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差不多進入了初秋時期,天氣轉(zhuǎn)涼。帶走了夏日的酷暑,來到的是一個落葉紛飛的季節(jié)。
是的,明天就是宸洛與白宮月生約戰(zhàn)的時日了,回過頭想想這兩個月的時間流逝的飛快,宸洛還感覺仿佛昨天才是自己向白宮月生發(fā)起挑戰(zhàn)的時候。兩個多月前,宸洛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剛剛覺醒了星象的新生,和其他學員在同一起跑線上,想不到只經(jīng)過了短短兩個月的修煉,就超越了絕大部分,哦不,超越了今年這屆所有的新生,驚人的突破到了初階,成為初階星象師。若不是聽到千殊導師所言,自己體內(nèi)融有奐蟹星宮之力,宸洛也無法相信自己會是如此異于常人的變態(tài)。
“寒蕭,我想問你件事。”宸洛突然說起。
寒蕭怔了一下,隨后說:“什么事,你說吧,只要我能答的上來。”
“其實也沒什么。我想知道,千殊導師是個怎樣的人”宸洛平靜的問。
“你說千殊導師啊,他作為天秤座的導師,是華月學園中除了長善前輩之外,星能最為強大的人。”寒蕭說。
“那么強大那在你們那屆中的天秤導師呢,也不及他嗎”
“嗯。千殊導師可以說是一位極具天賦的人,對于星象的掌控堪稱完美,就連華月學園的校長,也就是顏汐小姐的父親慕華遲衡,實力還遠屈于之下。他和一般的導師不同,我知道他了解的事物很多,但是那天他所說的十二星宮之事我在先前卻從未聽他說起過。”寒蕭說道。
“你是怎么認識他的,從那天看你們的樣子好像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太一般啊。”宸洛感到好奇。
“呵呵,這說起來還是個意外。千殊導師雖然是天秤座導師,但也是我的導師。其實在我妹妹寒楚遇難之后不久,我因為得到了她體內(nèi)的特殊星能,對星象的掌控開始變得異于常人。而瓦爾斯諾在當時似乎注意到了我體內(nèi)的特殊星能,又開始對我也有所想法。但那時我的修行尚淺,根本無法與之對抗,就在我即將與楚兒有同樣命運時,出現(xiàn)了一個人,他就是千殊導師。”
宸洛聽的入神,他原以為寒蕭曾經(jīng)的遭遇只是那樣簡單,卻沒想到其中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我只記得當時,千殊導師用他那強大的星象魔法,給予了瓦爾斯諾成員重創(chuàng),并將他們擊退。千殊導師告訴我,由于我體內(nèi)的星能很特殊,瓦爾斯諾的人不會就此罷休,正是因此,千殊導師用一種力量將我的這種星能隱藏起來,可以防止外人覺察到。從那以后,千殊導師便成了我的另一名導師,也因為得到了他的指導和幫助,才能使得我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達到中階的程度,才能讓我有能力為楚報仇。”
“對我而言,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理由,便是為楚兒報仇”寒蕭眼神中充滿了堅毅之光。
聽寒蕭說了這么多,宸洛卻比較在意寒蕭體內(nèi)的特殊星能是什么,但他并沒有多問,只是在思考著什么,心情變得有些復雜。
“宸洛,說說你吧,明天你就要和白宮月生進行較量了,準備好了嗎”寒蕭看著宸洛。想想如果換做是自己,可能還無法做到宸洛這樣的自信,這畢竟太難做到了。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卻給他帶來一種能夠化不可能為可能的感覺。
“我你是讓我準備好迎接勝利嗎,哈哈。”宸洛笑著說。說實話,明天能不能勝過白宮月生,宸洛心里也不知道有多少把握,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什么退路可言了。
“呵呵,你還真是樂觀啊,要是我,我可做不到像你這樣。”寒蕭也笑道。
坐在一座綠茫的小山丘上,時不時伴隨著幾縷涼爽的晚風,直教人引發(fā)出無限的愁思
第二天終于來到,今天就是向顏汐兌現(xiàn)承諾的時日了,勝敗輸贏都可能只是在一瞬間。
從一開始,這只是宸洛與白宮月生個人之間的事,如今卻發(fā)展到了一個比較大的規(guī)模。這是來自一個新生對與自身毫不相干的兩個名門世家之事的否定,也多少有關(guān)乎到兩家的聲譽。白宮正和慕華遲衡這兩個作為兩個大家族中最具聲望與威嚴的人士,如今居然看著一個初生牛犢管到自己的家事上來,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了。他們倒要看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新生會有如此的膽量來管轄這種事。
這場較量自然已經(jīng)得到了白宮慕華兩家的重視,為了彰顯出世家大族的權(quán)勢之氣,必然要舉行的正式。這場戰(zhàn)斗將在華月學園的競技場內(nèi)舉行,吸引力不少人前來觀看。
