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圣 !
唐楷回到國內,找到古硯。
現(xiàn)在這方古硯,對唐楷來說,只是一個文物罷了。
他捧著古硯,心里感慨萬千。
世事就是這么諷刺!
幾個月前,他師門數(shù)人,為了保護這個硯臺,被馬強等人殺死!
現(xiàn)在,他報了師仇。
而這方沾染了鮮血的古硯,也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物件了!
唐楷來到師父宋清的墳頭,把古硯擺在碑前,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殺害你們的兇手,我已經(jīng)把他們殺了!但幕后的指使人,卻仍然逍遙法外。現(xiàn)在,我要借用這方硯臺,去和他們斗爭!請放心,這方硯臺,我絕不會讓它落入賊人之手!”
說完,他再次恭敬的磕了三個頭,把古硯收好。
唐楷來到江州一中門口,但沒有進去。
正是放學時候,一群群學生,笑哈哈的談笑走出來。
唐楷遠遠的看著,當陳詩玲從學校里走出來時,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陳詩玲一個人走著,郁悶不樂。
她似乎有所1,感覺,回過頭,朝唐楷所在的方向看來,但又什么都沒有看到。
“陳詩玲!”宋小蝶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小蝶。”陳詩玲無精打采的應了一聲。
宋小蝶走到她面前,問道:“你有唐楷的消息嗎?”
陳詩玲反問:“他沒有打電話給你嗎?”
宋小蝶道:“沒有。怎么了?他打過電話給你?他還在美國嗎?他報仇了嗎?”
陳詩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小蝶,要不,我們去美國找他吧?”
宋小蝶道:“去找他?去哪里找他?美國那么大。”
這時。溫嵐走了過來。
“溫警官!”宋小蝶和陳詩玲連忙停止了說話,看著溫嵐。
溫嵐點點頭:“徐勛老師喊我來的。唐楷去了美國后。有任何消息傳回來嗎?”
宋小蝶急道:“溫警官,我們都在擔心他呢!你們能不能找到他?”
溫嵐道:“徐老師報警后。我們就開展了行動,找了各種關系,在美國那邊,打聽唐楷的下落,但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有關他的消息。”
宋小蝶道:“那怎么辦啊?他一個人跑那么遠,會不會有危險?”
陳詩玲道:“我覺得,沒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
溫嵐問:“陳詩玲,你和唐楷走得近,他有沒有聯(lián)系過你?”
陳詩玲心里打鼓,不知道該不該把昨天晚上唐楷打電話的事說出來。
她還是搖搖頭:“沒有消息。”
溫嵐道:“好吧,你們路上小心一點,我去找你們徐老師。”
陳詩玲轉身要走,被宋小蝶喊住了:“詩玲,你剛才是不是有什么話沒說出來?”
“沒有啊!”陳詩玲微微一笑,“小蝶。沒其它事的話,我先走了。”
唐楷不遠不近的,跟在陳詩玲身邊,看著她瘦小的背影。孤單的走過他們曾經(jīng)一起走過的道路。
陳詩玲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但回頭看看時,又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她抿緊嘴唇。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在回家路上走著。
“嘿。美女,我留意你很久了。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吧!”一個吊兒郎當?shù)膸浉纾鋈恍贝汤餁⒊鰜恚瑩踉陉愒娏崦媲啊?br/>
陳詩玲微微皺眉,沒有說話,從旁邊走過去。
帥哥一愣,再次走到陳詩玲面前,伸出右手,吹了一聲口哨:“妹妹,你每天放學后,都是一個人回家。以后,哥來陪你吧?”
“走開!”陳詩玲秀眉一橫,俏臉薄怒。
“妹妹,你兇起來的樣子,真可愛……”
陳詩玲轉過身,再次從他身邊走過去。
帥哥急了,一甩頭發(fā),伸出手,想要去拉陳詩玲。
忽然,他的身體失去重心,啪的摔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喚。
“撲哧!”陳詩玲抿嘴一笑,快步走了。
唐楷從轉角處走出來,來到帥哥身邊。
“今天只是小懲薄戒,以后再敢騷擾她,我讓你摔斷腿!”唐楷沉聲說道。
帥哥努力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唐楷,兇惡的道:“你算哪根蔥!老子想搞哪個妹子,輪到得你來管……哎喲!”
唐楷揚了揚手中的神筆,帥哥再次摔了一個狗啃屎。
帥哥站得穩(wěn)穩(wěn)的,既沒人碰他,也沒有人推他,無緣無故,就這么摔倒在地上。
對付這種普通人,以唐楷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是易如反掌?
唐楷冷笑道:“再敢糾纏她,就不只摔一跤這么簡單了!”
說完,繼續(xù)去跟陳詩玲。
帥哥翻身爬起來,怒火中燒:“小子,你有種別走!老子剛才是沒有站穩(wěn)!你有種就站住,我們單挑。”
唐楷停住腳步,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單挑我?”
