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面的宋知夏鬼哭狼嚎地尖叫著,“傅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她不敢動沈初,就只能動傅言了。
    所謂柿子挑軟的捏,大概就是這樣了。
    只是傅言到底是不是軟柿子,這卻不好說。
    沈初和傅言已經(jīng)走了,宋知夏發(fā)現(xiàn)完,看到一旁的薄暮年:“薄總,看了一場好戲,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來幫幫我了?”
    聽到女人的聲音,薄暮年回過神來,他嫌棄地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宋知夏:“真沒用!”
    鎖在房間里面了,就連傅言都搞不定!
    不是沒用,是什么?
    薄暮年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走出酒店,夜晚的冷風(fēng)吹過來,他清醒又痛苦。
    左臉的臉頰上被傅言打了一拳,疼痛隱隱;右臉上是沈初打的一巴掌,雖然已經(jīng)不疼了,可那巴掌直接就打在了他的心口上面。
    薄暮年站在大雪紛飛的酒店門外,想到剛才的一切,覺得自己可笑得很。
    其實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嗎?
    傅言不可能是這樣的人,沈初不會失望的。
    可他還是不甘心,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好,他也想看到她后悔。
    他做夢都想,有一天,她跑到他跟前跟他說,她后悔了。
    然而事實確實,他后悔了,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來時的細(xì)雪突然大了許多,沈初偏頭看著身旁開車的男人,想到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覺得好笑又憤怒。
    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視線,傅言也偏頭看了她一眼,前面是紅燈,車子緩緩?fù)A讼聛怼?br/>
    傅言伸手拉過她的手,攏進掌心里面,一點點地收緊握著。
    他沒開口,她也沒開口。
    車廂里面很安靜,氣氛卻莫名的融洽。
    很快,前面的綠燈亮了起來,傅言重新收回了手,發(fā)動了車子超前繼續(xù)開去。
    鬧了這么一通,回到公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剛進門,沈初就被身后的傅言抱住了。
    他抱得很緊,她幾乎透不過去來。
    沈初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讓我呼吸了?”
    “三天沒見了,寶貝。”
    他低著頭,貼著她的臉頰,溫柔低沉地說著想她。
    沈初心跳“砰砰砰”地加快,發(fā)涼的手一下子就被傅言捂熱了。
    但她還有幾分理智:“你晚上吃東西了沒有?”
    “沒有。”
    他倒是沒瞞她,桃花眼微微耷著,看著還有幾分可憐。
    沈初心頭發(fā)軟,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那我去給你煮一碗面?”
    “好。”
    這一次,傅言沒拒絕讓她下手。
    因為他身上的衣服沾了紅酒,傅言想去洗個澡。
    沈初睨著他:“那你還不松開我?”
    傅言聽到她這話,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嘆了口氣:“寶貝果然不想我。”
    他說著,這才松了手,大拇指指腹在她的掌心上親親摁了一下,傅言才徹底松開,抬腿向主臥走去。
    沈初囧了囧,看著他走向房間的背影,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剛才被親過的唇瓣,不禁勾唇笑了一下。
    嘖,倒是會倒打一耙。
    剛才的事情,她還沒有開口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