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圣 !
“李晴!”溫云海沉聲說道,“你先別亂來!別犯傻!請給唐楷半個小時時間,如果半個小時之后,里面還沒有回應(yīng),我們再破門不遲!”
李晴急道:“我能不著急嗎?我爸在里面,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萬一有個萬一,我們怎么辦?”
溫云海上前兩步,擋在門口,大聲道:“李剛,管住你妹妹!別讓她胡來。你們兩個,都退出去,這里沒有你們要做的事情。”
那兩個武警站住腳,既不敢上前,也不敢退后,左右為難。
李剛是家中老大,此刻拿出威儀來,說道:“李晴,別鬧了,聽云海兄的,再等半個小時吧!”
“嘿嘿,”劉教授在旁邊說道,“小娃娃也能治病?還能治好李老的病?這未免太兒戲了吧?各位領(lǐng)導(dǎo),有一句話,我得先講清楚。如果那小子不懂裝懂,把李老給治壞了。我們可不會替他背黑鍋!”
他這是摘清自己,萬一李老被唐楷治死了,那他就可以借機(jī)開脫。
溫云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還是個老中醫(yī)呢!
都說醫(yī)者父母心,何況你醫(yī)治的對象,還是李老這樣級別的大人物,你怎么可以說出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甚至是幸災(zāi)樂禍的話來?
方博士道:“哎呀,可惜了啊!李老肯定要被這庸人所誤了!”
這兩個人,都是李老的專職醫(yī)生,如此冷嘲熱諷,真是讓人寒透了心。
李晴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反而覺得,劉教授和方博士。才是真的為父親好。
她不時的抬腕,看看時間。又抬頭看看房門,恨不得半個小時馬上就過完。
劉教授道:“方博士,你看,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
方博士道:“準(zhǔn)備什么?”
劉教授道:“準(zhǔn)備急救措施。萬一里面有什么異常,我們可以第一時間出手救治。”
方博士心領(lǐng)神會:“嗯,我覺得,是應(yīng)該準(zhǔn)備一下。”
兩人還真的忙起來,把相關(guān)的診療工具都搬了出來,還把護(hù)士和助手也叫了來。準(zhǔn)備隨時對李老進(jìn)行搶救。
溫云海見到這一切,知道他們是在諷刺唐楷,料定唐楷肯定治不了李老的病,甚至還會加劇李老的病情!
明知如此,溫云海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微微冷哼一聲。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唐楷和李老才走了出來。
溫云海等人一起迎上前去。
“爸,怎么樣了?”李剛急忙問道。
李老精神煥發(fā),整個人的狀態(tài)。跟剛進(jìn)去時判若云泥!
“哈哈!唐門主幫我治療之后,我頓覺神清氣爽,仿佛年輕了二十歲!”李老容光滿面,笑道。“舒服!從來沒這么舒服過!”
眾人皆感詫異,看李老的模樣,就知道他所言非假。
他們再看唐楷時。目光中就充滿了崇敬和佩服之情。
短短時間之內(nèi),唐楷就能治好李老數(shù)十年的頑疾!
光憑這一手本事。世間何人還敢小覷他?
“爸,唐、先生。他是用什么方法治好你病的?”李剛?cè)滩蛔柕馈?br/>
他還真的不敢相信,唐楷一個年輕人,學(xué)的又不是醫(yī)學(xué)專業(yè),怎么就能治病?
李老笑道:“唐門主在我身上寫了幾個字,我的病就好了。”
“寫了幾個字?病就好了?”李剛不由得抽風(fēng)一般牙痛。
劉教授和方博士,更是一臉的驚訝,面面相覷,不相置信的看著唐楷。
李老的狀態(tài),足夠說明一切問題了!
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李老比剛才進(jìn)房之前,要健康得多!
李晴拉著父親的手,上下左右的瞧瞧看看,說道:“爸,你真的好了啊?這也太神奇了吧?”
李老道:“呵呵,這全得力于門主的恩賜,他簡直就是妙手回春啊!”
李晴道:“劉教授他們說,至少要三、五年,才能治好你的病呢!沒想到,這個唐先生,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治好了你的病!”