帥哥揮起右拳,打向唐楷。
唐楷一動不動,只是提起神筆,凌空一劃。
“嘭!”帥哥的拳頭,像打在一堵看不見的鋼墻上,痛得鉆心裂肺,縮回手,甩著腕,直喊,“痛死老子了!”
唐楷的筆,再次凌空一劃。
帥哥雙膝一軟,撲嗵一聲,跪倒在唐楷面前。
“還要單挑嗎?”唐楷沉聲問。
帥哥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莫名其妙的摔倒,全是這個年輕人在作怪!
“你!”帥哥駭然的望著唐楷,“你用了什么妖術!”
唐楷淡淡的道:“你只需知道,只要我活著,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她!”
說完。他右手往前一推,神筆凌空點在帥哥額頭上。
帥哥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推了一下。啪的倒在地上,半天掙扎不起來。
“大師饒命!我知錯了,我保證,再也不騷擾她了!”帥哥看到唐楷冷酷的臉,不由得大叫饒命。
唐楷右手一揮,解除剛才所施的禁錮:“好自為之!”
“多謝大師!”帥哥全身一輕,伸手抹了抹額頭,邊爬邊跑。
唐楷快步跟上陳詩玲。
剛才的小插曲,反倒給陳詩玲帶來了一絲快樂。她一邊走,一邊哼起了小曲。
天有不測風云。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陳詩玲反手摸了一下書包側面,卻失望的發(fā)現(xiàn),忘記帶傘了。
雨越下越大。
陳詩玲伸出雙手,遮在頭上。
她的手那么小,只能遮住一小片地方。
可是,陳詩玲很快就發(fā)現(xiàn),為什么這雨這么乖,都不淋到我身上呢?
空中。明明有無邊無際的雨簾!
街上的行人,有傘的都撐起了傘,沒傘的都在拼命跑。
只有陳詩玲身上,沒濺上一滴雨水。
她左右看看。伸出右手,那雨水像長了眼睛一樣,快接近她手掌時。忽然拐了個彎,朝一邊滑開跌落。
“咦!”陳詩玲驚奇的抬起頭。
天上的雨水。也像被人施了魔法一般,本來是直線掉落下來的。但在快要接觸到她身體時,就像被一把看不見的大傘擋住了,朝周邊滑開。
“啊哈!”陳詩玲開心的笑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擁有避水珠了嗎?”
她高興的在雨中漫步,一路上,所有的雨水,都避開了她。
一個花季少女,快樂的在雨中嬉戲,她彈起腳,她揚起手,她張開雙臂,想觸碰到雨水。
可是調皮的雨水,卻跟她玩捉迷藏一樣,偏偏不讓她觸碰到。
她就這么快樂的玩耍,來到了家門口。
她站在雨中,喃喃說道:“唐楷,你在哪里?等你回來,我要跟你說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一幕,你肯定不會相信。可是,雨滴就是不沾到我身上來呢!你說奇怪不奇怪?”
不遠處,唐楷看著她,微微一笑。
陳詩玲嘟了嘟嘴,對著空中思憶中的唐楷,嫣然一笑,然后進屋去了。
唐楷這才慢慢轉身,快步往回走。
他還得趕班機,飛回韓國去!
回江州時,唐楷就已經(jīng)定好了飛往韓國的機票。
這些年,華韓兩國之間的旅游日益發(fā)達,江州也有直飛韓國的航班了。
趕到機場,唐楷把古硯拍了照片,發(fā)送彩信到馬丁的手機上。
馬丁很快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就是那方晉朝古硯?”馬丁問。
“就是。”
“可是,看上去十分普通。”
“這是古代文人案頭的文具,你以為是現(xiàn)代的工藝收藏品,花里胡哨的呢?”
“你怎么證明?”
“我無法證明。就看你相不相信!”
“好吧,你拿過來吧!”
“我們說好了的,你必須先打錢到我銀行卡里。”
“唐楷,你最好馬上來韓國!不然,我就殺害人質!他們都會因你而死!”
“見不到錢,我不會過去。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人質?嘿嘿,你想殺就殺吧!”
“唐楷,你怎么可以這么無賴?”
“無賴?跟一群無賴,我要是不耍無賴,就要被你們玩死了!”
“好,你有種!我現(xiàn)在就叫人打錢!我打了錢,你要是不把古硯送過來,你知道后果!”
“我說到做到!只要你打了錢,我保證把古硯送到你手里,而且,我保證這就是你們要找的那方古硯!”
“你等著!”馬丁沉悶的哼了一聲。
等了一陣,陳詩玲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唐楷沒有猶豫,立即接聽。
陳詩玲的聲音是顫抖的:“唐楷!我的手機又收到信息,說有一筆一億五千萬的匯款到賬!這也是你的寄過來的嗎?你到底在做什么?我求求你了,你快告訴我,好不好?我心里好害怕!”(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