來到了競技場,觀眾席上早已坐滿了觀看的人,大部分是今年的新生,還有眾多上屆學員,無非是想看看哪個新生會這么不自量力,看著他是如何被完爆的。另外不外乎一些導師,也來湊湊熱鬧。
競技場,說白了就相當于一塊較大的魔法場地,是專門為互相切磋較量星象魔法的星象師而提供,也并沒有什么其他意義。這個魔法場在開始進行對戰(zhàn)時會自動開啟一個透明的魔法罩,類似于一種磁場,能夠防止內(nèi)部產(chǎn)生的巨大魔法能量外溢而引發(fā)危險的事故。
主席臺上坐的當然都是華月學園里一些較具權(quán)威的人士。其中慕華遲衡坐在最中央,旁邊是白宮正和夫長善前輩。
“那個孩子是你的學員吧。”慕華遲衡對身后站著的平肅說道。
“是。”平肅答。
“他對星象的把控達到了怎樣的水平了”慕華遲衡繼續(xù)問。
“雖然平時沒看到他表現(xiàn)出來,但是我能感覺到,那個孩子至少已經(jīng)達到了能夠完整繪制出星圖的程度。”平肅說著。
“嗯,看來這孩子不簡單吶。正,你怎么看,那孩子能不能贏過你的兒子”
一旁的白宮正只是笑道:“呵呵,遲衡老兄,你的意思是吾兒會輸給一個小小的新生是吧。”
“不瞞你說,我確實有這種感覺。”
“雖說那孩子是比較特別,不過我對月生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畢竟讓一個新生兩個月時間就想贏過一名中階星象師,恐怕可能性很小吧。”白宮正還是比較看好自己的兒子,中階對中階也就算了,你說你一個新生,再怎么有天賦,兩個月的時間總不可能直接飛到中階去吧,沒到達中階,你還想怎么贏
“不知長善前輩有何見解”慕華遲衡又問長善。
“呵呵,老夫認為那個孩子,至少有六成的勝算。”夫長善祥和地笑道。
這句話不僅把身后的導師都聽得愣住了,就連白宮正和慕華遲衡也不例外。六成,還是至少在他們看來,或許這孩子連三成的勝算都不到,怎么說也不可能會有六成吧連長善老前輩對這名新生的評價都如此之高,可見這個孩子有多不簡單
空曠的魔法場地內(nèi),站著兩個性格迥異的少年。一個是世家子弟,高傲的姿態(tài)不屑一顧,另一個是新生出道,泰然自若地站在那兒。兩人對視著,一場戰(zhàn)斗即將觸發(fā)
“你叫宸洛是吧,雖然不知道誰給你自信,讓你這么不自量力的想贏過我,不過到時候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白宮月生先開口了。
“那最好了,不然到時候有人會說我勝之不武的。”宸洛輕松地說了句。
“你哼,沒過多久,我就會讓你笑都笑不出來”白宮月生有點惱怒,誰讓宸洛這么會嘲諷呢。
“你說的也是啊,待會兒看到你輸了的樣子,我確實應(yīng)該很難笑得出來。”宸洛完全不讓步地回敬了一句,這句話差點沒把白宮月生氣的現(xiàn)在就給他來一拳。
“好小子,嘴上功夫很不賴嘛,只可惜,行動起來恐怕承受不住我三招吧。才兩個月的時間,我看你拿什么來贏我”白宮月生不屑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宸洛說著,把目光投向了主席臺上,那個坐在正中央的白宮正和慕華遲衡。
“兩位都準備好了嗎,那就開始了啊。”負責這次對戰(zhàn)的裁判人是正是千殊,為什么找他呢因為千殊是華月學園里可以算是唯一一個對白宮世家的權(quán)威抱有敬畏的人,所以讓他作為這次的裁判,絕對是最為公平公正。
“哼,快點開始吧,早點開始早點結(jié)束。”白宮月生依舊那副傲容。
“等一下,千殊導師。”宸洛突然說道,目光依然注視著主席臺上。
“怎么了,你還沒準備好嗎”千殊問。
“不,我想對慕華校長他們說幾句話。”宸洛說。
“小子,你想搞什么鬼”白宮月生不滿地看著宸洛。
魔法場距離主席臺較近,稍大點的聲音可以傳到主席臺上。
“你們就是華月學園的校長和副校長吧,恕我冒犯了。我想說的是,今天如果我能贏了這位白宮大少爺,你們能否解除你們兩家之間預(yù)定的婚約”宸洛對著主席臺說著。
“這位學員,我還是想知道是誰讓你來向我們解除與你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婚約呢”慕華遲衡問道。
“沒有人,單純只是我個人的舉動,當然這也是我對您女兒的承諾,我會盡全力去實現(xiàn)。”宸洛嘴角上揚起一絲弧度。
這么一說,全場幾百名觀眾,頓時沸沸揚揚起來。觀眾席上的顏汐聽到宸洛這句話時,微低下了頭。
“看不出,你們發(fā)展的這么快了,都許下承諾了啊”身旁的雅惠笑道。
“不是啦,雅惠姐你誤會了”顏汐連忙說著,面色顯得更加紅潤。
“呵呵,不管你們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我都覺得,那個少年值得信賴,值得依靠。”雅惠認真地說了句。
顏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宸洛,確實啊,這個少年確實帶給她不少的信任感和依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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