她稱呼唐楷的語氣,終于變得尊敬了一點(diǎn)。
李老道:“病早就治完了。唐門主還幫我疏通了經(jīng)絡(luò),呵呵,我那頑固多年的高血壓,也被他給治好了!”
“這怎么可能?”劉教授和方博士,都是一臉的懷疑和不信。
李老哈哈笑道:“兩位醫(yī)生,以后你們可以輕松了,不必再圍著我這個老病人轉(zhuǎn)悠了!”
劉教授道:“李老,我看,你還是先去醫(yī)院,做一個全面的體檢吧?誰知道他有沒有真的治好你的病呢?”
李老瞪眼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得很!”
劉教授搖頭晃腦的道:“這太不可思議了。拿一支毛筆,在身上寫幾個字,就能把病治好?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李老道:“好了,我餓了,快上飯菜!”
唐楷一直沒有說話,此時才道:“李大哥,你還得注意,少喝酒,少吃肉。”
李老恭敬的道:“門主說得對,我以后一定改。”
李剛和李晴等人,無不驚訝。
酒就是李老爺子的命根子!
平時叫他戒酒,比要了他的命還難。
沒想到唐楷一句話,李老就這么聽從?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劉教授皺著眉頭想了想,問唐楷道:“唐先生,能不能請教一下,你到底是什么方法,治好李老的病?”
唐楷淡淡的道:“我剛才說過了,是用的古醫(yī)術(shù)。”
劉教授道:“古醫(yī)術(shù),跟現(xiàn)在的中醫(yī)還有西醫(yī),有什么不同嗎?”
唐楷道:“西醫(yī)治標(biāo),中醫(yī)治本。而古醫(yī)術(shù),治源。”
劉教授一震:“治源?治病源?這病源如何找出來?又如何治療?”
唐楷道:“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
劉教授道:“那我們就找個地方。慢慢長談,可好?”
唐楷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不能久留。以后有空再說吧。”
剛才,唐楷雖然在房間里面,替李老治病,但房子外面的談話,他卻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劉教授,還有那個方博士,對唐楷的不敬之言,早就傳到唐楷耳朵里了。
此刻。唐楷當(dāng)然不會理睬這兩個自高自傲的醫(yī)生。
劉教授和方博士,備受冷落,自覺沒趣,但又不甘就此離開,只得賠著笑臉,站立一邊。
最高興的,莫過于溫云海。
唐楷是他帶來的,而唐楷又治好了李老的病!
這一來,大家對溫云海的態(tài)度。再次大為改觀。
吃飯的時候,唐楷被請到了首席位置,坐在李老的左邊。
唐楷推辭不坐,李老硬拉著他坐下了:“你是我神筆門的門主。你不坐首位,誰還敢坐?”
方博士和劉教授,也都坐在下首相陪。
“唐先生。你說寫幾個字,就能治病救人?有這么簡單的事情嗎?”方博士率先提出異義。
寫字治病。這事情太過詭異!
擱在誰頭上,都不會輕易相信。
唐楷道:“普通寫出來的字。當(dāng)然不能治病。”
“那唐先生的意思是說,你寫出來的字,就能治病救人?”方博士帶著明顯的嘲諷說道。
李老不悅的道:“方博士,你怎么說話呢?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相信嗎?我還能和唐門主串通好了,來欺騙你們?”
方博士起身,躹了一躬:“晚輩惶恐。李老,我并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好奇怪,寫字怎么能治病?我想,在座諸位,不只我一個人有此疑惑吧?”
劉教授馬上聲援道:“我和方博士,同為學(xué)醫(yī)之人,浸淫此道,都有幾十年的工夫,要說寫寫字就能治病,我們都不相信。除非能親眼目睹。”
方博士接口道:“對,唐楷先生,如果你能當(dāng)眾施展神術(shù),讓我們一睹為快,我們自然就相信你能寫字治病了。”
唐楷微微一笑。
李老是個直性子,說道:“唐門主,你就讓他們開開眼界!不然,他們還不知道咱們神筆門的厲害。”
唐楷挑起眼皮,瞧了方博士一眼:“都說醫(yī)者不自醫(yī)。方博士,你是學(xué)西醫(yī)的,對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掃描過?有沒有自我診斷過?”
