。
空中,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閹割。
奇恥大辱!
“別發瘋,但凡你剛才不那么嘴硬,我也不會這么做。
你再敢嘴硬,信不信我讓人把你雙腿打開,一遍又一遍地給你上宮刑?
讓全皇城的人看一看,監國大人當太監的樣子,哈哈。”
龍浩哈哈大笑地嘲諷。
那表情,別提多欠揍了。
宋無衣怕了,他終于怕了。
他死都不怕,但這種羞辱,他害怕了。
當上監國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長久以來的養尊處優,使得他自視甚高,不容許自己受任何羞辱。
如今,此等奇恥大辱,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他?
所以他發自內心地感覺到了害怕。
“說吧,為什么要對女兒和女婿,做那些事情。
我想你現在,應該不會在嘴硬了。”
龍浩重新回到雙手負劍而立的姿態,直視著對方,問道。
“那不是我的女婿,他不過是個野男人,覬覦我的女兒,還敢在我女兒的身體里留種,該死!
如果不是我的女兒求情,他早就被凌遲處死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無衣光著身子,頭發有些凌亂,神態略微癲狂地回答。
唰!
龍浩又給他下陰來了一劍,又是一坨新長出來的肉,被他斬斷,掉在了地上。
宋無衣眼珠爆出。
還來?
下方的守衛、家丁等人,感覺心中翻江倒海。
自家主人、一國的大人物,竟然被這樣對待?
實在是幾十年來,都難以見到一次。
“盤烙是我的兄弟,你敢說他是‘野男人’,不僅想殺他,還想凌遲。
這便是我作為盤烙的兄弟,替他對你做出的回應。”
龍浩冷冷道。
劍被他輕巧地握在手中,一副隨時可能繼續出劍的樣子。
宋無衣眼中露出驚懼表情。
“我的兄弟氣息很弱,看上去修為根基也有受損,你具體對他做了什么?”
龍浩繼續問道。
“我廢了他的修為,沒想到他命還挺硬,那樣都沒死,還讓他緩了過來。”
宋無衣回答。
“別!別!他修為雖然被廢,但應該沒有什么大礙!應該沒什么大礙!”
下一刻,他焦急地喊道,生怕龍浩又出一劍。
龍浩沒有說話,等他繼續往下說。
“三個月前,我的女兒,竟敢背著我,動用我九黎族人的祖傳秘法,為他療傷。
那個男人,修為原本被廢的,但被治好了。該死,真是該死啊!”
宋無衣咬牙切齒的從喉嚨里發出陰冷的聲音。
聽到這,龍浩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具體經過,并且心中放心了許多。
他見識過九黎族人的秘法,估計和樹木有密切聯系,治愈人傷勢的能力,宛如神明。
效果確實極其顯著。
按照宋無衣所說,宋月應該有對盤烙施展過秘法療傷,那樣的話,盤烙的身體,應該不會有大礙。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宋月肚子里的孩子,就沒了?”
龍浩問道。
“是。”
“跟野……男人私奔,還動用族人秘法,為男人療傷,侮辱。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個孽……也不能留。”
宋無衣嘴巴里屢次三番想冒出“野男人”、“孽種”等字眼。
但看到龍浩滿是威壓的眼神后,立馬停住了,改口。
他可不想,再被執行宮刑了。
“宋無衣,好狠的手段啊,作為一國國公,地位超然,竟然連女兒喜歡的人,都容不下。
整個南云國如果都像你一樣,這種氣度,恐怕根本上不了臺面。”
龍浩冷笑地嘲諷,并補充:
“再說了,我的兄弟盤烙,并不會配不上你家女兒,你宋無衣算什么東西,也配對我兄弟的婚事,指手畫腳!”
…
說完,他一把提住宋無衣的脖子后勁,降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