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種氣氛尷尬的時刻,倒是一旁的莫老說了句公道話:“李小兄弟,你也別生氣,他們剛才也是受了瘴氣的影響,心神不平靜下才說出那樣的一番話。他們不相信你,但是老頭子相信你,我們兩個先陪你走上一遭,等到這所有的一切都得到證明之hou再讓他們過來吧。”
實在是現(xiàn)在也不過只是剛遇到一點險阻罷了,如果就因為這樣的險阻讓整個團隊之中的力量損失大半,那才是大損失,在這種時候可不是過問個人恩怨的是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保全所有的力量。
所以此刻的他不得不提出讓眾人和解,至少也得是讓李二柱將他們從這個地方帶過去再說。
李二柱不曾說話,他能夠知道眾人心中的疑慮,也就不對此抱有太多的異樣心情,更多也都只是無奈,說到底他在眾人之中的信任度還是太低了。
不過對此李二柱倒是并沒有太多言語,畢竟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就已經(jīng)決定了這些東西,一個沒有任何基礎(chǔ),甚至可以算是默默無聞的小子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和這些真正的大佬交談。
這些東西,李二柱逐漸明白過來,面無表情地點頭,而hou只身向前走了幾步,伴隨著李二柱不斷地向前逼近,那群居在四周的螞蟻果然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不斷地向hou倒退。
走了兩步之hou,李二柱回頭看向身hou的五老和那些人,聲音平靜地說道:“這樣應該足以證明我說的話沒有假了吧。”
僅僅只是兩步的距離,單是從那些螞蟻的舉動也就可見一斑了。
眾人都不由得臉色微變,顯然是剛才螞蟻的舉動被他們瞧在眼里,不由得露出一絲不容置信的神色,直至此刻他們也都開始信了。
一瞬間,眾人看向李二柱的目光也都發(fā)生變化,之前也就只是以為李二柱沒有任何作用,但是當李二柱無可取代的作用體現(xiàn)出來之hou,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這似乎是一個很正常的狀態(tài),或許在常人看來這種變化顯得有些小人,不過李二柱卻是能夠一臉平靜地面對,因為這就是人性,這就是人心,無外乎其他。
在李二柱證明自己的能力所在之hou,這些人倒是沒有太多的話,一個個看向李二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帶著尊敬的目光,一群人緊緊繞在李二柱身旁,臉上滿是敬重的神情,不敢有絲毫怠慢。
李二柱帶著這些人向前走去,臉上倒是沒有顯露出太多的異樣,依舊是將自己的氣息盡可能的釋放出來,讓四周的食人蟻避讓。
不斷地向前,四周的食人蟻不斷退散,終歸是讓眾人心中有些安然下來,至少不管怎么說,這一到關(guān)卡倒是可以渡過去了。
“有這些東西在這里守護,我對里面的東西越發(fā)感興趣了,說不定這其中的東西根本就不曾動過,只是不知道我們這次遇見的又將是哪一個朝代的遺跡。”郭老一臉正色地說道,臉上的興奮之意已經(jīng)是不需要言語來說明。
因為此刻的他就很興奮,這里雖然是困難重重,但就是在這重重困難之中卻是給人一種鮮有的生機,那就是這個地方從來不曾被人踏足過,就算是再精明的盜墓賊和獵戶也都無法進入到這個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指向著這個地方的完整性,而完整的地方自然也就具有其特有的價值,那才是眾人所追求的。
趙老爺子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默不作聲地前行,對這個地方雖然他也有著一定的好奇,但是他卻是沒有如同郭老那般的執(zhí)念,更多的是為了了卻曾經(jīng)的夙愿是,會為了能夠?qū)⒃?jīng)的這些老戰(zhàn)友都匯聚在一起,大家一起好生聚一聚罷了,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李二柱帶著這些人向前,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將這幾個危險都度了過去,闖過食人蟻的地盤,四周的瘴氣也都消散了大半,從地底之中走出來,昏暗的溶洞之中竟是隱約能夠得見一絲光明。
“前面有亮光,是休息還是直接過去?”李二柱回頭看向趙老爺子,這五個老人才是這個團隊的中心,一切主意還是由他們拿比較好。
李二柱是一點都不信這些人來到這里會一點準備都沒有,至少之前在食人蟻地盤的時候,就算是沒有他,想來這些人只要舍得付出一些代價也都能夠過去,畢竟在他們的身上也都帶的有打火機以及能夠取火的東西,兩者只要以結(jié)合起來,化作火焰,自然是能夠?qū)⑺闹艿氖橙讼伇崎_。
只不過那個方法多少有些冒險,如果沒有李二柱的話,或許他們會選擇采取那樣的方法,但是有了李二柱卻是不一樣,能夠有十足的把握保證安全,又何必去冒險呢?
這就是所有人都會有的心里想法,這些想法衍生出來也是毋庸置疑的,至少李二柱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能說的。
人也是動物的一種,喜歡趨利避害。
“就在這里休息吧,前面的路有多長,沒有誰知道,剛才他們從瘴氣之中走出來,雖然有老夫的銀針壓制,但多少也都有些進入肺腑,得是快些解決才行?!蹦铣雎暤?,讓眾人坐下,而hou便直接在這些人的背部施針,手指飛快揮動,在這些人的背部相繼將銀針落下。
大約半個小時之hou,莫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疲憊的坐在一旁,儼然是一連給這么多人施針即便是他也都覺得有些辛苦。
“大家抓緊時間休息吧,李小兄弟,就辛苦你在旁邊守著了。三個小時以hou我們在啟程?!蹦蠣斪映雎暤?,聲音略顯低沉,儼然是已經(jīng)顯得有些疲憊。
李二柱眉頭微皺,將莫老攙扶著坐在一旁,臉上帶著疑惑之色,按理說一個修行者的身子骨不該這么弱呀。
“老頭子知道你想問什么,老頭子和你們不一樣,我更是一名醫(yī)者,醫(yī)者父母心,是與天地相爭,這些年下來,身子骨已經(jīng)快要受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