方博士放下筷子,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角:“嘿嘿,唐先生,你這是要替我把脈嗎?我健康得很,無病無痛。”
唐楷搖搖頭:“劉教授,你是個老中醫(yī),望聞問切,是你們的拿手本事,你看出方博士哪里不對勁了嗎?”
劉教授瞇起雙眼,仔細(xì)打量方博士,說道:“得神則昌,失神則亡。我看方博士神采奕奕,不像有病之人。”
方博士立馬得意洋洋:“我每三個月就會做一次體檢,如果真有什么病,早就查驗(yàn)出來了!”
唐楷道:“劉教授,你只望了一眼,就斷定他沒有病?未免太過武斷了吧?”
劉教授老氣橫秋的說道:“我行醫(yī)數(shù)十載,治過的病人,比你看過的病人都要多!一般的病人,我只要看過一眼,就能判斷他有病沒病!絕對錯不了!”
李老道:“唐門主,你是不是覺得,方博士身體有什么不適之處?”
唐楷淡然說道:“方博士,你的病,方便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嗎?”
方博士斬釘截鐵的道:“我沒有病,你想說就想!”
唐楷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方博士還沒有子女吧?”
眾人對方博士都比較熟悉,聽唐楷這么一說,都是一怔。
因?yàn)榉讲┦侩m然已有四十歲,卻并沒有生育子女。
方博士先是一愕,繼而哂笑道:“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你是溫書記領(lǐng)過來的,我的情況,你可以從他那里打聽到。”
溫云海搖頭道:“我并沒有跟唐楷說過你的情況。”
唐楷道:“你們不必亂猜了,我是看出來的,并不是誰告訴我的!”
劉教授訝道:“難道你還能看出來,誰生了幾個孩子?嘿嘿,這似乎不是醫(yī)者之術(shù),而是街頭相命之術(shù)了!”
唐楷道:“我并不會相命之術(shù),只不過略通醫(yī)理。其它人是否生育子女,我也看不準(zhǔn)確。不過,方博士是肯定沒有生育過子女的。”
方博士道:“為什么你敢這么肯定?”
唐楷微微一笑:“因?yàn)槟銢]有生育能力。”
此言一出,年輕一點(diǎn)的人撲哧就笑出了聲。
李老等人也禁不住莞爾而笑。
方博士漲紅了臉,身體不安的扭了扭:“你胡說!”
唐楷道:“方博士,我是不是胡說,你比誰都清楚。嗯,我再說得透徹一點(diǎn)吧,你有不舉之癥,如果你已婚,那你妻子必定是守活寡之人。如果你未婚,那我勸你,在治好身體之前,就不要去禍害其它女人了。”
“哈哈哈!”發(fā)出大笑的,是李老!
李老笑得眼淚花子都濺了出來:“方博士,原來你有這個病啊!你怎么不早說呢?你說你和妻子都不想生孩子,想當(dāng)丁克一族,我們還苦口婆心的勸過你來著!嘿!”
方博士的一張臉,漲成了紫紅色,既感憤怒,又覺無地自容。
“原來方博士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唐楷道,“可惜,可憐你的妻子了。”
方博士沉聲道:“唐楷,你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你詆毀我的名譽(yù),我要控訴你!”
唐楷搖頭輕嘆道:“可惜了,可惜了。”
方博士勃然大怒,起身說道:“你又可惜什么?”
唐楷道:“可我本來還想,勉為其難的出手,替你治好這個病。誰知道你矢口否認(rèn),那就算了吧!”
方博士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又頓坐在椅子上,懊惱的道:“唐、先生,你說,你有辦法可以治好我的病?”
唐楷一臉惋惜的道:“你不是說,我看走眼了嗎?是啊,我的確看走眼了!其實(shí),方博士并沒有什么病。”
方博士知道唐楷是在生氣,但為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著想,哪怕再丟面子,此刻他也要相求唐楷。
“唐先生,我承認(rèn),我的確有病!”方博士顧不得一切,趕緊承認(rèn)錯誤,并懇求唐楷,“還請你高抬貴手,幫我治好這個病。”
唐楷似笑非笑的反問:“你有病?你有什么病?”
方博士道:“就是你說的那個病。不孕不育癥。”
唐楷嘿嘿笑道:“不只是不孕不育這么簡單吧?”
方博士急出一身汗,咬牙說道:“是,我有病,我有不舉之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