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和我一樣一米八的身高,皮膚略顯黑色,短,眼神犀利,留著細(xì)密的胡茬,臉上有一道三公分左右的傷疤,這道疤就像畫龍點睛一樣改變了這張臉。八一中√文網(wǎng)く√.く8√1zく★.CoM
如果蓋上這道疤,他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歐洲帥哥,而且還是那種成熟,沉穩(wěn),有內(nèi)涵的類型,但露出這道疤,就變得兇惡,猙獰,一看就覺得不是好人。
看到我們進來,兩人站起身目光都落在我身上,鯊魚走過去敬了個軍禮,對那個絡(luò)腮胡子說道:“隊長,我把刺客帶來了?!?br/>
聽到隊長這兩個字,我心里一驚,原來這兩個人就是凱撒雇傭軍的隊長,我瞄了一眼他們的衣領(lǐng),上面居然掛著軍銜,我不禁感到疑惑,雇傭軍也有軍銜嗎?不會是自己掛上的吧?
就在這時,那兩人走到我近前,絡(luò)腮胡子向我敬個軍禮,客氣的說道:“歡迎你中尉,我是雷斯上校,你可以叫我隊長?!?br/>
我連忙站直身軀,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大聲道:“長好!”
隊長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忽然輕松一笑,道:“你別那么緊張,這里不是中國?!?br/>
我眨了眨眼,忽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太莊重了,但這也不能怪我啊,中人就是這么嚴(yán)肅,我只是習(xí)慣了而已。
我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微笑道:“不好意思隊長,我還不太習(xí)慣你們的規(guī)矩?!?br/>
“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這才是真正軍人應(yīng)該有的樣子,只是這里有點不同而已,沒有任務(wù)的時候這里沒有長官,只有兄弟朋友,但上了戰(zhàn)場就只有軍令。”隊長看著我淡淡說道。
我只是笑笑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比較好奇的是他那個上校軍銜哪里來的,他看起來的確比狂獅死神他們老練了不少,年紀(jì)也大那么一點點,難道就是因為這樣,他就給自己掛了個上校軍銜?這明顯不太可能,否則為什么不掛個更高的呢,貼個上將軍銜那多威風(fēng)。
就在這時,另一個人向我伸出手,微笑道:“見到你很高興刺客,我是騎士,凱撒的副隊長,我很喜歡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那很酷!”
“謝謝,你夸人的方式很特別,能和你成為朋友是件愉快的事?!蔽液退樟宋帐?,禮貌性的說道。
“好啦,別站著啦,從今以后這里就是你家,隨便坐啊!”隊長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坐在會議桌旁邊。
我看了看鯊魚,他沖我笑了笑,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聽隊長的口氣,似乎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他的隊員了,這真是太荒謬了,我誓,我真的只是來參觀的。
沒辦法,入鄉(xiāng)隨俗,在人家的地盤,我也不能太過了,我走到會議桌前,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下,騎士不知從哪里翻出幾罐啤酒,隨手扔給我一罐,然后又給鯊魚和隊長一人一罐。
“感覺我們的基地怎么樣?”隊長笑瞇瞇的看著我。
“很專業(yè),也很先進?!蔽疫@是實話實說,從外面看這個基地或許沒什么特殊的,但是到了里面,簡直跟拍好萊塢電影一樣,很多先進的設(shè)備連我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的。
“如果你喜歡,可以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也可以跟我們一起訓(xùn)練,我相信你會愛上這里的?!标犻L打開啤酒,沖著我舉了一下,但他并沒有喝,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倒是不客氣,走了半天正好口渴呢,打開啤酒仰頭咕嘟咕嘟喝半罐,然后放到一旁,輕笑一下道:“我很喜歡這里,只可惜我的旅行快結(jié)束了,三天后就要回國?!?br/>
我先把話封死,要是等他們開口,一定又會有各種理由阻止我離開,這樣一來,他們那些挽留的話,就統(tǒng)統(tǒng)被壓回肚子里了。
“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隊長沒有表現(xiàn)出失望的意思,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盯著他看了看,心里總有種怪怪的感覺,他表現(xiàn)的越是淡定,我就越覺得心里不踏實,我看了看鯊魚,那家伙靠在椅子上,兩條腿搭在會議桌上,正拿著軍刀修指甲,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們的話。
騎士一臉漠然的坐在那里,手里拿著個平板電腦,我偷偷瞄了一眼,干,這家伙竟然在玩植物大戰(zhàn)僵尸,話說這游戲都傳到外國的軍營了嗎,這么幼稚怎么當(dāng)副隊長??!
“我很好奇,這么大的基地,你們是怎么建成的?”我看有點冷場,連忙換了個話題。
“噢,這個地方原本就是個廢棄的軍事基地,歸法國政府所有,我們?yōu)檎隽舜稳蝿?wù),作為報酬他們就把這里送給我們了,那時候這里破破爛爛的,你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都是我們自己花錢修的?!标犻L向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心想事情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這個小島雖然不大,但也值幾千萬美金吧,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凱撒是一只獨立的雇傭軍部隊,就算和法國政府合作過兩次,但也不至于這么明目張膽的把軍事基地建在人家的地盤上啊。
隊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道:“你不用感到奇怪,這個地方名義上只是我們的臨時駐地,而且我在這里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法國外籍兵團的總教官,法國外籍兵團在法國可是合法的正規(guī)部隊,我的人在這里有個駐地也是正常的。”
我了然點頭,這就說得過去了,之前比爾也跟我說過這件事,只是當(dāng)時沒有放在心上,想不到還有這么大的用處。
“那您的軍銜也是外籍兵團授予的嗎?”我忽然想到,如果真是外籍兵團授予的軍銜,那他還真是個貨真價實的上校啊。
“不,我的軍銜……不是他們授予的。”隊長頓了一下,臉色變得暗淡下來,他抬起手撫摸著領(lǐng)口的軍銜,竟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愿提及的往事。
“不好意思隊長,我不該問這些的?!蔽译m然不知道這個軍銜背后意味著什么,但我想那一定是個悲傷的故事。
“沒關(guān)系,也不是什么秘密,這是我在美國特種部隊服役時的軍銜,后來因為一些事,我的戰(zhàn)友都死了,所以我選擇了退役,然后就到了這里,而這個軍銜就一直保留著?!标犻L似乎對它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又或者,是對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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